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刘萍在厨房里忍不住了,“姐,你们完了没有,别忘了我还在厨房了。”
刘畅从王屾身边闪开,很抱歉的样子,“看我这个妹妹还跟小孩子似的。”
王屾笑了笑,冲厨房里喊,“多待会儿吧。”
厨房门一下子开了,刘萍赌气出来,“你们甜言蜜语,想闷死我呀,我才不管呢。”
两人笑着。
刘萍也笑了,走到王屾身边,也不管姐姐在身旁,一把搂住王屾的脖子,“姐夫,今晚喝点酒庆祝一下吧,我也喝。”
“行,咱一醉方休,”王屾摁了下她的小鼻子。
刘畅看不下去了,她还没这样撒过娇呢,就说妹妹,“别没大没小的,跟个孩子似的。”
“他是我姐夫,又不是外人,你不愿意是真的。”
“你看看,她都胡说些啥。”
刘萍这才撒开王屾,嬉笑着,“姐,吃醋了吧。呵呵,放心,你是我姐,他是我姐夫,你这个妹妹呀就是再没人要也不会在你们中间插一腿的。”
“越说越不着边际了,快去忙你的饭吧,阎斌一会儿就来了。”“来了我也不怕,我就喜欢我姐夫,”说着,她抱着王屾的胳膊更紧了,还把头依靠在他的胳膊上,故意气姐姐。
王屾笑着对刘畅说:“你看她,属膏药的,”又逗她,“乖、听话,给你买糖吃。”
刘萍一把推开他,“真哄小孩子呢,一点品味都没有。”
“还品味,从哪里学来的,你知道品味是啥意思?”刘畅忍不住的笑问她。
“管它啥意思呢,现在都这么说,很时髦的一句话。”
王屾和刘畅相互看了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姐夫,你说啥,还、还刮目相看,笑我是吧,”刘萍有点急。
“快热你的饭去吧,别瞎拽,让人家笑话。”
正说着,阎斌匆匆来了,“来晚了,来晚了,就要下班了又开会。”
“不晚、菜还没热出来呢,你不来,刘萍不热,”王屾笑说。
“是吗,刘萍,你对我还真好,”阎斌一脸的笑。
“美得你,”刘萍剜了他一眼,进了厨房。
刘畅也跟了进去。
阎斌紧挨着王屾坐下小声说:“看来他们急了,齐东平在会上暴跳如雷,限令一个月内破案。”
“县宾馆的凶杀案吗?”
“是,你说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一点线索也没有,查个屁呀,还一个月破案,我看一年也破不了,不切实际,跟狗似地乱叫乱咬,”阎斌生气的说。
王屾笑笑,“是急眼了,你可别好强,也别顶撞,做个闷嘴葫芦,一言不发。”
“就是,他吼下天来我也无动于衷,懒得理他,谁有本事谁破去,我刑警队算是没辙了。”
“没冲着你下手吧?”
“没有,会后还专门留下我谈了几句,解释那意思不是冲着我个人,叫我不要多味,又说到这个案子,黄安然在常委会上大发雷霆,剑指咱公安局,骂咱无能,我气坏了,和他拍了桌子。唉,我是有气没处撒,你说这案子怎这么棘手呢。不管怎说,咱要尽心尽力,把这个案子作为以后的主要工作。”
“呵呵,”王屾笑着。
阎斌也开心地笑着,“这一件事忙得他们焦头烂额,听说省里又派下工作组了,够他们受的了。”
王屾若有所思,“看来影响不小,都惊动了省里。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尽心尽力,这次把你再调上来也是被*无奈,少说话,多工作,不触那个霉头。”
刘畅端菜出来对阎斌说:“是呀,低调些,该低头就低头,别逞强。”
阎斌笑了,“姐,我知道,咱偷着乐行,表面上还得紧张起来。”
“你现在说得好,火上来就疯了,我还不知道你,”刘萍白了他一眼。
阎斌搔了一下头皮嘿嘿笑着。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很长时间没这样过了……
第二天,王屾坐上公交车就去了市里。半路上黄安然就给他打过电话来问他走了没有。他说已经到半路了,坐得公交车。黄安然就说他,不是把车给你了,你看你自个坐车去。
“没事儿,你忙,离不开车。我也没啥事,坐公交也挺方便的,”王屾笑说。
“知道的是你说的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刁难你呢,不行,赶紧下车,我已经派舒达去了,”黄安然口气不容置疑。
“哎呀,黄书记,你想多了,有啥关系吗,那好吧,我这就下车跟他联系,还有啥事吗?”
“听说省检查组今天要来了,董省长亲自下来的,主要针对咱县里,对咱来说很不妙,有机会打听一下。”
“行,我知道了,放心吧啊,师傅停车,”没挂电话前,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黄安然听见。
下车后,还没来得及拨通舒达的电话,舒达已经打过来了。王屾和他说着方位,不到十分钟,车就停在了王屾的身边,还是自己原来那部车。
“怎么又换车了?”上了车,王屾笑问。
“黄书记说新车太显眼了,就要我开耿县长的车来了。”
“这个黄安然,小心眼倒不少,看来耿县长会不高兴了。”
“管他呢,耿县长已经坐上车要出门了,我在门口拦下,把黄书记的话和他一说,耿雨荷立刻阴下脸来,等了好一会儿才下车,我上了车就开着就过来了。”
“哎呀,这样很不好啊,你送下我马上把车开回去送还他。”
“那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