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跟我说,我的血液里不仅无毒,反倒毒性非常的大,是几种毒混在一起了。t
我愣神过后有些不信,因为从工作之后,每年都参加体检,我血里有毒的话,体检医生咋不通知我呢?
看我摇着头,这几个医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
他们完全否定我了,还跟我说,我体内的几种毒,任何一种毒拿出来都是剧毒,但奇妙的是,它们混在一起后,相互制约着,竟让我血液处于一种平安无碍的状态。而且一般医院用常规的化验仪器,也根本发现不到这种异常。
我将信将疑。医生们又让我去重症监护室,他们要给我治疗,争取让我变成正常人。
我能相信他们才怪,尤其有个医生看着我时,不经意流露出一种兴奋地神色,我猜他们不是要给我治疗,而是要研究我。
我可不想当怪物,更不想成为小白鼠。仗着自己的特警身份,我把他们的要求拒绝了。我也放出话来,让我配合“治疗”没问题,得军区首长发话才行。
这几个医生最后没办法,只能退一步,说让我去病床输液观察几天,要是没事了,就让我出院继续干工作去。
我以为自己能跟姜绍炎和铁驴在一起呢,没想到我们被隔开了,一个病房里只有一张床。但好事是,我们仨是邻居,病房间都挨着。
也有护士过来给我输液,我也懂药理,看着输液的药都是葡萄糖和消炎药这类的,我最后没反对,让护士忙活起来。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仨都在医院度过的,我毕竟没啥毛病,行走自如的,就趁空去姜绍炎和铁驴的病房看了看。
姜绍炎显得蔫头巴脑的,我猜他喝了我的血后,虽然强悍一段时间,但这也是一种变相的透支,现在身子被反噬了。
不过他蔫归蔫,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就行。相比之下,铁驴的情况要略显复杂。
他总昏迷,虽然脑子比之前清醒多了,认得我,身子骨却还是特别虚弱。我也没太打扰他俩,一晃到了晚上,我九点多就爬到病床上睡起觉来。
这个医院有个好处,特别僻静,我睡眠质量很高,但半夜时分,我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推我。
我以为又是护士来了呢,心里很烦,也不想再输液了,我就念叨一句,“我没事,你换个病房看看吧。”
谁知道这人嗤了一声,一手捏住我耳朵。
他还挺坏的,暗中用了一股拧劲儿。我就觉得耳朵上传来揪心的痛儿。这把我难受的,我哼呀一声,睁开眼睛了。
眼前这人披着长发,长发还都散落着挡住脸了,外加灯关着。我乍一看这人,被他吓住了。
我心说糟了,又是陈诗雨派来的人吧?我的小命要不保。
我没带武器,魔鼎也跟外衣一起放到衣柜里了,我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决定跟敌人撕巴撕巴。
但这人没给我机会,他轻声念叨一句,“大麻烦,你看清我是谁!”
我对大麻烦的字眼很敏感,也立刻断定眼前的是老猫。细算算,自打越狱后我就没见到他。
我真都怀疑这哥们是不是把我们抛弃了。而且这次突然见到,我心里一下来了小脾气,反问老猫,“你这一阵干嘛去了?咋不找组织报道呢?”
我是这么想的,要是老猫能跟我们一起上飞机,我们能被斯文女折磨的这么惨么?
我多多少少有点诉苦的意思,老猫却不想听,他摆摆手跟我说,“去,把姜绍炎和铁驴都叫来,咱们开个会!”
我心说几天不见,这小子咋这么横了呢?但我也知道,他原来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去,又臭又硬不善交际。
我明白老猫一定有重要事要说,我不多耽误时间,赶紧下地出了病房。
其实打心里我还有一个小疑问,老猫一定是爬窗户进来的,别看我们住五楼,却难不倒他,但他为何爬我的窗户里而不是直接找姜绍炎呢?
等我来到姜绍炎和铁驴的房间后,我算明白了,他俩房间窗户外都有防盗栅栏,就我那病房没有。
我也不在这种小事上较真了,先后跟姜绍炎和铁驴说明情况,又把他俩带到我的病房里。
我们病房外还安插着两个便衣,也间接算是我们的保镖了,他俩对我们仨的小动作挺好奇,不过没敢盘问。
等都聚在我的病房里后,老猫看着我们仨先说了。他告诉我们,他刚赶到金华,也知道红眼航班的事了,更没想到她俩当了叛徒。
她俩指的是斯文女和警花了,就凭这话,我更加肯定,这俩人原本是最让人放心的警方成员了。
姜绍炎也接了几句话,那意思就因为这俩人叛变了,我们这次才有这么大的失误。
他俩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纯属是开场白,而且这也不是老猫要说的主题。
之后老猫一转话题,跟我们说,“我找到黑痣了,也知道那个秘密基地在哪了。”
我纳闷了,心说黑痣?我们不是早就找到了么?还被斯文女审问过。但等等,我一想到这儿,一下全明白了。
这黑痣是假的,而且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审出来的东西都是斯文女编的,目的是要引我们上钩。
同斌那个煤场也绝不是什么秘密基地,反倒应该只是陈诗雨一个武装据点。
我忍不住接话问,“猫哥,真正的黑痣是谁?”
其实我也是笨了,或者说压根没往那人身上想。老猫的回答只有两个字,“跛逼。”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