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拿过守将手中的兵符,扔给侍卫,“告诉孙绮玲,长安城守军,任她调遣,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将长安城外围难民全聚到一起,胆敢阻拦者,杀!违抗军令者,杀!难民中若发生暴动,杀!”
他指着一名侍卫说道:“去军营找曹性,让她准备五万人的饭食,运到这来,粮草若是不够,就去仓库中取。”
侍卫抱拳,“诺!”她向长安城内跑去。
接过兵符的侍卫刚要走,刁禅叫住了她,“让绮玲找出难民中所有身体健壮肥硕的人,油光满面的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还有孙严的尸首先葬在落棺的地方吧,让人守着,别让难民刨出来。”
手持兵符的侍卫不明白刁禅为何会下达这个荒唐的命令,不过她也没有多问,“诺!”
刁禅对她点了点头,声音冰冷地说道:“去吧。”
他虽然认为这一道命令下达,会有可能杀错人。
不过他丝毫不在意。
当然他也知道,不只有这些吃得脑满肠肥的难民,几乎所有活下来的难民或多或少都触碰过这条做人的底线。
但是刁禅不可能将这些难民全部杀光,他只好挑一些吃得多的人来杀。
手持兵符的侍卫离去。
刁禅对壮妇说道:“跟我走!”
李肃啊李肃,希望你,刁禅目光闪过寒芒,不要让我难做。
守军让开一条道路。
刁禅等人向长安城走去。
走到一半,刁禅看着周围对他行注目礼的守军呵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收拢难民!”
守军反应过来,连忙向四周跑去。
刁禅对四散的守军吼道:“不要乱杀人,要是让我知道乱杀难民,我要你们的脑袋!”
“是!”
刁禅进长安城后,返回相国府,点齐人马,带领数十名女兵奔向李肃宅院。
到达李肃宅院门口。
李肃宅院紧闭,刁禅让女兵上前敲门。
一名女兵上前用刀柄狠狠拍打着大门,“开门,快开门!”
没过多久,院内响起苍老的女声,“来了!敲什么敲。”
一名老妇人将门打开一点,她从门缝中仔细打量一番女兵,“你有何事?”
女兵将门踢开。
门后的老妇人被撞倒在地。
老妇人痛嚎,她对院中的人喊道:“来人,快来人,有人闹事!快来人啊!”
她手指着女兵,“你知道这是谁人府邸,竟敢来此地闹事!”
言罢,数十名手持兵刃的家丁冲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女兵。
女兵退出院门。
老妇人指着院门大喊,“给我抓住她!”
家丁向院门冲去,冲至院门后,又退了回来,她们警惕地看向院门。
老妇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叫喊着:“你们回来干什么,快去追啊,再不追,人跑没了。”
家丁中一人说道:“李大娘,外面...!”
她话还未说完。
一帮身披甲胄,手持盾牌刀刃的女兵冲进院子,她们迅速列成一列。
手持盾牌的女兵刚站成一列。
又有一帮女兵手持弓箭冲进院子。
她们站到手持盾牌女兵的身后。
手持盾牌的女兵下蹲。
“咚——!”
盾牌齐声砸向地面,露出后排持弓箭的女兵。
手持弓箭的女兵,张弓搭箭,瞄准家丁。
家丁中一名中年妇人对身旁一名面上有红斑的家丁小声说道:“你从后院溜出去,找主母。”
红斑家丁点了点头,向院后跑去。
随后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她对女兵拱手道:“我乃外院管事,李初,诸位是何人手下的将士,可有领头之人出来一叙,我家主母乃是当朝中郎将李肃,与诸位将士乃是同僚。”
中间的女兵上前,让开一条道路,刁禅走了出来,“李肃呢?”
他压着心中的怒火,“让她出来见我!”
李初瞥了一眼刁禅,虽被刁禅的容貌惊艳,不过心中思考更多的是,这男子是何人?
难不成是自家主母时常提起的,吕将军的丈夫?
她不动声色,拱手道:“敢问这位大人可是吕将军丈夫,如此大的阵仗,不知所为何事?”
刁禅冷漠地看向李初,“没听到我说话吗?我问你,李肃呢?”
李初眉头一皱,“不知找我家主母何事?”
刁禅挥手,手持弓箭的女兵将手中的箭射了出去。
十几支箭支向李初与一众家丁脚下射去。
李初与一众家丁连退两步。
“笃笃笃——!”
箭矢插到她们脚边。
家丁们看了看脚边箭矢,怒气冲冲提起手中兵刃就要冲上去。
手持弓箭的女兵再度将箭矢搭上。
李初伸手挡住了家丁,她看向刁禅,“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和我废话!”刁禅说道:“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让李肃出来见我,要么我亲自去找!”
他抬起手,身后持弓箭女兵将弓拉满,蓄势待发,“选吧。”
李初脸色一阵变幻,最后无奈道:“我家主母不在府中。”
“那她人呢?”
李初说道:“我家主母今日去参加朝会,还未回来,不如阁下留个住处,我家主母归来后,自会登门拜访。”
“不用!”刁禅说道:“我就在这等她回来。”
大汉皇宫。
李肃跟着吕布向宫外走去。
吕布想起昨夜的良辰美景,笑出了声。
李肃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