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行后背全是冷汗。
他不相信孔成德没有把他的事情禀告宗门，那凌子墨作为月灵山的首席，知不知道这件事？
“凌首席，您什么时候……”徐东行企图蒙混过关。
皎洁的月光落在凌子墨身上，让他有股出尘的意味。
他的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就像是长辈用温和的目光，勉励着晚辈。
凌子墨在玄天剑宗的风评一直很好，待人和善，没有首席的架子，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
但此刻对方口中说出的话，让徐东兴骨头渣子都能析出冰来。
“真是精彩的一剑，头颅的断口很漂亮！”凌子墨夸赞道。
徐东行整颗心坠入谷底。
对方知道他杀了孔成德，甚至还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可他竟然毫无察觉，对方的轻功简直匪夷所思。
就算丹田没有被废，他都没有丝毫信心能逃脱，更不用说现在。
可既然对方早就到了，为什么没有阻止他？
徐东行有点疑惑。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道寒光乍起，那是一道剑光，漂亮之极，凌厉之极。
血花飞溅出去，凌子墨一剑划开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