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镇国怒不可遏的斥骂,抓住权锦柔的手臂道:
“你现在就跟我走,我要你们都为此付出代价!”
说话间,他拿出手机拨通权墨的电话:
“立即来城中明月一趟,把权锦柔抓回去先关起来!”
权墨接到电话时,正在附近给权老爷子买东西。
他疑惑拧眉,消失这么两天的权锦柔竟然出现了?
他立即上车,踩油门前去。
当天,权锦柔被权墨带回空荡荡的别墅。
而权镇国打车赶到公司门口,恰巧见傅懿和穆桥从公司里出来。
傅懿还体贴的为穆桥打开后车门,遮住车顶。
原本他还不信,可看到这一幕,他彻底的相信了。
穆桥就是权俏!傅懿这个男人,只对权俏好!
权镇国忽然冷笑着说:“权俏,你满意了吗?现如今权家家破人亡,你满意了?”
正要上车的权俏听到这话,停顿脚步。
她转过身扫着权镇国,眉心微皱。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权镇国也知道了?
她还没有说话,傅懿已经道:
“权先生,请你注意说话的口吻!”
“我是想注意,我甚至把她当做女儿,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她呢?
她从回家时就算计权家,利用穆桥这个身份,骗走了甄乔慧手中所有的股份!
若不是她,权家现如今也不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权镇国声音格外的激动,已经快要被活活气死。
权俏红唇忽然冷冷勾起。
把她当做女儿?她回到这个家后,权镇国做过一件父亲应该做的事?
现在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跑来这么发疯?
权俏没兴趣和他理论,冷声道:
“多说无益。既然你已知道了,那你给我记清楚!
从今天起,公司是我的!我只是拿回我母亲创办的一切!
你若是不服,有本事就从我手中拿回去,没本事就别瞎吼!
毕竟……”
她清冷的眸子擭着权镇国,红唇勾起轻蔑的弧度:
“只有疯狗,才会一事无成的瞎叫唤!”
清冷的声音又飒又讥讽。
她转身便上车。
傅懿为她关上车门,也坐进车内。
豪车扬尘而去,卷起满地尘烟。
权镇国被尾气扬了一脸,他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他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下这么两个不肖子!
这可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啊!
他只能拿出手机,拨通权鹤隆的电话:
“老爷子!你不是那么向着权俏的吗!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
*
另一边,权家别墅。
权墨将权锦柔带回来后,严肃的盯着权锦柔道:
“锦柔,你看到了吗,因为你们,整个家都毁了。
这些年来,伯父不论亏待了谁,但对待你们从来不薄,你们怎么可以……”
“大哥,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这几天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流落街头的日子真的太难受了呜呜……”
权锦柔梨花带雨的哭着,扑过去抱住权墨。
权墨虽然很生气,甚至十分厌恶权锦柔的所作所为。
可到底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一个拥抱,并不过分。
他任由她抱着,严肃的道:
“既然知错,说出伯母的位置,我会送你们去警局自首,并且为你们争取……”
话还没说完,权墨忽然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
很热,全身上下变得极其燥热。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伸手就要推开权锦柔。
权锦柔却黏在他身上:“大哥,让我抱抱你,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她的手紧紧扣着权墨的腰,头埋在权墨肩上,莹莹的眸中满是得逞。
她的计划成功了!
很快,她就能离开云城了!
权锦柔想着,看到权墨昏迷过去,她开始搬来很多酒,展开了算计。
只要假装被权墨伤害,到时候就能威胁权墨……得到权墨的帮助……
权墨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和权锦柔躺在一楼房间的小床上。
房间的地上摆了许多酒瓶,鼻息间都是浓烈的酒味。
权锦柔正蜷缩在他旁边,哭哭啼啼的抽泣着。
他眼皮狠狠跳了跳,难以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权锦柔似乎哭够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痛苦又悲愤的盯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事……”
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责备、难受。
权墨看着她的哭诉,忽然想起之前的事。
进门后,他好像变得不对劲,他本来准备推开她,可她却……
权墨双眸寸寸结冰:“权锦柔!是你给我下了毒,你又在用卑劣的手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就是你自己喝醉了,是你酒后乱性的呜呜……”
权锦柔边说边哭着,抬起手臂道:
“你看,这些都是痕迹。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啊,我的力气又怎么能敌你!”
沙哑的声音满是控诉。
而她手臂上全是被大力捏出来的红痕。
权墨盯着那些痕迹,大手紧了又紧。
当时他只觉得意识越来越不受控制,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像是失忆般完全记不起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这么会出现这种事!
权锦柔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