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擂台上还有四名武者没有死,不过,他们心里倒是很想和那些死了的人一样,来个干干净净,因为现在他们正无比憋屈地陪着土霸与常名歌战斗!
在土族族长儿子中毫不起眼的土霸,从来没有享受过专门有人陪练这种待遇,那都是入了他老子法眼的儿女,才能享受的;他倒是想自己去找陪练,可是,陪练的实力低了,没有多大用处;实力高了,很有可能自己就挂了,哪像现在,能够得到最充分的淬炼,生命还绝对有保障。
楚南这么安排,是要让土霸尽快地增长实力,土霸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特别是在水通心哪里得知并猜测五族可能针对他有个大手笔之后;至于常名歌,楚南是想让他往前迈进一步,他离那神祖境,就差那么一点点。
土霸两人在试练,巫射看着短刃在犹豫,雷蕊玩着风与雷,楚南却是和阵之逆魂,竭力推演着,不能杀死常名歌与巫射,又要走出这里,那就只有破了擂台阵一个办法。
常名歌不能死的原因很清楚,可巫射,楚南弄了一系列手段,下大力气要控制住这个恨他入骨的人,是要让他做一枚好棋子,楚南最在乎的不是巫射身上可能有着的打开古之境大门的办法,而是巫射背后的人,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不是那念种。
楚南就是想通过巫射,去了解巫射背后的人,从而再得知自己身上的骨头,到底是什么来头;而这,需要巫射完美的配合,不然,就会露出破绽;所以,楚南一定要将巫射完完全全控制住!
当然,要是巫射拒绝做棋子,那就得把他变成一只死棋了,可看巫射现在的状态,拒绝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能给那些慷慨赴死的人一个机会,让他们重新选择,只怕,有很多人会选择不死,自然也有那种铁骨铮铮,毫不畏死的;不过,巫射可不是属于少部分中的人,楚南给他弄的那个生命之门,诱惑太大了。
在楚南冥思苦想破擂台阵的时候,巫射心里有两个声音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一个声音说:“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拿起短刃,插下去就不用痛苦了。”
另一个声音回道:“可我想活着!”
“他不会给你活的,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狗屁,他凭什么帮你突破?他中了巫之古箭没有死,那是因为你不能发挥出古箭的真正威力,要是你踏入古之境,他不死才怪呢!”
“可我想活着!”
“活下去,就得听他的话,帮他办事,他可是你的仇人,他抢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你怎么能够向卑躬屈膝呢?万一他叫你对付大人怎么办?大人是何等存在?向他动手,不也是和死没有什么区别?早死晚死,都逃不脱一个死字!”
“可我想活着!”
……
无论那个声音说出什么强大的,而且是绝对真实,不容反驳的理由,另外一个声音回答的,都是这么一句话,“可我想活着。”
所以,巫射就是将短刃握在了手中,插进了血肉里,也没能真正地刺进丹田里,他怎么也刺不下去,他在给自己找着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眨眼间,十多天过去,楚南仍然没有找到破除擂台阵的方法,又不能胡乱去试,擂台阵只是无数阵法中的一个小阵,牵联实在是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乱来乱试,弄不好会试来更大的灾难;虽然楚南相信,继续推演下去,他与阵之逆魂肯定能找到突破口,可是这一天不知还要等多久。
而时间对楚南来说,很重要,来阵宗遗迹的,不是他一个人;他可以等,小黑不能等,他要找到阵宗宝藏,让小黑尽快恢复呢,这样拖延下去,只怕很有可能就与阵宗宝藏无缘了。
“短时间内不能以阵相破,那就用最直接最暴力的办法了,以力破阵!”
楚南所想“以力破阵”中的这个“力”字,不是他的力量、蛮力,而是让阵之逆魂去破,阵之逆魂为阵魂,若是阵之逆魂能够夺取擂台阵的控制权,或者说成为擂台阵这一个小阵的主宰,不引起其他阵的变化,那擂台阵就不攻自破了。
这也不是楚南随便乱想的,阵之逆魂就是靠“吞”阵法而变强的,“吞”阵与控制阵法,也没多大区别;楚南将阵之逆从丹田里放出,内敛的阵之逆魂没有一丝光芒,隐在了擂台阵中,在擂台阵中转来转去。
隔一段时间,阵之逆魂就回到楚南的丹田之中,好似补充能量一样,楚南有些奇怪,阵之逆魂应该能在阵中呆很长时间才对,“是阵之逆魂还不够强的原因吗?”
楚南没有深想下去,他在分析着阵之逆魂传递给他的消息,如此,又是七天过去,这七天里,阵之逆魂将擂台阵转了个清清楚楚,楚南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在阵眼处夺取控制权。
阵之逆魂在楚南丹田里呆了数个时辰后,才往擂台阵阵眼冲去,楚南心中涌起激动,若能成功,那代表着的意义可就大了天去。
土霸与常名歌的陪练也完成了,常名歌如愿以偿,踏入神祖境,而刚入神祖境的他,与土霸拼杀起来的话,肯定会站在上风,因为常名歌是一步一个脚印修炼上去的,土霸是被强行提升的。
雷蕊停下所有动作,带着焦急等待着;远处的巫射,看到楚南宁愿选择破阵,也不斩杀常名歌的举动,心中又多了一丝想法,“如果他真能够破掉阵法,我就……如果能够继续活下来,我就还有希望踏入古之境,到那个时候,我就能够报仇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