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然听了茅塞顿开,“对呀,你说的很对,也许我是太想得到了,像癞皮狗一样贴上去,也不要啥脸面了,甚至放弃了自己的自尊,不想这样反而被她看不起,反而得不到。这就是问题的症结啊,谢谢你,等会儿咱两单独喝点,好好唠唠。呵呵,和你在一块呀,心里格外舒服。你这个人,我服你,不记仇,以德报怨。”
“啥以德报怨呀,咱们之间可没啥怨,工作上闹点矛盾也不是啥怨,挺正常的,”王屾笑说。
“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认为,呵呵,走,咱再整点。”
“还是算了吧,我还得化缘去,火烧眉毛了,那边季书记打过电话来,民工又罢工了,哪里还有闲情再整点,以后吧,等你不忙了,一定去看看我。”
“没问题,我一定去看你,那就这样吧,你忙你的,就是有点惭愧,你开了口,怎也得让你合上,我给财政局打个电话,多了没有,赞助你五十万吧。”
“哎呀,安然,谢谢,我替老区人民谢谢你,功德碑上,第一个名字就是你,让老区人民永远记得你。”
“得了吧,这是应该的,”黄安然很高兴……
王屾再给高书记打电话,不知为何,高书记没接。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刘畅就劝他,“还是算了吧,也许高书记很为难,不接电话,这就是答复,别再给领导出难题了,咱家的钱你都带着。”
王屾点点头,“谢谢老婆。”
“谢啥,你我还客气呀,我不支持你支持谁呀。看你,怎那么实在呢,还亲自干,怎说也是个副市级呀,哪有你这么干的,”刘畅抚摸着他红肿的肩膀,很心疼的样子。
王屾笑着,“你也以为我是个副市级呀,看来是因祸得福,不降反升了。”
“看美得你,你说的不错,你这个副市级呀,咱这儿的一个科级都不愿意换。”
“这是怎说得,人家琼德市的副市级就这么不值钱呀,小心我连你一块调过去。”
“我就是跟你离婚也不去,”刘畅笑说。
“你说啥,跟我离婚也不去,”王屾故意吃惊的看着她。
“是,我可不想孩子窝在山沟里,”刘畅说得很肯定。
“没想到你这样嫌贫爱富,”王屾笑说。
“我就是,在穷山沟里我住够了,好不容易脱出身来,再去!打死我也不去。”
“态度这样坚决啊,那咱两地分居你就不想我呀。”
“想啊,不过嘛,老夫老妻了,再说我也怀孕了,心思都转移到孩子身上了。对了,和你说好了,咱不说半月了,最少一个月回来一趟,像现在三四个月不会来,别怪我红杏出墙啊,”刘畅开着玩笑。
“还红杏出墙,羞不羞啊……”
一大早的,李敏就打过电话来问啥时候走。
“怎么,想那个穷地方了?”
“我才不想呢,跟你去倒了霉了,皮肤都晒黑了,后悔死了。”
“呵呵,黑了好啊,黑了是健康的肤色。对了,跟你爷爷说了吗,说啥也得捐点,黄书记还给了五十万呢。”
“真的,”李敏听了很高兴,“五十万也能救急了。”
“我问你跟你爷爷说了吗?”
“爱真让我爷爷捐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谁跟你开玩笑了,你不好意思,还是我跟他说吧,和你爷爷说,上午我去拜访他。”
他挂了电话,刘畅像想起了什么,“我听人家说,这个李敏有点花痴,你可小心点。”
“你听谁胡说呀,我怎么没看出来。”
“都这么说呀,从小就这样,小学就谈恋爱,高中有好几个,大学就没数了,”刘畅笑说。
“你怎么对这些谣言感兴趣,太低级趣味了吧。”
“我低级趣味,你和她在一块我能不感兴趣吗。”
“呵呵,相信你老公,不管她是花痴还是妖精,你老公可是坐怀不乱的。”
刘畅一撇嘴,“你真有那定力呀,怎对我的我还不知道。对了老公,我朦朦胧胧的感觉到咱们的第一次是在山巅,好像有个水池子,还有石床石凳,冒着热气。”
“做梦啊,是不是梦见瑶池了,你以为你是仙女啊,”王屾取笑她。
“真的,老公,我梦到的可不是第一次了,你说这是怎回事呀?”
“做个梦还信,你是真行啊,好了,我得起来了,再化缘去。”
“今天礼拜,我得多睡会儿。”
“睡吧,怀了孕的女人都懒散,这是你的福气,呵呵。”
“这还是福气,自己做点吃吧,刘萍说她值班,可能早走了。”
“星期天值啥班呀。”
“招商局星期天都轮着值班,对了,回来捎点菜来,中中午饭你做。”
“行,”王屾答应着,起来后,吃了几块饼干就出门了。
李敏家里,光她一个人在家,正在做面膜,把整个脸糊起来,跟僵尸一样。他热情的把王屾让家里,给到冲了杯咖啡。
“你爷爷呢?”
“不好意思,他去市里了,有个业务洽谈。”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让我白跑一趟,”王屾埋怨她。
“让你白跑?这是什么,”李敏拿个存单给他看。
王屾接过来,满脸的惊喜,“一百万!”
“没白跑吧,”李敏笑着,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我跟爷爷一说,爷爷一听说是你筹款,二话不说,让财务就送过一百万的一张支票来,还说晚上请你呢,让你一定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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