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卓一抬眉毛,“哦?”
曹老爷抹着泪道:“先是东西忽然消失不见,后来就连人也是这样,我的小妾碧央头天晚上还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她就不见了,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难道不是有鬼么?”
简卓的表情回归平静,道:“许是她自己走了也不一定。”
曹老爷见简卓不怎么相信,立马赌咒发誓道:“贤婿,贤婿,你听我说啊,这宅子一定是闹鬼啊。不信你问曹汇!”
简卓是个有资本自傲的人,这样的人通常都不会把一般人放在眼里,却不知为何对曹汇青眼有加,“二叔说笑了,我怎会不信你?但是只凭着碧央消失这一点就说家里闹鬼,未免也太武断了。”
曹老爷略一思忖,却说不出什么话,只翻来覆去地一口咬定说绝对有鬼。
二妞在心里嗤笑,这宅子闹不闹鬼不一定,但这曹老爷绝对是心里有鬼。
“二叔如果还是这样担心的话,我就让简雁过来,万一宅子里真有鬼的话,她应该能帮上忙。”简卓不慌不忙地道。
“是能通灵的简雁姑娘么?”曹老爷的眼睛忽而亮了起来。
简卓点点头,“但是她要过来的话,还需一天的时间。”
曹老爷闻言笑得和蔼慈祥,“贤婿这次助我良多,请务必留下来住一宿,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简卓也不推辞,道:“如此有劳二叔了。”
曹老爷有了简卓这颗定心丸,刚见面时萎靡不振的情绪早已一扫而空,他打开房门,吩咐下人带简卓他们去西厢。
到了房间,二妞一把关上门便对着缺心眼的赵梧升道:“晚上多加留意,务必小心一些。”
赵梧升心有戚戚然,“二妞你也是,这宅子可不太平,那碧央可是不明不白就不见了。”
二妞冷笑一声,“我看是有人装神弄鬼,那曹老爷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反正你小心点就是了。”
“有人装神弄鬼?”赵梧升不明所以地看着二妞,问道。
“自然的了,你们家不见了一个人,你难道首先想到的就是鬼把他拖走了么?”反正我联想力没这么好。
“不会。”赵梧升非常认真地想了一遍这个问题,回答道:“如果是管家不见的话,我想他大概是出门置办东西去了,如果是厨娘不见的话,我想她大概是出门买菜去了,如果是烟环不见的话,我想她大概是出门买胭脂水粉去了……”
二妞见赵梧升大有能把家里所有人都揣摩推测一番的趋势,急忙叫停,“所以啊,那曹老爷为何如此笃定地认为碧央的消失与鬼神有关?”
赵梧升点头,“对啊,二妞你真是聪明。”
二妞随手把包袱扔到床上,哼了一声道:“别用你的夸赞来侮辱我的智商。”
赵梧升乐滋滋地也把包袱放到桌子上,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道:“曹家果然名不虚传。”
二妞骑了一天的马,**微恙,才懒得看自己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反正东西再怎么好,那也是别人的,她不顾形象地趴到床上,对着赵梧升道:“待会儿出去吃东西记得替我带点回来,骑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我现在一步都不想动。”
赵梧升刚想走上前看看她,就被简卓的剑给拦住了,“你的房间在隔壁。”
赵梧升挠挠头,道:“我先看看二妞怎么了。”
“叫师母。”
“那我先看看师母怎么了。”
“师母自然由师父照看,你的房间在隔壁。”
赵梧升不放心地看了眼二妞,拎起小包袱,依依不舍地道:“师父,徒儿先行告退。”
简卓摆摆手道:“下去吧。”
二妞趴在床上,把脸对着门口道:“赵梧升,待会儿别忘了给我带吃的啊,多荤少素。”
赵梧升高声应了一下,“哎!”
等着赵梧升从外面掩上门之后,简卓才不满地道:“赵梧升既然是我的徒弟,你怎么也要做出师母的样子来!”
二妞屁股痛得要死,连坐都坐不了,尾椎骨简直像被磨平了一样,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简卓这个非要扬鞭快马的屁股结了不知道多少层茧的操蛋玩意儿,她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你非得让我骑马,我会因为屁股痛不能坐下来,起不来吃晚饭么?”
简卓难得没有针对二妞的抱怨,反而走上前,大手罩上二妞的屁股,声音放轻了些,问:“很痛么?”
二妞抓住他的手,道:“干嘛?趁我不能动耍流氓啊?告诉你,老子现在屁股痛得要死,没兴趣做这档子事!”
简卓装聋作哑,对二妞的叫嚣不置一词,反而要去解她的裤腰带。
眼见着贞/操就要不保了,躺在床上像条死狗的二妞慌慌张张地开始奋力抵抗,“哎哎哎,你还来真的啊?你说你怎么这么qín_shòu呢?对着一个身心受创的可怜人也下得了手,告诉你啊,我还未满十八周岁啊,强/奸未成年人那是罪上加罪啊大哥。”
简卓瞥了她一眼,终于启唇道:“我只是想帮你上药。”
二妞松一口气,继续趴到被子上,把头枕在枕头上,道:“您一代大侠,我可担不起,把药放这儿吧,待会儿我自己能上。”
简卓观察了片刻,这才道:“你自己太勉强了,我来。”
二妞扭着脖子看了他两眼,把手伸出来,道:“你来也行啊,不过黄花大姑娘的屁股也不是白看的,拿点银子来再说。”
简卓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