“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么?”
“你想到了什么?”
“什么叫大事化小,居然还要我去做说客!我宁可这教练不当了,也不干这么没pì_yǎn的事!”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么?你怎么知道这女孩就是无辜的?”万程若兰拔高了声调。
杨师:“警察都这么说……”
万程若兰弯下腰,揪着杨师的衣领,脸对脸的说道:“大教练,什么是真相,什么是正义,这不是你的事情。这是记者,是法官的事情。但你要想清楚,不管你做什么,都会成为事件的焦点。你只要想清楚接下来球队要干什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做。我现在更加确定那个第六感了。这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杨师被万程若兰吼了半天,刚才的火气完全被浇灭了。
很多年后,杨师在回忆自己的执教生涯的时候,都会提起万程若兰对自己的帮助。在瓦勒海姆,在纽卡斯尔,在他面对难题失去冷静的时候,是万程若兰让他从焦躁和迷茫中回复过来。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讲“万程若兰是治疗系的魔导师”。
万程若兰说的没错,现在杨师需要是考虑的应该是和米德尔斯堡的比赛。
下午的训练,有各自消息渠道的球员几乎都已经知道了杰纳斯被警方拘留的消息。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消息渠道,大家更关心的是杨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杨师慢慢踱到训练场。纽卡斯尔吵闹的训练场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教练组、球员们、围在场边的记者都在等着杨师说些什么。
杨师的表情带着怪异的微笑:“罗德,帮个忙。把外边那些豺狗赶走。”
罗德愣了一下,赶记者出去。“这样好么?他们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我又没请他们来,再说今天又不是训练开放日。照我说的做。”杨师的坏笑还挂在脸上。
训练场外响起了鸡飞狗跳的咒骂“我们有新闻自由!”“你会后悔的!”很多绝非善茬的记者被俱乐部的保安赶到了看不到训练营地的门口。
球员们看着记者们被赶开,注意力又回到了杨师身上。
“消息灵通的,应该都知道了。消息不灵通的迟早也会知道。在这你们肯定有各种问题。杰纳斯他们怎么了,将来会怎么样?今天,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了这样一番话,她说——这些都不是你这狗屁教练该想的事情,你的工作是赢下比赛,带给球迷快乐。想那些乱起八糟的,难道你是小报记者吗?”
球员们有的发出了笑声,不过,有些还是不动声色。毕竟如何处理杰纳斯他们更叫人关心。
“罗德,训练缺席该怎么处罚?”
“1000镑的罚款,三次以上直接到预备队报道。”
“好,那就按队规办。后天就是和米德尔斯堡的比赛,你们的职业是把球送到对手的球网,要是我看到这段时间哪个人像小报记者似的打听什么。那他就有机会和杰纳斯做深度交流了。要是我听到有谁跟自己的记者朋友念叨些什么,变成了稿费,我很有兴趣让他的工作从球员变成记者。”杨师的话好像开玩笑一般。但每个球员都毫不怀疑杨师说话的真实性。
这表示着纽卡斯尔从现在起进入了新闻静默期,谁要是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向媒体开口。那就基本上就该和杰纳斯一个待遇了。从球员到记者——妈的,这太亏了。
————————————————场景切割线————————————————
秦琪从学校里茫然的走出来,同学们的嘲笑声已经抛在了脑后,但却挥之不去。从警察局里出来,和她一起的阿德里安已经把她的事情弄的全校皆知。原来在学校里骄傲的好像一只白天鹅一样的她,现在却落魄的向一只丧家之犬。
“婊子,dàng_fù,贱货,人尽可夫的女人。”
“谁知道她是不是上杆子想倒追人家,结果被拒绝了呢?”
“还被qiáng_jiān?这话谁相信?”
倒是有《太阳报》的记者找到了她,问她那几个球员qiáng_jiān她的来龙去脉。她拒绝了,可是结果更糟——《太阳报》发表了一篇捕风捉影的文章,彻底的倒向了杰纳斯。学校已经没法呆了,她的大幅照片被贴的到处都是。手机里收到的都是“100镑,来一发吗?亲爱的?”
天色已完,秦琪毫无目的的走到泰恩河畔。一个男生跟在秦琪的身后,几次想上前说话却又忍住了。
“谁在那?”秦琪愤怒的回过头。“有种就过来跟我说。不就是想让我陪你上床吗?”
一个战战兢兢的男生挪了出来。“对不起,我叫周星。我怕你想不开,所以跟着你。”
秦琪冷冷的哼了一声:“想不开?我怎么能想不开呢?不就说我是鸡嘛,你愿意付多少钱。我陪你。”
“我……我……我……”周星紧张的直摆手。
“你不想要我么?”秦琪在夜色下妩媚的来到周星面前。
“不,不,不,你不要这样。”
“我想起你了。你是一年级的学生,呵呵,是不是英国的生活太寂寞了?”秦琪有一刹那想要彻底的放纵自己。
“秦琪,你差不多就够了吧。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好看吗?”一个女人来到两个人身边。
“若兰姐。”周星叫道。
“你是……杨师身边的那个……”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