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宽说完,周远初面露狐疑:“为什么要这么做?”
“照着做吧,周宽这么说有学问在里面。”陈文茵稍作琢磨,赞成了周宽的意见。
周远初:“……”
他也是反应了过来,略微迟疑了下,开口问:“怎么开口比较合适一些?”
这次周宽闭上了嘴,将场面交给了陈文茵。
陈文茵稍作斟酌,简单道:“说是请教,其它别讲太多。”
“……”
周远初点点头,他对迎来送往这一套不太懂,说话时情商不太高;在外面打工十几年连小组长都当不上。
这也是陈文茵会说他只知道打死工,几乎真的就只会埋头苦干。
遗憾的是,社会上埋头苦干的人太多太多,再加上周远初没有特别拔尖的能力,自然就一直原地打转。
相比之下,久居老家的陈文茵在处理亲朋好友之间的人情世故方面就拿手得多。
但是,这种事情,必须得是当家做主的周远初出面。
周宽的奶奶爷爷都去世得早,周远初自己当家已十来年了。
这也是周宽才理顺一些思绪就给家里提建议的重要原因。
服装店也好,其它店铺也好,都需要一定招揽生意、讲价还价的技巧;火车票、彩票都没有任何讲价空间。
以及……周远初是曾经帮人卖过衣服,也的确将进价十来块的卖出了七八十,但能让重生后的周宽还记得,显然是周远初为数不多的光彩操作。
“……”
至于刚才周宽想了又想,特地提醒送礼方面的事情。
原因也简单,陈文茵说得也没错,周宽说的那段里面有点不足道的送礼哲学。
两瓶一千左右的酒,在白华这种地方已经算是‘贵重’礼品了。
往年去拜年都是送点水果、糖,顶多不过二百元。
这次周远初忽然上门给送这么‘贵重’的礼品很容易被退回来,或者那边会说要给钱,毕竟两家之间沾个‘表’字;
如果周远初推脱说是朋友送的,只是请他这位表舅尝尝,意思就大不相同,事情也会变得顺畅些。
再加上周宽说出来的基本就是市场状况,火车票在南丘就只有三个月旺季,开个代售点怎么算都不是太大的交易。
更何况这位表舅不帮忙也没太大影响,只是流程会长一点,很难说年后开工就能办下来。
毕竟现在就是春运,如果能效率高一点,初七正式上班,三几天搞定,就还能做点春运尾巴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