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屾身子晃荡了一下,李敏吓得惊叫了一声。所有人一时懵了,李敏早上去抓住了他。王屾故意像是受了惊吓,两人来到众人身边,王屾说:“往下一看,突然就有些眩晕。”
魏文瑞本想过去看看的,听王屾这么一说,竟往后退了两步,叮嘱别人小心,又扶住王屾,甚是关心,“还是快离开这儿吧,去叫旅游公司的人把这儿封了,谁也不要再来。”
他这么说,季德才赶紧答应着去安排了。
在不远处,隐藏在树后的省刑侦队的人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起初还很兴奋,从昨天晚上就在这儿蹲守,好容易目标出现了,也都不困了,精神高度集中。可又不免有些失望,王屾的表现跟他们分析的差得很远,一般人往下看都会胆战心惊,王屾要是有手段绝对不会。可刚才他的表现使人很是失望,他和常人的表现一样。很难想象她是怎样下去救李敏的,除非两人关系特殊,才舍生相救。
情况汇报道董书豪哪里。花如君皱着眉头,“他是不是故意在演戏?”
董书豪阴着个脸,“很有可能,他要是识破咱在盯梢,很有可能故意为之,叮嘱他们,加强盯梢,不能让他在视线里消失,他的一举一动都要给我录下来,”说着,露出一脸的凶相。
花如君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话,看来他是决意要把王屾除掉了。他们之间到底怎样的仇恨他还说不上来。这个王屾,对他还是了解些的,应该说很有能力的官员,在省里都很出名。所以,高长河才极力推荐他。他也知道,董书豪和高长河是不对点子的,这个省里都知道。看样子也不像是为了高长河而置他于死地,根本没必要这样吗,高长河已经退居二线了,没有和他对抗的资本了。王屾能力再大也不会一下子到省里,等他真到省里的时候,董书豪可能已经大权在握了。
是的,省委书记和省长马上就要退了,就是轮也轮到他了,干嘛这么心急呢,等手握大权,实在看不顺眼,再拔除这颗钉子也不晚。他这样想着,不免一时发愣。
董书豪看着他,“花局长,你想什么?”
花如君啊了一声,笑笑,“我是想这个王屾还真不好对付。”
“是啊,我可以肯定地说,过去的一些蹊跷事儿,包括温馨和黄安然的稀奇死亡都和他有关。可是,这个人实在太高明了,反侦测的能力很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摸不着头绪。他来这儿挂职时,这儿发生的蹊跷事儿也是他一手所为。你想想,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儿,半夜里送来那么多钱,不可思议吗。所以,突破口还在季福来那儿,你一定要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花如君点点头,“行,这个您放心,我早有打算了。可是,董省长,我想问一句,就算这事儿跟他有关系,可也抓不到他什么把柄,钱可是都捐给了地方搞建设了。”
“不是这样,一定要追问出这些钱是哪儿来的。温馨的两个儿子曾经和我说,他父亲有笔钱的,多少也没数,是不是这就是那笔钱。”
“可事情矛盾着呢,如果他图财害命,干嘛把那笔钱捐出来,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
“看你这个局长当得,打个比方,得了一大笔钱,因为心里的不安捐出一小部分来落个好名声,名利举得。”
“可是,我了解到,李氏集团自从到这儿投资后一直在捐钱,说不定这笔钱是他们的。”
“你真是越来越糊涂,是他们的名正言顺的捐就是了,还能扬名,干嘛弄得那么玄乎,我看我刚才说的你还没明白,”董书豪对他很是不满,又道,“一笔不义之财,捐个零头挡人耳目,多么小儿科的事儿。”
花如君像是恍然大悟,直点头,“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