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鉴从后视镜里看着两人有些期待的目光,他耸了耸肩,既然她们都这样想,自己何成全她们?
“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传说中的绝世高人!”
张鉴说着两人好像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激动而是一阵恍然。
“我就知道,他绝对是隐士高人!”
“果然如此。”
“都什么跟什么啊!”
张鉴吸了口气,这两女的脑洞可真大。
“张大师,你们隐世高人平常吃什么喝什么?”
“张鉴,你们是不是什么都学习?而且还接触网络?”
“。。。。”
两人不断问着,张鉴也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
川仪县,距离阳落最近的一个小县城,这个县城并不是很繁华,但是比起相邻的几个县来说也算是名列前茅的了。
这里据说是武林寺的故乡,不过现在古寺已经不行了,去的人少之又少,就是拜佛的人也只是寥寥无几。
张鉴一路上不算快,但是仅仅十五分钟便到达了县城。
张鉴家是乡下的,车子进入不是很好的水泥路,张村,这是一个几乎上全部都是张姓的村子。
进入大门,村口的大门是柱子门,不过并不是石柱而是铁喷了漆,张村的路不是很好,上面让修路村长也只是盖了个门,修了个山路而已。
小虎汽车底盘很高,根本不担心大坑裂缝什么的,很快张鉴便来到了自己家门口,此时大门紧闭,小圆门上已经锈迹斑斑。
车子停在路边,张鉴几人下车。
“张鉴这是你家?”
宋若白看着生锈的铁门,还有那土加砖的房子微微蹙眉,他本以为张鉴的条件应该不会错,但是看到这里她知道张鉴的条件比她想象的更艰苦。
“嗯,进来吧!”
张鉴从门缝中拿出一根小铁片,在门前拨动了几下大门打开。
里面有些杂草,张鉴没有理会,看了看周围,好像很久没有人住了一样。
“张大师你这门也真奇怪,居然用贴片都能拨开!”
赵雪青喃喃着。
张鉴倒是一直皱着眉头,他发现自己家阴气很重,而且还是那种特别重的那种。
就只是进门,几人便能感觉到森森的寒冷。
“老古董门了,别在意这些细节,张鉴轻声说道,把蜘蛛网弄掉,打开卧室的门,里面也布满了灰尘。”
“张鉴你爸妈没在家?”
宋若白喃喃着,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可是故意穿的这么好看的,就想要得到家长的认可的。
“我妈从小就离开了我,我爸自从她走后就整天喝酒,经常不在家的。”
张鉴摇了摇头,他想起自己的父亲随即就是一叹气。
这个时间他不在家也正常,张鉴小时候在家时他就是一出去就是三个月,也弄不到钱就是玩。
张鉴也习惯了。
“对不起啊!”
宋若白眼神有些低落,张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没事。
“我们进去看看吧,要不要打扫一遍,我可是打扫小能手”
赵雪青在一边撸起袖子,尽量活跃气氛。
“别急这里很奇怪,我家我记得不应该如此不舒服的!”
张鉴摆了摆手,几人走了进去。
屋子很小,能看出很久都没有人使用过了,就连痕迹都几乎没有。
张鉴走进内屋,刚刚进屋就能闻到一大股酒精发酵的气味,很是难闻。
在地上还有一些纸巾,烟头,口吐物等等,张鉴看了一眼便皱了皱眉头不想再看。
但是地上的一个小册子引起了张鉴的注意。
虽然父亲品行不是很好,但是他还是有一个优点的,那就是写日记。
他每天虽然醉醺醺的,但是还是会把一天的事情记下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写日记能让自己清醒起来。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没有什么用。
拿起占满灰尘加不明物体的本子,张鉴翻看第一页。
“七月十一日,今天我们去河边喝酒。”
“七月十二日,我们去桥上喝酒。”
“。。。”
张鉴快速的翻动着手中的日记,几乎每一页上都有去喝酒。
当张鉴翻到最后几页时,他的速度慢了下来。
眉头微微蹙起。
“七月二十日,今天家里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好像受伤了,要我的吃的,他们手里有刀子,我也不敢对他们动手。”
“我吧家里的方便面给了他们一点,又给了他们酒精,这些人很奇怪,好像在商讨着什么,他们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似的东西。”
“晚上他们住在了家里,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偷拿到了地图,这居然是一个藏宝图,我不相信这种东西。”
“晚上我看着地图,但是却被那几个人发现了,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我怕他们对我动手。。”
字到这里就结束了,张鉴连忙翻了翻后面确实没有多余的字体了。
张鉴看了看今天的日期,今天是八月初了,也就是说这些人出现时是十天前了。
那自己父亲为什么不见了?他们说的宝藏又是什么?他怕对他动手是不是逃跑了?
张鉴有些困惑,再看周围,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张鉴又翻了翻破旧的柜子,里面还有一个破烂的手套。
“张鉴快来,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此时屋外传来了声音,张鉴放下发霉的手套连忙走了出去。
只见她们蹲在地上,而地上的正是一团血迹,而地上还有一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