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被人阻拦了一刻钟,刁禅一直追到皇宫南门,他这才看到马车。
看到刁禅率军到来,马车上的老妇人虚挥一剑,数千重铠甲士死死堵住南门。
马车则向皇宫外疾驰而去。
刁禅这个心急啊,他对身边西凉军大喊:“放箭,投枪。”
西凉军纷纷将手中远程武器扔了过去。
一阵“叮咛咣噹——!”
这群重铠甲士除了极个别被砸死的,其余毫发无伤。
刁禅见此情景,更加心急了,这守卫马车的甲士如此强,说明南门这个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小皇帝马车。
“全军前进,杀光她们,杀一人赏金十两,十人官升一级,百人封校尉!”
利益动人心,西凉军嗷嗷地冲了上去。
这群重铠甲士很难对付,尤其在她们堵住城门的时候更难对付。
就像一根硬骨头卡在脖子里一样。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刁禅却拿这群铁罐头一点办法也没有,刀劈不开,枪刺不进。
重铠甲士堵在宫门里,出枪,收枪,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给西凉军带来重大伤亡。
半刻钟过后,重铠甲士死伤不过百人,而刁禅这边的西凉军死了将近五百人。
这还是西凉军不敢往前冲的缘故,毕竟她们都不是傻子,谁先冲,谁就死!
刁禅一脸怒气,不过张辽与郝萌两人不在身旁,他也拿这帮西凉军没办法。
既然如此,刁禅心一横,“把所有的马集中到我这里!”
片刻过后,西凉军驱赶着两千多匹马到刁禅身边,西凉校尉抱拳道:“大人,军中所有的马都在这了。”
刁禅喊道:“将马扣在一起,蒙上马的眼睛!”
这马可是西凉军的娘,每匹马都得要有两个人伺候才行,西凉校尉疑惑地看向刁禅,“大人,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们不冲!”刁禅眼神一变,“就让这些畜生冲,我就不信,她们还挡得住几千匹马的冲击力。”
“大人!这使不得啊!”西凉校尉跪下朝着刁禅磕头,“大人,使不得啊!”
刁禅暼了这名校尉一眼,“既然你舍不得这些马,那你带人给我冲!”
“这...!”西凉校尉看了宫门一眼,面露惧怕。
刁禅冷笑一声,“不冲,你就给我滚远点!”他对身边西凉军大喊:“来人,给这些马蒙眼!”
西凉校尉嚎道:“我看谁敢动!”她抽出一把刀挡在马的前面。
刁禅这个气啊!小皇帝都要跑远了,他毫不畏惧地走到校尉面前,“我乃相国之夫,你们未来的主夫大人,相国大人有令,我全权接管西凉军,不听我号令者,论叛军处置,我问你,你要背叛相国吗?”
西凉校尉哆嗦着身体,手中武器都在颤抖,挣扎一会后,她放下武器,“属下不敢!”
“来人,将此人押下去,革去校尉之职!听候发落!”
“是!”几名西凉女兵上前将毫不挣扎的西凉校尉拖了下去。
“继续给马蒙眼,将马绑一起!”
一切妥当过后,刁禅让人将西凉校尉带过来。
西凉女兵拖着校尉到来后,刁禅开口道:“你违反军令,论罪应斩,不过我心善,愿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
“大人,请说!属下愿意戴罪立功!”
“我要你带着这些马冲击敌军阵形,活下来,饶你一命,并且官升sān_jí,我亲自替你向相国大人请功。”
西凉校尉看了一眼重铠甲士的阵形,“大人,这...!”
“你也可以不去,我现在就砍了你祭旗!你去是不去?”
西凉校尉双膝跪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看来你是不去了。”刁禅挥了挥手,“拖下去,砍了!”
“是!”西凉女兵拖着西凉校尉到军前,一脚将她踹倒,将军旗放到她的头下,大刀扬起。
就在大刀即将挥下的时候,西凉校尉大喊:“大人!我愿意!我愿意!”
刁禅抬手,“且慢,将她带过来!”
西凉女兵将校尉带到刁禅面前。
刁禅看了一眼直冒冷汗的西凉校尉,“你早答应不就没事了,非得刀口下走一遭。”
西凉校尉额头冷汗直冒,“是!是!是!小人知错了!”
刁禅指着前排马匹,“去吧!”
西凉校尉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翻身上马。
刁禅对前马身后的女兵使了个眼色,女兵提刀划了一下马屁股。
马受惊,直接冲了出去,西凉校尉在马上调整方向,后面的马因为有绳子的缘故,紧紧跟着前马冲了过去。
这帮甲士怕了,毕竟马群冲向自己,只要是人都会害怕。
前面的甲士也顾不上阵形了,哭爹喊娘地往后退。
后边的甲士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呢,她们堵住了前面甲士的后退。
前面的人大骂:“快让开!快给老娘让开,有....!”
话还没说完。
“砰——!”
一声声炸响如惊雷一般。
众多重铠甲士直接被撞飞出去,人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渺小。
甲士的阵形直接被撞得稀碎。
刁禅挥手,“全军听令!敌军阵形已破!冲啊!”
“杀啊!”
西凉军蜂拥冲了上去,片刻过后,没被撞死的甲士纷纷被西凉军砍死。
就在刁禅打算率军继续追击时,一个人突然从尸体堆中站了起来,她先楞了一会,然后胡乱摸了自己几下,高兴大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