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宫。
“啪”这是李乾顺今天上午摔坏的第三个杯子。
“废物,都是废物,朕身边怎么都是一群你们这样的废物,就一百来人的贼人在我大夏国境内肆无忌惮的劫掠?”
“大王息怒,臣愿率领本部铁鹞子歼灭这波贼人。”
李乾顺看了下说话之人真是禁军统领赫连铁树,大喜道:
“老将军出马,必定马到功成,不知道老将军带多少铁鹞子!”
“两队铁鹞子,600人足矣。”
铁鹞子,这是西夏人的一支重骑兵,又称“铁骑”属于精锐中的精锐,铁鹞子最初只是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亲兵部队,由近亲贵族子弟组成。
后来经过扩编后,成为一支特种部队,总计只有3000人,每队300人。
铁鹞子的战术和他们的编制相似,直接简单,就是群狼战术,各自为战,又互相辉映。
凭借着铁鹞子,西夏在和宋军的三川口之战、好水川之战、定川寨之战、永乐城之战中,均大破宋军,斩杀甚众,保住了西夏对宋军的区域优势。
这时候的曹侒和他麾下一百多名鬼面骑兵发现一处养马场,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场上,成千上万的马在欢快的奔腾着。
这百余骑兵在草场上疾驰了一个时辰有余,把周围五十名守卒全部解决。
那些见过阵仗的马夫惊得是跪地不起,哀告求饶。
曹侒队伍中一个会讲西夏语的士兵:
“这个马厂一共有多少匹马?”
“大人,大约一共18000匹。”马夫中一个管事的说道。
“把这些马赶到指定地点,我就饶你们不死。”
二十多名马夫只得按照曹侒他们的指令开始干活,先生把马都统一起来。
当然期间也有一名马夫突然骑上马准备溜走,被曹侒一箭射杀。其他马夫大惊,只能按照曹侒的吩咐行事。
整理好一切曹侒准备带这些马回延安府。最近在西夏境内也停留一个月时间,应该到了回家时候。
路上遇到500名的西夏部队,曹侒手一挥,紧紧一个冲锋,就把他们击溃,曹侒又吩咐下去抓紧行军,因为他们的目标可能已经暴露。
得了马场这一批缴获的战马,曹侒花了一天多时间,越过绥州,距离延安府地界还剩500里路,毕竟有一万多匹马,目标是在大,曹侒向四周都散了斥候去探路,一有消息立马回来报告。
只有不到二十里了。忽听得一声急报声传来,曹侒心中一禀,只见他微微颔首,朝自北边飞马而来的斥候望去,只见这斥候身形狼狈,背上还插着一支折断的箭矢,再看他脸上时,从嘴角溢出血液,已经结成一道深深的血痕。
“候…侯爷……”那斥候吃力的赶到曹侒跟前,顿时滚落马下,曹侒急忙下马,上前将他搀起,道:“我帮你包扎下!”
那斥候满是血污的脸庞微微颤动,望着曹侒道:“小人不碍事……北边急驰出一队骑兵,前后五六百之众,人人全身重甲,正南下往我军袭来!侯爷早作准备!
该来的,迟早要来!真真是一点侥幸之心都不能抱。曹侒在心中暗叹一声,轻拍着这位弟兄的手背。问道:“他们离此处还有多远?”
“最多不到半个时辰,便能赶上咱们!”斥候喘着粗气道。
曹侒对曹豹道:“你点三十个弟兄,按照原定计划返回延安府,这马匹不能少了一匹。”
曹豹领命去了,曹侒抓紧时间,开言道:“这五六百人马来得突兀,从装备上看,应该是西夏的王牌部队---铁鹞子。”
“披甲!”
曹侒发号施令,鬼面骑兵一人三骑,一匹马负人,一匹负甲,还有一匹当备用脚力。
“对面有可是西夏最王牌部队---铁鹞子,大家小心点。”曹侒大家道。
“侯爷,我们打的就是王牌!”一名士兵带着面具说道。
“对,打的就是王牌!”众人纷纷说道。
“好,就让本侯带领你们去会会这传说的铁鹞子。
不到半个时辰,赫连铁树率领600人的铁鹞子和曹侒的鬼面骑兵遇上了
曹侒鬼面的一百多壮士齐声高呼,尤其还带着鬼面具,颇为夺人心魂。
曹侒感受着这种意气高昂的士气,不禁热血沸腾,顿时回首高声道:“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曹侒随即下令百骑突击。
只见他一马当先,率队直往对方阵势中处冲杀而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哪里肯落下半分。
曹侒摘下背后的弓搭上破甲箭向前面的铁鹞子射去。
赫连铁树冷笑一声:“如此远的距离,就算射中重甲,只能算是挠痒啊!”
其他西夏骑兵闻言也哈哈大笑。
可惜没多一会,他发现那名被曹侒射中的骑兵居然从马背上向后飞了出去,胸口铁甲已经被射穿,死的不能再死。
其他鬼面骑士看见曹侒张弓搭箭,也纷纷效仿,众人的弓虽然比不上曹侒的宝弓,却也是军中强弓,用的也是特制的破甲箭。
只看见西夏骑兵铁甲纷纷被射穿。
两轮箭雨铁鹞子已经损失上百人。
但是让曹侒惊奇的是那些被射死的西夏士兵,各个身体用钩索绞联在马上,身虽死但是不坠马下。
除非有曹侒那般恐怖力量。
赫连铁树也看出曹侒这一百人的不凡,命令部队直接冲上去。
顷刻之间,只见这两方重甲骑兵搅在一处,杀作一团。
曹侒手持龙胆冲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