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阻止凉州战役的爆发,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如果他就是故事里的男人,故事也是真实发生的,那大明不是早该国破了吗?
就算故事中的大国说的不是大明而是其他国家,那年纪和身份也还是不符啊,还有其他的问题也还是无法解释,比如天火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了顾宵?这一切跟自己又有什么关联?
西楼刚刚想问出口却被打断了,夜长安抬起头,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可现在我还没办法跟你说太多,但如果你愿意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可以把什么都告诉你。”
“什么地方?”从雾岚山到破山庄,再到银州夜长安一直在想办法带走自己,如果真如他所说让自己离开顾宵是在保护自己,那换而言之顾宵就有可能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可到为止自己除了能让这个夜长安现身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利用价值,这样看来问题的关键还得从失忆和夜长安身上找。
“去了就知道了”夜长安站起身子,手掌摊开伸到西楼面前,弯腰曲背等着她的手。
西楼无视掉他这一举动,默默站起身看着他,没牵到手夜长安轻笑一声,倒也没有勉强,长臂一伸环抱着西楼的腰,熟练的跳窗翻进了浓浓夜色里。
*******
凉州城外,夜风和祗金两人骑着马疾驰而来,两人的衣摆被呼啸而过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夜风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发现没人跟上来,慢慢勒马停了下来。
“今晚就先不进城了,就地休息吧。”
祗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凉州城城门,也没有多问抬腿下马找了处避风处把两匹马的缰绳系在了树干上,并拿出马背上的干粮包和水袋递给了夜风。
夜风刚想拔开木塞喝口水一只信鸽却扑腾着翅膀停在了他的肩上,抓过信鸽抽出纸条,夜风看完里面的内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捡了几根干柴回来的祗金见他脸色不对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夜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祗金,明早进城后你去找个地痞让他把夜长安回来了这一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
祗金不解:“额...护法,你之前不是说找人的事绝对要保密吗?这样做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刚刚城里的探子来消息说顾宵也在城内,并且他还带了很多锦衣卫,我们现在人手不够不能跟他硬碰,找人这事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安全先得确保,在这么多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即使我们再小心也难免不会被发现,倒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消息散播出去后我们只要盯着那个地痞,看谁会来找他,说不定这人就是夜长安的人。”
祗金恍然大悟点着头,心里对夜风大为钦佩,没等祗金心里赞叹完后面一直跟着的林絮絮终于追了上来,要说这林絮絮这一路也的确倒霉。
林絮絮作为林镇东唯一的掌上明珠,豆蔻年华,长相秀美,性格又娇憨天真,自然整个昊天派都把她当宝贝般疼,派里什么大事小事都不会让她烦心,就连平时下山历练也有师兄师姐们护着,这才养成了她毫无心机又容易轻信他人的性子。
其实林镇东得病的事本只有一些亲近的人知道,大家也一直有意瞒着她,但这种事不是想瞒就能瞒得住的,林絮絮在无意中偷听到后就一直缠着大师兄路飞鸢要问清楚,路飞鸢也是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如实告诉了她,却怎么也想不到林絮絮胆子会这么大,留下一封信带上自己的小金库就跑了出来。
不过林絮絮到底没有单独出过门,还是忽悠了两个师兄跟着自己一起偷跑出来,还真幸亏有这两个师兄护着林絮絮,要不是他们俩估计林絮絮身上这一百金还没等找到李牧就被人骗光了。
可这关外可不比关内的治安,三人衣着体面,这长相年纪常年混迹江湖的油子们一看就知道是些好下口的小肥羊,所以从出关后这一路打劫敲竹杠的就没停过,三人以前哪遇到过这种情况,没抗住几天就彻底走散了,还好有夜风一直有意的跟在林絮絮后面,这才没出什么事,林絮絮这人虽说天真但这种情况下也知道保命要紧,所以就算心里不太看得上夜风的身份但还是识时务的缠了上来。
“哎,怎么不走了?不进城吗?”林絮絮看夜风自顾自的喝着水没理她,不满的嘟了嘟嘴:“哎,我说你什么时候愿意把佛陀根卖给我呀?”一边问着还一边偷瞄在火堆旁烤饼的衹金,这也不能怪林絮絮嘴馋,要说平日里这种粗玉米面做的梆梆硬的吃食自己是不可能看上的,但奈何现如今自己身无分文,又跟师兄们走散,这几天要不是有夜风的接济自己怕是早就饿死了。
“卖给你?”夜风不屑的瞅了她两眼,冷笑一声:“你连吃都吃不饱,拿什么来买?”
“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我可是昊天派的,昊天派知道吧?我们门派可是武林第一大派!武林盟主林镇东知道吧?那是我爹啊!只要你把佛陀根卖给我,别说五百金,就是你要一千金我爹也肯定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夜风不以为意,扔过来一张温热的粗饼和水袋说道:“呵,还是吃点东西堵住你的嘴吧”
“你不信我?我真的是林絮絮,之前我们在靖虏的客栈,对李阁主,如果我的身份有假,风雨楼阁主也不会见我呀,你不信我总相信李阁主吧。”
“我没有不信你”夜风掰下一块饼塞进嘴里:“就算我现在把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