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电光般掠过他脑际时,祝秀真关上房门,转身把他搂个结实,俏脸埋入他胸膛里,情深款款的道:“你怎可对秀真如此无情?”
田步乐清楚感到她动人*高度的诱惑力,心中泛起怜意。【92ks. 】虽明知她是虚情假意,亦生出同情之心。他没有反拥她,亦没有把她推开,只是昂然站着,淡淡道:“秀真小姐不须如此,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
祝秀真仰起俏脸,竟已梨花带雨,凄然道:“我很害怕!”
田步乐想不到她有此一招,心中一软道:“秀真小姐!”
祝秀真把俏脸埋在他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胸膛上,悲切地哭了起来,把他襟头全染湿了。田步乐慌了手脚的连哄带劝,扶到她在席上坐下,任她搂紧脖子坐入怀中,又为她拭掉热泪,她才止泣收声,只间中香肩抽搐一下。
如果不是见识了祝秀真和董淑贞的谋划,他几乎被她蒙骗过去。
祝秀真凄然道:“你该知大小姐已准备解散舞伎团,且准备把我们送人套交情,好使自己可以安然脱身。”
田步乐愕然道:“竟有此事?‘祝秀真道:“此事绝对不假,以前团内有好几位姊妹,离团嫁入豪门后,遭遇都很凄惨,有人活生生给大娘打死,有人因主子丢官抄家成为官伎。倘若只是遭受冷落已是很幸运的。秀真情愿死去好了,这样的活罪太难受。”
田步乐皱眉道:“你们都是大小姐买回来的吗?“祝秀真凄然点头,悲切道:“不要看她表面待我们这么好,只因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可助她博得天下第一名妓的美名。事实上她只会为自己打算,而我们则是她的工具。“田步乐知她六神无主,才会如此倾欣心内的恐惧。心中暗叹这时代女的悲凉地位,但亦感有心无力,道:“你这么坦白,不怕我向大小姐出卖你吗?”
祝秀真苦笑道:“什么男人我没见过,你是那种天生正义的人,开始时人家看错了你,但现在再不会犯这错误,所以只好厚颜求你。”又叹道:“我们这些小女子对团外的事一无所知,离团后寸步难行,只能任人摆布。”
田步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答应了这美女,那么凤菲那边又要如何交代呢。他首次感觉到左右逢源的弊端,那就是像踩在一根细线上,稍有偏颇便会掉落下去。
见田步乐沉默不语,祝秀真像是下定决定一般,凄然一笑,道:“沙立被赶走后,张泉和董淑贞威*我必须听从她们的命令。张泉更是无耻,不仅占有我,还要我和董淑贞一起伺候他,甚至要我和董淑贞虚龙假凤给他看。如果再这样被他玩弄,人家真的只有一死了之了。”
没想到张泉如此卑鄙,这样看来祝秀真并非真的是个拉拉,只是受到张泉和董淑贞的胁迫。
田步乐叹了口气,他听得出来,这次祝秀真并未说谎,道:“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留在歌舞团吗?你现在虽然豆蔻年华,可是你终要有老去的一天!”
祝秀真在他怀里仰起犹带泪渍的俏脸,轻轻道:“就算歌舞团有一天会不在,我们人人都有积蓄,足可一世衣食无忧,但却须人为我们做得妥善安排,现在沙立给大小姐赶走了,只好求你。”旋即垂头赧然道:“就算要嫁人,都不希望被对方知道自己当过歌舞姬,秀真宁作穷家子的正室,死不作豪门的鳝妾贱婢。”
田步乐心中恍然,这正是关键所在。
歌伎团内有野心者如董淑贞,目的是要取凤菲而代之,没野心的如祝秀真,则希望能凭这些年来的床头金,过点自己选择的理想生活。无论何种目的,都是想独立自主,把命运尽量掌握在自己手中。而她们最有力的武器便是自己的*,这也是她们虽然高高在上,却不得不和张泉、沙立这种卑鄙小人发生关系的原因。
这群姿色出众的可怜女子,田步乐又如何不想帮助她们脱离苦海呢。如果她们落入田单手中,下场不用想也会极为悲惨。
问题是他眼前自身难保,团内又明争暗斗,在这困难重重的情况下,他其实也难以保证自己能否办成这件事。
他决意先试探祝秀真的真诚,轻轻道:“沙立是因我而被逐走,你有没有想过为他向我报复呢?”
祝秀真娇躯微颤道:“原来给你看穿了,难怪不肯来哩!秀真就此赔罪,任凭处罚。”她趴在田步乐的腿弯处,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却给人一种想要侵犯她的*。
祝秀真有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柔软丰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张文静典雅的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确实长得美艳不可方物。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芳华诱人、成熟芬芳、丰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前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最上边的几个扣子,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嫩肉。祝秀真容貌俏丽,天生丽质,一对正在上衣紧紧的包裹之下的丰满而结实的玉峰,大半呈现在田步乐的目光中,看起来非常的撩人,让田步乐这个花丛老手在看到她胸前的美妙春景以后,竟然也忍不住的生出了几分想要去抚摸的冲动。
这种半遮半露、若隐若現、欲语还休的样子比起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