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楚南是有足够的元力,却是计算不出诸如《苍山诀》第三层此类武诀武技的通道,只能看着元力叹息;而现在,楚南计算出了那些个经脉通道,可周身一检查,元核、元石之类的物品,着实少得可怜!
“一定要找到足够可用的元力,将《苍山诀》第三层,《天行九踏》第七层,《天涯咫尺》的腰部经脉道,“第三层修炼成,不知道力量又会增加几何;《天行九踏》困杀会到何种程度,《天涯咫尺》会瞬移到多远?”
然而,现在对楚南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怎么去寻找元力,他已经沉浸在了一个人玩的沙盘推演之中,当真是左手大庆军,右手蛮越军,脑袋里也分成了两个部分,互相攻击。
楚南与巫马野进行沙场推演之时,巫马野是完全不知道楚南的攻击手段,自然是一败再败;而楚南自己和自己玩,所有的一切手段,全都是清清楚楚。
左手使“骨肉分离”之攻义,右手便用“乱风罡斩”以乱对乱;左手用“釜底抽薪”之计,右手便用“围魏救赵”相应对……
反正,一招一计使出,必有化解之法。
因此,每一局都是杀得难分难解,艰难无比,费尽了无尽心思,也分不胜负,且之前一局沙盘推演,也不过就半个时辰,最多不超出一个时辰。
可换作楚南一个人玩之后,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三个时辰、五个时辰,也没有胜负之分;就像楚南现在正在玩的,已经足足七个时辰了,他还在用“开天”对“裂地”。
虽然楚南沉浸在一个人的沙盘推演之中,无暇理会那一千军士的训练;但是,那一千军士的日子,比起楚南的魔鬼训练来说,却更加凄惨了。
若说楚南的行军训练是魔鬼训练,那巫马野的就是恶魔训练!
一千军士看着巫马野,心中那满是敬畏,而他们对将巫马野逼急的楚将军,那就是深深的敬畏,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绝不可与楚将军为敌的念头,在他们大部分人的心中,油然而生,接着深深扎根。
夜深了,一千军士终于可以安营扎寨,楚南却还在与自己厮杀之中,狠狠操练了一千军士的巫马野走了回来,看到楚南的状态,赫然大惊。
“不会吧,楚将军真的听我所言?自己跟自己,左手跟右手,一个人拼杀起来了?”巫马野脸上浮出了苦笑之色,念道:“我那只是急了,胡乱说的,这楚将军还当了真?这下如何是好?”
现在,巫马野也不能去打扰楚南,只待楚南一局分出胜负……
只可惜,当月入中空之时,楚南还没有分出胜负,左手与右手的攻势,已经转换成“裂元六重斩”和“旋力爆”了,正当楚南杀得正酣畅淋漓之时,楚南被巫马野从沙盘推演之中,生生拉了出来。
因为,又有军令传来。
楚南接地军令一看,却是离他们有近五千公里之远的阴风峡,有一路八千人的大军,被蛮越一万大军伏击了,急需救援,军令上要求他们天亮之前必须赶到,否则,军法从事!
楚南看完军令之后,递给巫马野、云非等军师团看,看完之后,巫马野皱起了眉头,云非说道:“现在离天明,最多五个时辰的时间,而以武将修为的速度来说,要用五个时辰赶五千公里,难度有些大;并且最重要的是,我们只有一千人,急行军赶到阴风峡,肯定是疲惫不堪,又拿什么与一万蛮越军拼杀?将那八千人的大庆军人救出来?”
云非所说问题,楚南自是非常清楚,以他的速度,施展出《天涯咫尺》,自然是很快就能赶到,但一千军士岂能和他相提并论?
“我们不能让这一千人白白去送命!”云非断然说来,她天生贵胄,但这些日子与他们相处下来,多多少少也是有了些感情。
巫马野将目光看向楚南,似有着某种期盼!
楚南转身,看向被月亮照得柔白的黑夜,说道:“他们不再是以前的他们,五千公里,五个时辰?太多了,三个半时辰就足够了。”
“不可能!”云非否决,还直呼其名地喝道:“楚南,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谋杀!我们就算要去,也要等着邓将军的人马赶上来,我们再一起去!”
“我们是先锋军?云非,你告诉我,什么叫先锋军?”
云非沉默。
楚南继续说道:“身为军人,不管有多困难,军令一下,便要遵令而行,否则,何以为军人?你不去,我不去,我泱泱大庆,谁来守,谁来保?”楚南大义凛然的一番话,直接将云非给震慑在当场,这一瞬间,楚南的形象,在云非的心中,突地高大了起来,云非有着一种不将楚南当棋子看的心思;就是那经常与楚南反着干的小翠,这回也是沉默了。
“传我命令,一分钟之内,全体集合!”楚南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背影一如既往,挺拔如山,说实在话,楚南这一战,不是为大庆而战,却是为他自己而战!
巫马野随之而行,云非深呼一口气,心中念道:“那我就信你这一回!拼上一回!”遂即,跟着走了出去,小翠见状,一脸的焦急,忙要出言相拦,云非转头喝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做!”
魔鬼训练之下,一千人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花上,便整整齐齐地站在了楚南面前,楚南释放出些许威压,说道:“刚才接到军令,要我们在天亮之前赶到五千公里之外的阴风峡,解救被一万蛮越军所困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