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牛鞭吧。”
沈继科也没吃过,但是很像。
“牛鞭?”
言晓霜顿时脸都红了,感觉被这臭小子给调戏了一番。
“晓霜,你可别听他胡说,这是红烧海参。”
无论周伟怎么解释,言晓霜都不在动筷,显然是把点菜的他,也当成了龌龊之辈。
周伟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尤其是看这小子,真是瞅那那膈应。
烧烤侍者已经把烤好的烤肉,用小刀一块一块分蝶装好,然后呈送到每个人面前。
剩余的食材,在旁边的烧烤架上进行,以免影响用餐。
打了个响指,周伟要来了两瓶飞天茅台和一瓶奔富赤霞珠红葡萄酒。
在坐的几个周伟同学此刻表情浮夸。
“2000年的飞茅?这得一万多吧。”
“这奔富酒庄的红酒才贵呢,我前几天在金茂大悦酒店看到有一个人开了一瓶一样的,四万八千多。”
“老周,咱们就这么几个人,喝这个会不会奢侈了一点?”
周伟摆摆手:“同学之间情谊值千金,可能对有些人来说,五六万块很多,但在我眼里,还真就漱漱口而已。”
眼睛朝着沈继科看了一眼,显然意有所指。
服务员送上来九个葡萄酒玻璃杯,周伟为言晓霜跟周琳琳倒上服务员刚刚醒好的红酒,其余的人,面前的白酒已经把葡萄酒杯塞的满满当当。
“周哥,用这个喝,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满满一杯至少三两呢,就算在场几个都酒精考验,但只要喝开了,肯定不是一杯的事。
周伟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大气点好,至少能看出一个人孬不孬,来,我起一杯,大家不远千里,能够再聚首,为了我们的同学友谊,干杯!”
沈继科知道,周伟话里话外都在挤兑自己。
喝酒的理由是同学友谊,自己究竟端还是不端杯呢。
端,有这份交情么?
不端,岂不是把孬往自己脑袋上套?
沈继科爷爷在镇上经营一家米酒作坊三十多年,至今家中小卖部还经营着爷爷酿的米酒。
要说喝酒,沈继科骨子里的基因是靠的住的,更何况现在每天锻炼身体,还真要给周伟挤兑得坐下去了,他那还好意思来当这个搅屎棍。
一张嘴,满满一葡萄酒杯的茅台酒,已经喝了个干干净净,三两呢,就这么一口闷了!
一时间众人齐刷刷的目光都盯住了他,张扬浑然不觉。打了个酒嗝,露出有些洁白的牙齿:“不是说干杯吗?我都先干为敬了,周伟,是你提议的啊!”
周伟怔怔端着那半杯酒,他是提议干杯,可是没说真的要一口干完啊。麻痹的,这是五十三度二锅飞天茅台,加之又是陈酒,度数是有增无减。
你特么是真敢喝呀,也不怕喝个胃出血!
周伟本想看沈继科的笑话,挤兑几句,结果被沈继科这么不讲理的一手,弄得彻底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