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闻听此言又是一愣,随即却是哈哈一笑道:“你这娃娃倒是有趣的很,世间男子皆爱功名利禄,即便是修行之人也往往难以逃脱,你居然对名分沒有丝毫的欲念,倒是难得,”说罢其话音一转对长孙听雨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就你这个女娃娃做逍遥宫的宫主吧,我逍遥宫从來无男女之分,宫主之位向來都是有德者居之,道法不精可以再修,人品不良却是无法弥补的,”其话到此处又是一顿,而后只见空中七彩霞光出现,在那霞光之中有一太极八卦玉盘,其上八卦自行转动,六十四卦象也在不停的演变,看起來极为玄奥,诸人见了此物心中都是一震,却听虚空中现有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此乃太极,乃是朕在凡尘游玩之时兴致一起随意练就的一件仙器,借此机会就赏给尔等做镇宫之宝,切记,除非必要,否则不可擅动之,”随着贤宇话语出口,那太极法器却是落在了诸葛神机的面前,同时其的脑中多了一段驱动此法器的口诀,其见此情景连忙先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接过了那飘在半空的法器。
只听诸葛神机极为恭敬的道:“弟子叩谢祖师赏赐,”这一刻所有的逍遥宫在场弟子,包括首座等人都恭敬的跪了下去,即便是天地宫那些剩余之人也是跪在了地上,身子在不停的发抖,笑话,此刻说话的是什么人,那可是掌管三界六道的至尊,天地间一切的主宰者,在其的面前,这世间的一切都要臣服,一切存在的命运可说是就在其的一念之间,无人可反。
贤宇的话音沒有再想起,但诸葛神机等人却依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直到半柱香后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站起了身子,其手捧那太极法器,目中满是激动之意,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尔等听着,我逍遥宫从今而后不得有丝毫的马虎,君子留小人死,所作所为一切的一切都要以天下苍生为先,自家为后,若是敢有丝毫的懈怠,杀,无赦,,”其此刻觉得无限的荣耀,但也有着无尽的压力,至尊门人自然要做到上好才算合格。
诸人闻听诸葛神机之言自然是恭敬的答应了下來,心中也是同样激动万分,而诸葛神机却在此时猛的转身看向了依然跪在身后的那些天地宫之人,其目中精光一闪冷冷的道:“诸位道友还不下山去,难道想留在我逍遥宫过夜不成,本座今日把话说明白些,我逍遥宫与人为善,有求可入,但若是有人敢在我逍遥宫随意闹事的话,那后果如何本座想必无需多言诸位也清楚的很,好了,诸位道友下山去吧,好生修行才是正道,”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其自然不会在自家老祖显灵后就大开杀戒,再者若是这些人该死想必自家老祖方才也就出手了,既然老祖沒有出手只是灭了这些人的宫主,那想必自家老祖是想留这些人一条性命,其自然也不会违背自家老祖的意愿行事,天地宫的那些人闻听此言如蒙大赦,纷纷千恩万谢的驾其遁光离去了,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刚想领着诸人返回,却在此时一团金光飞快的冲了过來。
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却见金光落下,散去后却见一个身穿皇袍,头戴龙冠的男子出现,此男子生的极为俊朗,剑眉星目,十分引人注目,其一现身就急切的问道:“诸葛神机,是不是皇祖显现了,皇祖他老人家在何处,”其言语间满是期盼之意,紧张的看着诸葛神机,诸葛神机一见此人,神情便是一正,连忙上前,其余诸人见了此人也是不敢怠慢。
只见诸葛神机恭敬的躬身道:“贫道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面前的这个看起來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逍遥崇武,此人不仅治国有方,一身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且不说其身怀皇道之气,修为更是到了修仙境界。
逍遥崇武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朕问你们呢,朕的皇祖究竟在何处,”
诸葛神机虽说是逍遥宫的宫主,但在此位皇帝陛下面前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且不说其乃是逍遥皇族的皇帝,天下之主,就是其那一身修为也是惊世骇俗,贵为皇帝,每日日理万机,却还能将道法修到与自家不相上下的地步,这样的存在,原本就是极为恐怖的,其连忙恭敬的道:“启禀万岁,老祖他老人家方才的确出现过,但我等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且老祖如今乃是天上至尊,掌管三界六道一切的生死轮回,可谓是至尊至贵的存在,贫道等要恭喜陛下了,如此逍遥皇族在凡尘的统治将更加的牢固,修行界中也无人敢造次了,”诸葛神机清楚,逍遥宫虽说是贤宇所创,但说起來也不过是个门派而已,逍遥皇族那可是贤宇的嫡亲血脉,论起亲疏來,自然是逍遥皇族的荣耀最大,其更是不敢对逍遥崇武有丝毫的不敬,逍遥崇武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却是愣在了那里,半晌沒说出一句话來,也不知其在想些什么,其心中此刻实在太过震撼,原以为自家的皇祖成了仙神已是极为了不得的事情,却不知自家皇祖不但是成了仙,而且还是仙中的皇者,世间的至尊,这是多么高的地位啊,其心中更清楚,从此之后逍遥皇族的地位将是谁也无法撼动的,自然历代皇帝也要勤政爱民才可。
而此刻,贤宇在做何事,其身在千年宫的一座完全封闭的密室之中,看着面前那颗在不停挣扎的紫色光球,面上满是愤怒之色的道:“好狠毒的家伙啊,若是这光球方才爆炸开來,整个逍遥宫上下的弟子多半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即便是山下的一些百姓说不准也无法幸免啊,密室天地啊秘商天地,尔等的手笔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