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书记,我也纳闷,”王屾笑说。
“哎呀,不说了,还是说点正事吧,对黄安然同志,我越来越失望,对他的评价是言过其实,你走了这半年多,他弄得应县并不好,吹牛皮吹大了,上个开发区,投入巨资却招不来商,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就要看看他最后怎办,怎把这个包袱甩开,”说着,高长河很生气的样子。
“我也听说了,应该说这个决策没错,搞开发区还是温书记在位时我提出来的,现在他实现了,是个良好的的开端,至于出现的问题也不可避免,可能是*作上出了啥问题。”
“你还替他说话,我看他这是穷折腾,不切实际,狗屁不懂,”高长河怒道,端起水杯了喝了几口,放在桌上。
王屾赶紧提过暖水瓶给他倒上,笑了笑,“高书记,这方面的工作根本没有啥经验借鉴,给他点时间,让他摸索摸索经验,我想他行的。”
高长河摇摇头,“他呀,教条动动笔杆子行,就像失街亭的马谡,本本主义,过于自负,想来真是后悔,孺子不可教,投机钻营倒是把手,糊弄的董省长对他欣赏有加,还一个劲儿的直夸他,简直好笑。”
“高书记,也不能这么说,他的工作能力我还是相信的,给他机会,给他时间,他一定行。”
高长河摇摇头,“王屾啊,搞经济你是把手,我的意思,帮帮他,应县这面旗帜不能倒下去,要是倒了,我可是晚节不保了,”高长河笑说。
“放心吧,找个机会,我跟他谈谈,看问题出在哪儿。”
“好啊,王屾啊,今天叫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事儿,你知道,他和殷秀琴的事儿。说实话,对于他们的事儿我并不满意,要不是他们已经……”
高长河欲言又止,叹口气说道,“你也不是外人,和你说也无妨,要不是秀琴已经怀孕了,我不会支持他们的。”
“您是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是啊,秀琴一向是很有主见的,却做了这荒唐事儿,又不肯把孩子打掉,只好如此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本说好腊月十三,两个人不知怎商量的,又推到明年一月十八。”
“我还真不知道,”王屾满是歉意。
“想必他们谁也没告诉。可是,我和你伯母高兴不起来,总觉得他们之间有啥事,在一块看着那个别扭,客客气气的,很不正常,”高长河说着,满是忧虑。
“高书记,您发现什么了?”
高长河摇了摇头,“我和你伯母就是琢磨不透,敏儿又啥也不说。她表面上好像啥事也没有。其实啊,我看出她心里很苦。”
“高书记,不瞒您说,我曾经也劝过秀琴姐,对他们之间我也不看好,劝秀琴姐快刀斩乱麻。安然和她在性格上差异很大,追求和志向不一样,共同话不多。”
高长河点着头,“你说的很对,安然心没放端正。不过,上进心倒是有。”
“其实,仕途上大部分人都这样,这也不是啥缺点,只要有上进心就行。再说,他们都是大人了,该怎样做他们心中有数,您和伯母也不要太*心了。”
“说的也是,你伯母说好了,不管不干涉,随他们折腾吧。”
正说着,殷秀琴进来了,“又说我啥坏话?”她笑了笑,和王屾打着招呼,还笑说:“你出去了,得意了,还混了个劳模,要是在咱这儿你是混不上的,说啥也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