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针灸,而且认识的人里,也没谁对针灸熟的。我们要救姜绍炎,怎么找一个靠谱的操作员呢?
我真把这个当成大问题了,没想到寅寅很痛快的一摆手,说她就是针灸高手,救治时让她主打就行了。
我心说她以前不是当过女警了?啥时候又改行学针灸的?
寅寅的意思,老猫和邪君就先在服务站养伤吧,而且她那位中性朋友也能趁空照顾他俩。我们仨就别耽误,赶紧走人吧。
我和铁驴点头说行,寅寅又立刻去订机票了。
我以为我们这一次是要回乌州或省厅呢,姜绍炎也一定被冻在那一带,但我错大发了,等第二天上飞机时,我才知道,我们要飞往那曲。
那曲可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在藏地,最著名的就是骷髅墙了,我是没见过那墙到底什么样,听说是被骷髅头垒成的,有五公里那么长。
我也特想不明白,姜绍炎的身体为何放在那曲了。我问寅寅和铁驴。寅寅没回答,铁驴想回答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买机票有些匆忙,座位也不在一起,我就没在乘机期间跟他们太交流。
等下了飞机后,我发现这里还是个寒苦之地。其实我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了,却还是被低温缺氧的环境摆了一道。
这里几乎是藏民。出了机场后,寅寅让我和铁驴在路旁等一等,她去问问接下来怎么走。
我和铁驴应了一声,但只等剩下我俩时,我脑袋有些晕了,甚至呼哧呼哧的都有点哮喘了。
铁驴看在眼里,跟我说,“徒弟,你身子这么瘦,应该没啥事才对,你看看我!”
他还拍了拍胸脯,我心说缺不缺氧跟胖瘦没关系好不好,再说他那体格子,简直就是铁打的,就算世上只剩最后一点氧气,也会被他强大的肺吸去的。
我本想蹲下身子缓一缓,看能不能慢慢恢复了,但越蹲越难受,最后都有要昏迷的征兆了。
在我俩附近还有几个藏民转悠着,背着各种东西叫卖,有个藏民看着我,主动凑了过来。
我看他贼兮兮的,心说要干嘛?难不成觉得我好欺负,要打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