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然说着,凶相毕露。刘畅战战兢兢的说:“你不是也说不可能吗?”
“对,我是怀疑,他们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呢,真要是可能的话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和婊子勾引你老公的,我从她的包里找到了种药,你不是试过吗?”黄安然诡笑着。
“既然你知道是她用的手段就应该恨她,干嘛又来报复我!”
“还不一样吗?那个臭婊子,好了,不说了,咱也睡吧,”黄安然打个哈欠。
“不行,我必须回去。现在,我才明白是你们在作恶,你们干嘛这么卑鄙,”刘畅质问着,态度很坚决。
黄安然一时沉默,“也行,算了。但是,我们也相处一场,就最后一晚,从此再无瓜葛。我很想了,你先给我最后一次再回去。”
刘畅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王屾那个气呀。猛的一变脸,面孔已成了一个鬼面,正想冲出去,却听到手机响,只听黄安然骂了一句,又和刘畅说:“你先去浴池,我接个电话,”接着出去了。
屋里静下来,王屾往外一瞅,看刘畅坐在沙发上没动,走廊里黄安然打电话的声音却很大,骂骂咧咧的。好一会儿,走廊里的声音小下来,只见刘畅很快的起来,往门口瞅了瞅,匆匆的上了电梯。她刚走,紧接着黄安然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也没进屋,直接去了浴池。看来他以为刘畅已经在浴池等着他。王屾一时下了决心,决定给他点教训。因此,快速的跟进浴池,待黄安然脱以后,从后面打晕他,把他丢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池,死活随他。这些都在一瞬间做到的。又来到屋里,熄灭了灯,闪在窗台旁,关好窗子,整个人象一只大鸟一样飞走了,无声无息。
当他回到家里,刘畅还没回来,孩子们也好好的睡着,他换下了夜行衣,故意在床上躺了会儿,把被窝暖热,这才起身穿上衣服出来去接刘畅。他刚推开门,西北屋的门也开了,刘本善走了出来。
“阿爸,你还没睡呢?”王屾小声问候着,心里也是一惊,担心自己的事儿是否被他发现。
“刚才,我好像听到院子里有点动静,”刘本善说。
“我也是,所以出来看看。刚才睡着了,醒了才知刘畅还没回来,我去迎迎她。”
“这孩子,开会也不能开到这时候呀,”看来他也是很着急。
“阿爸,你睡吧,我去接接她,”王屾说着,出去了。走到门卫旁,往屋里瞅一眼,倒是有个人影,像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他来到了街上,王屾望县宾馆的方向望着,按说就是走着也该回来了。还真是,远远地有个人影,走路的姿势很像刘畅,她走的很快,还不时地回头看,也许是高跟鞋的缘故,走起路来身子晃着。
王屾忙快步迎上去,刘畅也认出王屾来了,故意镇静了一下心情。“你怎么走着回来了?”
“哦,”刘畅笑着,“小包孩子病了,在医院,我没让他来接我。”
“看看都几点了,你们开的啥常委会,”王屾抱怨着,故意这么说。
刘畅有些尴尬,“也没办法,时常这样,孩子们呢?”
“都睡了。”
两人说着,一起往家走。王屾握住她的手,他能感觉到媳妇的手细微的颤动着。
“黄安然这小子真是不正常,深更半夜的开那门子会,明天我找找他。”
“最好别理他,神经兮兮的,”刘畅说,听她说话,声音都有些颤,看来她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虽说今晚知道了她和黄安然的事儿。但是,心里并没有多少恨,一个柔弱的女人被抓住了弱点就是人家手中的羔羊,怪就怪自己吧,只注重事业,却忘了保护这个家,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交易,伤疤就永埋心底吧。
屋里亮着灯,老俩个守护着睡梦中的孩子。王屾看在眼里,就算不为别的,为了老人,该忍得就得忍下,该原谅的就的原谅。
看到女婿女儿回来,老太太埋怨了几句,去歇着了。刘畅看了看孩子们,又看着王屾,“以后晚上在开会,我会请假的,对不起,”她说,满脸的愧疚,避着王屾的目光。
王屾没事般的笑笑,“说啥呢,没事儿,我不是和你一样吗,洗洗早睡吧。”
刘畅点点头,进了卫生间。其实,王屾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对妻子的出轨,说真的他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从来没有。要不是阎斌的提醒,就是刘畅彻夜不归他也不会往那儿想,既然阎斌提起,刘畅和黄安然的事儿一定是风满楼了。不但他知道,也许全家的人都知道,否则的话,老俩个为啥对她晚上开会这么忌讳呢。还有三木一家,说话儿放不开,笑也不自然。是的,这个家有股暗流在涌动。而自己,不是去戳破,而是深藏、掩埋。至于黄安然怎样,他不去想,也许今晚他会死掉,不死也得成个废人。不是自己手狠,对于这样的疯子不能手软,否则这个家非让他毁了。他得保护这个家,既然他不仁也别怪自己不义,他是咎由自取,也许他的离去对许多人都好。
躺下了,王屾热情的拥抱了妻子。刘畅就像只小猫乖乖的在男人的怀里享受着安慰和保护,她很主动,亲吻着自己的丈夫,却见丈夫只是紧紧的搂抱着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使她心里不安,自己的龌龊事儿就像被丈夫发现了,她觉得无地自容,也就没有了那种需求,只是故作平静,确是准备着洪水的爆发。当丈夫细微的鼾声起时,她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