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丽华应该没把我和她的事告诉她的家人。如果说了,yin次伯恐怕早来河边看我这个未来的“妹夫”了,至少,他也得过来给大哥和姐夫说知此事吧?可是,这十多天了也没见yin次伯过来,莫非,丽华是想征得我的同意才跟家人说?嗯,应该是这样。现在唯一所盼的,就是赶紧消灭甄阜,高唱着凯歌去见丽华,商定我们的终身。
好在,我们明晚就要采取重大行动,就要尽烧敌军的粮草辎重。只要把他们的粮草辎重一毁,甄阜立马彻底覆灭。而我,自然就可以高挺着胸脯去见我的丽华了。嗯,明晚的烧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想罢这些,刘秀就要拨马回西津桥本寨。可是刚一催马,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坐下的枣红马忽然扬头咴咴鸣叫一声,竟载着他向南奔棘阳城而奔。刘秀不禁大惊,连连拽着马缰绳喊:马啊,你这是干什么?给我停下,给我停下,吁,吁!可是那匹马根本不听主人的呼喊吆喝,又咴咴欢叫一声,扬起四蹄,载着他飞一般地向南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