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入地,千年不出,万年难遇???”风无常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当时的反应和你现在的差不多,我也不信,但这些话不是我说的,九指神算命煞大师说的。”陈扎纸又给自己满上一杯茶喝了喝。
“你觉得我是什么命格,这四种里面的哪一种。”
“我没这样的资格去批算,因为我的功夫不到家。”正当风无常略显失望之际,陈扎纸笑道,“但我可以试着推算一番。”
“四种测不出的命格中,第三种将死之人的命格,我觉得可以第一排除。因为在你的脸上,我看不出将死的节奏。这一点在行业里这么多年,我还是有点水准的。”
“第二种九神十凶命格,我觉得你也不像。因为现在的你身无分文,谈什么享尽富贵,又没有极正或者极邪的命相。很遗憾,这十九个人中没有你的份。”
听这么一说,风无常还是有点小失望的。
毕竟全球就十九个人,九神十凶命格虽然看起来不像什么好鸟的命格,但至少拿出去都可以扬名立万嘛。真可惜。
陈扎纸不紧不慢地竖起两根手指,“那就剩下两种命格。第一种和第四种。”
“第一种,可能有功夫在我之上的神算师或者术士、道士之流,将你的命格遮掩住了,不想让旁人窥探其中。你从小到大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呢?”
风无常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自己才来这个世界不到一个月吧,谁知道以前的原主得罪过谁。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原主的记忆中,貌似也没得罪过谁吧。
从小废柴体质,资质平庸,平平无奇,没有自己的到来,再帅的脸蛋,估计也就牛郎的命。数钱数得手抽筋,貌似这种纸醉金迷、躺着赚钱的金点子也不错。
等做过这个卧底任务,可以物色一下周边的富婆。呵呵。
陈扎纸捂着嘴笑了笑,“也就第一种和第四种的可能性最大。但我个人觉得,可以先将第四种可能摘掉。”
“为什么?”
“上天入地,千年不出,万年难遇的命格,多少神算师梦寐以求能够遇上这个人。但是多少年过去了,九指神算命煞大师都没遇到过,我这种跑龙套祖宗十八代踩狗屎运都不可能遇得上了。”
“但我从小没得罪过任何人哦。你看我一笔靓仔,是不是有资格竞选一下第四种命格的可能呢?”风无常试着推销一下自己。
这下陈扎纸愣住了,拿起茶杯抿一下,才发现茶杯没茶水了,放下来,看了看风无常,摇了摇头,“算了。既然看不出你的命格,我就不收你的钱了。刚刚说的话,纯粹学术性研究,大家别摆在心上。”
“很严重吗?”
“没有啊。”
“不严重的话,为什么你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流?衣服都湿了。”
“老了,亏啊。久坐多汗。男人运动几下都有这样的迹象的了。没什么好奇的。”陈扎纸续上一杯茶,“我看得出,你来找我,算命只是顺带的吧,应该还有其他更重的事情。”
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今晚是第三晚。
和学校的鬼魂摊牌啊。
不拖点人下水,自己很容易踩雷的哦。
狗头保命要紧。
“大师果然就是大师,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在你面前,简直无所遁形啊。”风无常春风满面地笑道。
“你的笑容很贱,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准备坑我哦?!”陈扎纸挑了挑眉。
“谁敢坑老陈你啊,仙缘店大师的金漆招牌就竖在这里,找死就来。”风无常将头凑了过去,“实不相瞒,老陈你信鬼吗?”
陈扎纸呵呵笑了笑,“从你站在门口的那一刹那,我就看到你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黑气,萦绕在你的身上,弥而不散。小伙子,最近撞鬼了吧?!”
“老陈你猜得太对了。但是撞鬼的人不是我,是我认识的一位老师。”风无常简单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对方阐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陈扎纸点了点头,又喝上一杯茶,“你说的,我基本了解了。其实算命只是我的业余爱好,捉鬼打辅助才是我的正职,卖死人贡品也不过是混两口饭吃而已。不过,我一般不会随便出手。”说着说着,老陈将他的右手放上了茶桌,五个手指搓来搓去。
“我懂。”风无常从裤袋里摸出五百块塞到陈扎纸,“老陈要不今晚跟我走一趟?”
陈扎纸嫌弃地看了看手上的五百块,“我随便出去一趟,没有一万也有两三千的。这五百块未免过于儿戏了。”
“我懂,我完全懂。一万几千块,对于那些富人来讲,这只是他们财富的千万分之几;老陈你手上的这五百块却与众不同、意义非凡,因为它是我的全部。这样一对比,孰轻孰重就一目了然了。我给的,是我的所有;他们给的,只不过九牛一毛。相识是缘,礼轻情意重。”
这五百块其中有三百块还是借达叔的,门卫保安上班一个月没到,工资都没发。
哪里有钱。
卧底任务没钱。
吃喝在宝芝林,从小就没为钱烦恼过,说得好听点两袖清风,不好听就是穷得叮当响。
叫我问何敏借钱,那是更不可能。我还要不要脸呢。
陈扎纸耸了耸肩,笑了笑,“好吧,算我交你这个朋友。”
搞掂,忽悠成功。
有个大师坐诊,至少没那么慌。
“不过我看你,其实也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