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赫连明月那通红的笑脸,宫宴律诧异不已。这是怎么回事,这丫头怎么会露出这样一幅表情来的?通红的脸,怎么看怎么古怪啊。
这丫头以前可是不会如此的,开朗大方的她什么时候会露出这样扭捏的表情来了?不对劲啊不对劲,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怎么了吗?什么事情啊,你说吧。说了之后早些回宫,如果让宫里的人知道你出宫了,一定会有麻烦的。”
赫连明月撅起了嘴来,摇摇头,“不,我不走,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的。”
“什么?”宫宴律大惊,他瞪大了眼睛瞅着赫连明月,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东西。这丫头是搞什么鬼的呢,怎么会突然之间说这种古里古怪的话?
他怎么还会需要用她来照顾?宁王府里有那么多的人,这里自然有人来照顾他,何必要她留下来照顾他?再说了,她好歹也是一个公主,怎么可以纡尊降贵的来照顾他呢?
虽说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到底是男女有别,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指不定会闹腾出什么事来呢。
想到这里之后,宫宴律便开始使劲的摇头起来,“不,不用了,这件事不用你来做的。你这个丫头,老老实实的给我回去,这里这么多人照顾我,哪里需要你这个公主来亲自照顾我呢?”
“我是不是公主又如何呢,我现在只是单纯的想要照顾你,就这么简单,你干嘛总是要拿我公主的身份来说话呢?”
赫连明月恼怒的瞪着宫宴律,虽然知道他只是关心自己,可是一看到他那急于跟自己撇清一切的表情,她这心里就更加的不舒坦了,恨不得在他的胸口处挠那么几次,想要看看他这颗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赫连明月突然如此的大声,让宫宴律整个人都惊讶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丫头今天在如此的反常?
看到这里,清芷鸢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赫连明月在面对宫宴律的时候如此的小心翼翼,啥都不敢说,啥都不敢做。两个人之中总是需要有一个能够主动一些的,不管是谁主动都好,只要能够称其好事,并且两个人在一起都开心,这就足够了。
“小侯爷,明月,你们两个聊聊吧,我还有事,先离开。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换药,好了,就这样吧。”一边说着,清芷鸢还一边冲着赫连明月挤了挤眼睛,示意后者加油,而后才走了出去。
清芷鸢离开了之后,赫连明月整个人都有些发傻,刚刚的气势好似陡然之间消失了一样。面对着宫宴律的注视,她整个人就都无端端的开始紧张了起来,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眼。
扫了赫连明月几眼之后,宫宴律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满肚子的疑问。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丫头今天如此的反常,扭扭捏捏的,特别的奇怪啊。
赫连明月胆子小,虽然早就已经确定了今天会跟宫宴律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真正面对他的时候这心里就开始打鼓起来,根本就提不起勇气来做说。
而宫宴律则是疲累之极,更加是不懂得今天的赫连明月是怎么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两个人就跟傻瓜似地,两个各自闷着头,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想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处突然就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来。赫连明月马上便回过了神来,她转头看向了门口,眨眨眼睛,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才抬头看向门口,“进来吧。”
水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在床前面站定之后行礼道:“见过小侯爷,公主,奴婢是奉了王妃的命令来给小侯爷换药的。”
赫连明月点点头,视线落在了那托盘上面,眼珠子转悠了一圈之后马上便将那托盘给接了过来,“让我来吧。”
“你会吗?”宫宴律狐疑的打量着赫连明月,这丫头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如此古怪的?他倒是不觉着自己的怀疑有什么问题,打小就跟她一起长大,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顾忌,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倒是水云觉着有些不妥,还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于他们两人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刚刚来到这里之前,清芷鸢还吩咐她打探一下他们两人的进展呢,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不但没有什么进展,反而好似闹的很僵似地。
不过,这小侯爷也真是的,人家公主到底是个女孩子嘛,怎么可以如此跟一个女孩子说话呢,难道就不担心会伤了人家女孩子的心吗?
哎,这个公主还真的是倒霉啊,堂堂一个公主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如此迟钝的男人,只怕这以后是有的罪受了啊。
赫连明月紧紧的将那个托盘给抱在了怀中,而后便扁着嘴望着宫宴律,“你,你欺负我……”说着,那眼眶便红了起来。
宫宴律忙举手投降,他可不敢招惹赫连明月啊,这要是让赫连珏他们知道自己居然将她给惹哭了,那还了得,只怕就算是身上有伤,那些家伙还是会狠狠的招呼他的。
浑身恶寒的抖动了一下身子,那模样就跟被吓住了一样。看的水云跟赫连明月都被唬住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明月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而后紧紧的握住了宫宴律的手,急道:“律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会抽筋的呢,哪里不舒服啊?你告诉我啊?”
宫宴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赫连明月哭上面了,倒是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