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猫死而复活的事感到十分的诧异,这也算是一种惊喜。但没等我问啥呢,老猫一手抓起憨狱警的头发,一手压在憨狱警的脖颈上,冷冷问他,“我有件事让你做,你要帮忙的话,我饶你不死。”
我发现憨狱警也是倔人一个,他没体力也没那身手做出反抗了,却还是冷笑几声,并没回答。
我是很佩服硬汉的,也觉得他既然有这份骨气,我们应该好好劝劝,让他投降,也能留他一条命。
但铁驴跟我想法完全相反,他还提醒一句,“这人骨头硬,不好说话,抛下去吧。”
我觉得驴哥这么做有些狠,不过细琢磨一下,他说的也在理。
老猫抬头看了看铁驴,又突然对准憨狱警下手了。他以前都是用双刀的,我发现现在没了双刀,竟然开始用爪了。
他伸出双爪,对着憨狱警身上乱抓乱撕一通。这跟正常人的抓撕方式不一样,要我说,都是奔着穴位去的。
我还听到憨狱警身上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往白了说,他很多关节都错位了,一下成了半残废。
老猫最后还停下撕扯,故意退后几步,对着憨狱警的太阳穴狠狠扫了一腿。
他掌握尺度,这一腿,正好打出一个半螺旋形,脚尖还磕在憨狱警太阳穴上。
憨狱警的双眼一下有些鼓,只是这大夜里的,我隔远看不太清,也不知道憨狱警死前双眼充没充血。
他没力气了,整个人瘫瘫的躺倒地上,
我们彻底脱离危险了,又聚在一起。铁驴还从憨狱警仨一人一根的,借着雨披挡着,抽了起来。
我心里的疑问还在,就问老猫,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说完还摸了摸老猫的脉搏。
老猫任由我摸脉,这倒是破天荒头一次让我这么亲近他。另外他也指着嘴说了句,“我拔了两颗力士牙。”
我品的出来,他脉搏挺有力的,这是好现象,说明他体内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了。不过他说这句话让我不明白,心说他死不死跟拔牙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拔得牙越多,这个人就越命大,容易起死回生么?
真要这样的话,那我赶紧找个牙医,让他把我满口牙都拔去得了。
我正闷头瞎捉摸呢,铁驴听明白了,还指了指他自己的嘴,跟我解释说,“徒弟,装毒囊的地方,就在原来力士牙那里。”
我捕捉到一个信息,也有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