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高长河专门请了他,所有的市领导作陪。
酒席上,王屾抱拳说:“各位领导啊,以后求助到各位可一定要伸出援助之手啊。”
“那是自然,只要能做到的,不违反国家政策的一定支持。”谁都表态很好。宋长征和他碰着杯说;“王屾,我欣赏你的魄力,三年后,只要营区人民在你的带领下脱贫致富,有了很大的改变,我亲自为你把盏。”
“谢谢、谢谢,宋市长,有您的大力支持,我绝不会让您失望,三年要是营区变不了样,我不回来见您。”
“好啊、好啊,呵呵,我就服你这一点。”
殷秀琴和他喝酒,王屾啥也不说,连干了两杯。饭后,殷秀琴请他到办公室喝茶休息一下。有些具体事情还得殷秀琴办理,没有理由拒绝,只好跟去了。其实,他根本不愿意和殷秀琴相处。
“怎么,看上去,你好像怕我?”办公室里,殷秀琴给他沏了杯茶,端给他。
王屾接过来,“谢谢,”放在茶几上,“我怕你吗?好像有点,你的办公室真漂亮,就像你本人一样高贵雅致,”王屾打量着她的办公室说。
“是吗,你在讽刺我?”殷秀琴冷笑着。
“不敢不敢,想哪去了,物随人性,是不是有点道理?”
“你总是那么洒脱,本想着,这一场场变故会使你有所改变,没想到你是个顽固分子,真是本性难移。本来你也可以拥有这样的办公室,可是你不加珍惜,最终是自己走入荒野中。”
“荒野中好啊,原始的最真,人性最纯,没有尔虞我诈,我倒是很喜欢。”
“是吗,精辟,你是说原始社会比现在社会好了。”
“也不能这么说,得分哪些方面。当然,总的来说,现在社会要比原始社会好得多,我说的只是最初的善良人性在现在社会泯灭了。”
“哦,懂你意思了,最初的善良人性,第一次听说,你总是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王屾笑着,“不要挖苦我了,说点正经的,你和黄书记之间是不是发生了点啥?”
“你对这个感兴趣?”
“不是不是,我是说呀,两个人相处还得相互体谅。黄书记这个人不错,我也知道,他是真爱你的。”
“是吗,我怎没感觉到,我只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铜臭的气味。”
“是吗,我怎么没闻到,真有铜臭味多洗澡啊,多用点沐浴液,一定会洗干净的,”王屾和她开着玩笑。
“铜臭味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还得把心掏出来洗吗?”殷秀琴冷笑着。
“不会吧,这样说你的革命情侣?依我看呢,还没深入骨髓,有你帮他洗洗刷刷,还能洗干净。”
“散伙吧,他给了你啥好处,这样替他说话,你可是油盐不进的,难道也变了质?”
“好了,咱谁也别讽刺谁了,那我就劝你几句,感情的事上要慎重,三思而后行。不要强迫自己,多考虑考虑,多想想是否适合自己。”
“总算说了句人话,可我有啥办法,我爱的人不爱我,已经远去了,把我的梦碾得粉碎,我想尽一切办法圆梦,”说着,殷秀琴忍不住的掉眼泪儿。
“伤心了?其实,爱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又难以捉摸,把眼光放远点,也不要着急,总会有爱你的人在远方等着你。”
“可我爱的人现在就在眼前,还在滔滔不绝的给我说些刺人心的话,你说我怎办。”
“抛掉吧,因为他对你来说只是个虚幻,一个影子。他付不起了,他也很难过,很想说声对不起,很想盼着你能找到真爱,他懂得你对他对这份情。可他真的已经承受不起,明白吗?”
“那他像我爱他一样的爱过我吗?”
“坦白的说没有,因为他的爱不在这儿,他已经心有所属。所以,忘掉他吧,他带给你的只是心痛和伤害,他不值得你对他这样。甚至,你可以诅咒他,因为他对你的爱从来就没有感受过。”
“你是说我一直自作多情,我是单相思?”
“可以这么说,因为他从你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爱,有的只是姐弟间的情,很深的亲情。”
“可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他,完完全全的给了他。将来,他一定会知道的。”
“完完全全的给了他,你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那么聪明,也有听不懂的时候?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说着,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他,“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还需要啥的话给我打电话。”
王屾接过来,“谢谢,我告诉你,我从不说假话。姐,我希望你以后幸福,这是真心话。我还要说一句,黄安然不适合你,不要强迫自己,这样以后会更痛苦……”
一声姐,叫的殷秀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啥滋味,勉强笑了笑,“和黄安然合适不合适那是我的事,我自己会承受。你既然叫我一声姐,我这个当姐的也要和你说一句,对你的事,爸爸和我已经尽力了,我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上面什么人,人家非把你踢下去。依爸爸原来的意思,是想把你调到周县任县委书记的,可有关省领导强烈反对,认为你在有关党的原则性问题上把握不住,也就是说你有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腐朽思想,不加以遏制,会败坏党的形象,使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受损,必须进行再教育,要把你放到农村去,放到偏远的山区去锻炼。”
“是啊,我还真不知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