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躺在刁禅怀中的吕布骤然睁开双眼,她看了看刁禅,小心翼翼地问道:“蝉儿,你睡了吗?”
刁禅此时已经睡着了,自然没办法回答吕布。
吕布等了一会,见刁禅没有反应,内心的小鹿开始蠢蠢欲动,她慢慢将手伸向刁禅的腰带。
此时,刁禅突然将腿放到吕布身上。
吕布吓了一跳,她急忙将手缩了回来,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
她迅速将眼睛闭上,蜷缩着身子,脸蛋红地像喝醉了一般。
过了一会。
吕布悄悄睁开右眼,朝刁禅脸上看去。
见刁禅并未醒,她拍了拍肥硕的胸口,呼出一口气。
吕布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为什么我这么紧张呢?他是我男人。”
她咬着牙,将手伸向刁禅的腰带。
能舞动方天画戟的手,此刻却哆哆嗦嗦的。
吕布一脸紧张地将手放到刁禅的腰带上。
她闭上双眼,一脸紧张地开始解刁禅的腰带。
也不知道这腰带是怎么扣的,她始终解不开。
或许吕布此时的心情有些紧张,再加上有些急躁,她如今满头大汗。
汗珠从她的鬓角滑到鼻尖。
鼻尖挂着汗珠的吕布,此刻煞是可爱。
就在吕布努力解开刁禅腰带的时候,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主母!我想了一会,无功不受禄,我实在不能拿这金子。”
吕布的手一僵,此时她心脏狂跳。
她慢慢抬头看向刁禅。
见刁禅没醒,吕布放下心来。
“主母!”侍卫的声音再度响起,而且比之前洪亮了不少,“你在里面吗?”
此时,另外一名侍卫的声音也从房外响起,“走吧,主母肯定没在里面,咱姐妹去找个男人乐呵一下。”
“不可能啊。”侍卫疑惑的说道:“之前我看见主母跟大人进了房间。”
“管这么多干嘛?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吕布躺在刁禅怀中祈祷:你两快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不行,我们怎么能走呢?我们没有任何功劳,这金子,受之有愧。”
吕布气得眼皮直跳,恨不得下床给这个侍卫一巴掌。
“主母,你在里面吗?”
吕布咬着牙,抿着嘴,攥紧拳头。
侍卫再度喊道:“主母?”
吕布实在忍不住了,她小心翼翼掰开刁禅放在她腰上的腿。
“主母?”
“奉先,外面有人找你。”刁禅此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将腿从吕布的腰上放开,“要是有事,你先忙吧。”
吕布抬头,看向刁禅慵懒的脸,她笑了笑,“没事,没事。”
她从床上坐起来,“你继续睡,我去去就来。”
“去吧。”刁禅翻了个身。
吕布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
她怕打扰到刁禅,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
打开门。
门口侍卫见到吕布,恭敬行礼,“主母。”她得意地对身边同伴说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主母肯定在里面。”
吕布面无表情地关上门,然后转身看向这两个破坏她好事的侍卫,差一点,可恶,就差一点。
侍卫手捧着金子对吕布说道:“主母,买酒不需这么多钱,我等尚无功劳,这金子受之有愧。”
吕布面色铁青。
侍卫同伴见吕布脸色有些难看,她急忙说道:“主母,我...我去...买酒。”
“不用去了。”吕布大声吼道:“你们滚...。”
她突然意识到刁禅在房中睡觉,小声地对两名侍卫说道“你们快滚,去绕长安城跑两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两圈?”侍卫同伴伸出两根手指,一脸难以置信。
吕布板着一张满是怒火的脸,“怎么?不够?再加一圈。”
“够了,够了。”侍卫同伴赶紧拉着侍卫向院外跑去,“我们这就跑两圈。”
“什么两圈。”吕布恶狠狠盯着她们,“是三圈!”她转身,进入房中。
侍卫同伴哭丧着脸对侍卫说道:“这次被你害惨了,不仅没得玩,还绕长安城跑三圈。”
侍卫看向手中的金子,“主母还没把金子拿回去呢。”
“现在还管什么金子?”侍卫同伴拉着侍卫向外跑,“跑吧。”
吕布进入房中,看了看床上的刁禅。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然后在刁禅的身侧正躺。
吕布数了一会房顶上的瓦片。
她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将手慢慢伸向刁禅。
吕布的手刚搭上刁禅的腰上,便又缩了回来,她望着房顶的瓦片,不断用手指敲打着手臂。
等了好一会,吕布见刁禅没有反应,她一只手揉搓着脸,另一只手向刁禅的腰伸过去。
吕布的手搭到刁禅的腰上,慢慢将刁禅翻身。
刁禅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吕布快速缩回手,赶紧闭上双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睡梦中的刁禅感觉正躺的姿势不舒服,他翻身将吕布搂进怀中。
吕布闭着眼,眼睫毛不停颤动着,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良久过后,吕布睁开一只右眼,看了看刁禅,然后将手伸向刁禅的腰带。
这一次,她轻车熟路,很快便解开了刁禅的腰带。
吕布面露喜色,之前没打开完全是没找对方法,原来刁禅的腰带里面居然还有个扣子。
她颤抖着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