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西夏国都内。
曹侒直捣黄龙的战术很是成功,晚上便在城内燃起篝火,杀牛宰羊犒赏三军,尤其对于徐宁的连环马重骑更是大加褒赏,亲手给徐宁斟了一碗西夏皇宫里面的御酒。
徐宁大觉脸上光彩,当即一饮而尽,延安军众将士轰然开宴,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碍着战事尚未平息,不得开怀畅饮,每营也只分得数十坛酒,每人一碗而已,肉却管饱。
诸军吃的畅快,有人便跳起舞来,一人起舞之后,后面便跟上长长一串来,或进或退,回旋歌舞,在营火周围穿梭来去,甚是开怀。
皇宫大殿也被曹侒征用了,李乾顺和后宫妃子宫女都被安排内殿的里面,有专人看官。
殿中,却见当间跪着一个老者,满身尽是血污。
曹侒走上中间主位坐定了,
“这不是丞相拓跋户?”
曹侒看看自己面前在延安府就打过交道的拓跋户,故意说道。
拓跋户听得曹侒的问话。只是身子颤了颤,却仍旧保持着沉默。
徐宁在旁站立,见这阶下囚死样活气,喝道:“我主公仁厚,饶你等性命。还不快快归降。莫非是活的腻烦了?”
拓跋户对徐宁却还认得,听他开口。方冷笑道:
“我党项族人好容易得以自行立国,岂可再为他人奴役?我既被擒,有死而已,若要我归降,势比登天!”
“冥顽不灵,你道我刀不利否?”
徐宁大怒,依着他地性子只管一刀剁了脑袋便是,何必和他废话?碍着曹侒在此,却不好放恣。
徐宁平生自负英雄,却也不愿以拳脚去折辱这被捆缚之人,而且还是一个老者,骂了一声便扭头不理了。
第二天清晨,曹侒有安排人员将都城内西夏大贵族的家里全部抄家。
曹侒知道这些大贵族所有的财富可能比皇宫还要多。
杨志率领延安军挨家挨户抄家,如果有反抗就全部灭杀。
这次抄家总共收刮过来的三百多辆马车的金银珠宝。
这些兴庆城城中西夏贵族几代人的积累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眼看延安军抢走所有的财富,这些西夏老爷,发出震天的哭嚎声。
当然也有遇到反抗,但是在延安军绝对力量下,很快被镇压下去。那个抵抗的家族成员全部被处决。
后面抄家就显得很轻松,大家有了前车之鉴,财富虽然重要,但是也要有命花啊。
除了金银财宝,曹侒最多收刮的就是马匹,曹侒把城内所以马匹都收缴上来,得到马匹大约有四万多,没有了马匹的党项人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
只能任由曹侒宰割。
直到兴庆府沦陷第三天,李承叙和梁哆陵一万多的禁军军队精锐才回到兴庆府,配合定州、灵州三万勤王部队。
双方在城外五十多里的地方展开了一场正面决战,结果西夏军队再次失败,四万多人居然被曹侒两万人的部队杀的丢盔弃甲。
这次西夏彻底的失去了武力夺回兴庆府的信心,派出使者想赎回国主。
曹侒也觉得自己是时候跟李乾顺好好的谈谈了,曹侒把最近的战事告诉李乾顺,先让这位心存幻想的国王搞清楚状况。
果然再见到西夏国主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往日的骄傲,只有一双孔洞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曹侒看着他这副样子就说道:
“我可以放你回去!我们也可以撤军!”
果然李乾顺听到这句话,立刻像活过来一样,高兴的问道:
“真的?”
“此话当真?”
李乾顺连续问了两次,想要确认清楚。
这几日李乾顺过的是度日如年。
曹侒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但是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李乾顺听了知道会有这样的条件,立刻点头说道:
“好!你说!”
曹侒说道:“第一、此战因为是因为你们而起,所以你们要道歉并赔偿我方开战的损失!”
李乾顺点头说道:“好,我们道歉!至于赔偿你说个数,我们一定赔!”
现在的李乾顺只想把曹侒这个瘟神送走。
曹侒见他同意,就又接着说道:
“第二、以后我国商人在贵国不得在遭受武力对待,所有合法交易你们都不得阻拦。”
李乾顺现在哪敢在去阻拦,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我们一定照办!”
曹侒满意的说道:
“至于第三就是,你们要把玉檀城、东离城、西林城让给我,并且为了监督你们的赔款和保护延安府商人,将租借青海湖盐场30年。”
对于什么青海湖盐场李乾顺到是不心疼,但是对于西林城李乾顺确犹豫了,那个地方离兴庆府太近了,把这地方给了对方,那么自己的兴庆府还不是一点保障都没有。
曹侒见他犹豫,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屑的说道:
“我延安军想打你,有没有三座城都是一样,再说这三座城池,我们都已经攻下,并且有驻军,如果你们想要拿回去,只能开战。”
对于曹侒的说法李乾顺虽然尴尬,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像这样没有纵深的国家,只要西林城在曹侒手上,西夏就是被曹侒吃的死死的。
李乾顺见曹侒说的明白了,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咬牙说道:“好,我答应您的条件,只是这租借租期能不能短一点,还有这租金是多少?”
曹侒不屑的看着西夏王说道:“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