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听了天阳真人之言面上却显出茫然之色,天阳见贤宇面上神色沉声接着道:“这阳境是一处极为玄妙的去处,那地方不属于此方天地,灵气却比此人天地要浓郁数十倍不止,对我等修行之人好处极大,为师与你师伯师叔们常常进入其中修行,在其内修一日抵得上在外界百日,阳境乃是我天阳宫极为绝密之事,这近万年來天阴阁与我天阳宫斗,也是为了那阳境,万年前祖师将阳境的开启之法传授给了天阳宫一脉的始祖,据说天阴阁便是因此反叛。”说到此处其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其中缘由究竟为何我等后辈已无从得知,为师今日召你來便是要将阳境开启之法传承给你,如此,若是有一日为师的忽然坐化,你也可自由进入阳境之内。”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其心中却有股奇异之感在环绕。
贤宇正思索间却见天阳真人手掌一翻,青光闪烁间一块七寸大小的银色令牌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其上一面刻着一个古朴之物,仔细一看却正是一轮骄阳,而令牌的另一面,刻着的却是几个怪异的字符,这些字符贤宇从未见过,七分像字,却还有三分像是画,只听天阳真人接着道:“此乃我天阳宫一脉传下的了阳境之钥,配合相应的发觉便可将阳境开启。”
从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躬了躬身,而后恭敬道:“师尊,如今师尊您老人家尚在,这阳境之钥无需那么早就交给弟子,师尊与诸位师叔伯日后定然还要入阳境修行,弟子若是收了此令牌,诸位长辈该当如何修行,还请师尊收回成命,从长计议。”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却是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我等日后不会再进入其中,修为到了我等这般地步已并非灵气多少了,而是真正的遇到了凭借,此瓶颈并非靠着灵气能突破,靠的是自身的感悟,我们这些老家伙再进入其中,说起來也算是在暴殄天物,你早晚都要执掌天阳宫,倒不如此刻收下,为师方才已说过,收下这令牌,为的以防万一。”其说到此处顿了顿,上下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今日过后我等这些老东西就要闭关修行,直到坐化为止,若是上天垂怜说不准我等修为能再进一步,若是不能变就此羽化了,明日为师的会召集众人,对下头弟子交代由你代宫主之位,二百年后无论我等其中有无出关者,你都要接替宫主之位。”说罢其拍了拍贤宇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这天阳宫就托付给你了。”
贤宇闻言低头沉思了片刻:“师尊与我有大恩,弟子永不敢忘,弟子生性不受拘束,这天阳宫宫主之位怕是难以坐长久。”天阳真人听了此话眉头微微一皱,其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接着道:“但师尊有命弟子自然不敢违逆,弟子即位后会在宫中弟子中挑选几人加以培养,待到弟子觉得这几人中有可堪大用者,弟子便从中选出最为杰出的一人,将宫主之位传下,如此也算对的其恩师。”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很是淡然。
天阳真人目中精光连连闪烁,片刻后其叹了口气道:“你这性子,为师的早就看出并非安分,也罢,就如你所说,你接替宫主后可选一人加以培养,何时你熬不住了便将宫主之位传下,做你的闲云野鹤去吧。”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若是宫中有难,你须得出手相助,若是不然也算是对不起为师,记下了吗?”天阳真人心思颇为缜密,在其看來即便贤宇挑出几个后辈培养,即便其中有杰出之辈,多半也是比不过面前之人的,数百年八百年修到窥仙境界后阶顶峰,如此之快,可说是极为罕见的修行奇才,数万年來难有出其右者,正因如此其才说让贤宇禅位后依然庇护天阳宫,在其看來如此不失为是上上之策。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苦笑,心说:“我原本就是过客,不知何时就要离去,即便天阳宫将來有大难,我在与不在还是两说,如今即便应了你将來也不见得能兑现诺言。”其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恭敬的道:“师尊之命弟子莫敢不从,师尊放心,只要弟子在此方天地一日便保天阳宫一日周全,绝不会让外人欺辱我天阳宫。”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巧妙,若是有一日其不在此方天地了,天阳宫是否有大难其也不能知晓,到了那时,即便其有心也无力了。
天阳真人见贤宇应下心中极为欢喜,其如今对贤宇更是看重,缘由却贤宇方才的一番坦荡之言,贤宇能在此刻说出自家有禅位飘然远去的心思,足以可见贤宇有赤子之心,更何况,贤宇明知天阳真人要让他进入阳境中,进入那个洞天福地,却不怕得罪了天阳真人,毅然决然的说出了自家的心思,由此可见贤宇为人正直,把天阳宫交到如此之人手中,他天阳真人自然沒什么可担忧的了,只听天阳真人朗声道:“如此甚好,走吧,随为师进入阳境。”说罢其将手中银色令牌往空中一抛,那令牌之上发出一阵白光,极为有灵性的飘在了天阳真人身前,天阳真人见此手上捏出几个法印打在了令牌之上,等打入第七个法印在令牌之上,令牌忽然白光大放,接着便朝那墙面上的太极图冲了过去,一冲之下太极图顿时化作点点黑白光点,天阳真人见此当先大步上前,几步踏出后其整个人居然穿透了那些光点,消失在房屋中,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其快速踏出几步,跟在天阳真人身后进入了那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