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它的手看过去,只见石头周围明显有一圈经常磨动的痕迹。原来是这样,我也恍然大悟。看到这我和浩子不再耽搁立马一起使劲推开了这尊大石。
果不其然,一个朝下的洞口出现在我们面前,只是洞口只露出了一半,另一半依然被这石头给堵住了,似乎在这石头底部有什么东西挡着推到一半就再也推不动了。不过这洞口也足以让我们进去了。
刚打开就从洞口传来了一阵冷风,吹得我一阵哆嗦。浩子用手电照了照,洞口处有一条悬梯。
看来以前确实有人住在里面。只是让我们想不通的是如果这人推开石头从这下去,那洞口处的大石又是谁给重新堵上的?
刚才我和浩子废了这么大劲才把石头推开,在下面绝不可能把这样的大石给拉过来重新堵上。想到这我和浩子把头探进洞里朝大石的底部看去,没想到底部中间居然衔着一根拇指粗的铁环,如同一个门把手,此时正好抵住洞沿,难怪推不动,只是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凭这堵着的洞口的大石的重量,一个人是万万拉不过来的。难道这下面还不止一个人?
那会是什么东西?
我不禁感到全身发毛,而且这牛头山常年无人,这个溶洞又这么隐秘,用这大石堵着洞口完全是多此一举。
这里面的东西实在让人想不通。
浩子冷笑一声说道:“不管是什么下去就知道了”。
就在浩子说话的同时,一阵女人的尖叫声突然从洞里面传了上来,这声音无比熟悉,我和浩子几乎异口同声的叫道:“徐苗苗”。
“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洞里?”
说着我看向浩子,本来只是习惯性的问问,没想到听到我的问话浩子的眼光却开始闪烁不定起来,别看这小子吊儿郎当,一副奸相,但从小就不会说谎,是一就是一。
看到他这样子我心里立马有了底。便问道:“这女人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浩子见已经被我发现只得承认,不好意思的扰了扰头说:“那啥,其实吧,我跑的时候这女的一直缠着我,实在没辙再说当时情况也危急,就一下把她给打晕了,本想把她丢在树林里的,可又怕她遇到什么事当时想也没想就直接扛着她来找你。后来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洞便先把她绑着放在了里面。后来见到你之后事情一多,就把这茬给忘了”。
我说:“你就坑爹吧,一个大活人你也能给忘了,我们一直在里面呆这么久你居然提都没提过,你特么别是故意的吧”?我满脸狐疑的望着他。
浩子避开我的话说道:“那我们救不救人?”
徐苗苗这女人虽然心机极深,不过一路上对我和浩子到极其亲热,况且不管她是什么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出现这样的情况也跟浩子这狗日的有关。
于是不敢耽搁,我从包里拿出登山绳,绑在洞里的一跟石柱上慢慢的从洞口滑了下去,此时这女人的声音正离我们愈来愈远,但却更加凄厉,让我神经直跳,心里也更加着急,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遇到了什么让她发出如此害怕的声音,而她一个人又是怎样跑到这里面来的?
我在心中祷告这女人可千万不要出啥事。
我和浩子一前一后的从上面滑了下来,我们脚刚着地,徐苗苗的声音也在同时消失了。我们周围再次被诡异的寂静包围。
完了,这女人估计没什么活头了,我心底一凉。此时虽然明白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我和浩子仍然得找下去,就算死了也得把尸首找着。
我用手电照了照四周,才发现眼前是一个能容上百人的房间,四周皆是平整的石墙,大概四米高,房间中间摆满了铁桌铁凳,看样子是一个类似休息室的地方。
浩子观察了一阵指着前面的一面墙壁对我说道:“那边有扇门,先过去看看”。
墙上的门跟二战时期军事建筑里面常见的由绞盘转动的铁门一样,门上有一扇小窗,从里面望出去是一条黑漆漆的幽深的走道,而且打开门的绞盘上并没有多少锈迹,很多地方甚至还光亮如新,显然这扇门还在经常使用,这里面一定还有人。
我说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不管是什么东西,咱俩应该也能应付”。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谁知道到时候遇上的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其他怪物,可现在徐苗苗生死未卜,再不出手估计什么希望都没了。
于是我赶紧把手放在绞盘上准备转动,没想到就在这时一声沉重的呼吸声突然从我们后面传了过来,在这死一般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浩子也立马转过身拿着手电乱舞。
可在我们后面除了铁桌和石墙外什么都没发现,跟刚下来时没有任何的变化。
见到如此情形我们两都脸色发白,这一趟进山之行真他妈不顺利,怕什么来什么。我们死死的扫视着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一圈下来还是丝毫都没有发现。好在这声呼吸过后也再没有声音传过来,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的安慰道:“肯定是我们神经太紧张听错了”。
又等了一会见依然没有动静,边说道:“算了,先打开这门吧”。
谁知我刚说完,又是一阵低沉的呻吟冒了出来,这回我终于听清楚了,声音是从这些铁桌铁凳中间传过来的,浩子反应更快,刚听到声音就已经奔了过去,在第三排和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