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晓云,坐啊,别站着,我们來聊聊。”陈伯恩笑着叫过晓云,晓云一副受宠若惊,模模糊糊被陈伯恩拉到沙发上。
“总经理,有什么事吗?”坐下后,晓云连忙道,感觉总经理特别的奇怪。
“沒什么,晓云啊,你上次跟我说了一下赖林的事,现在我想问下你跟赖林的事,可以吗?”陈伯恩笑道,眼神紧看着晓云。
“可以啊!不过,总经理你要问什么呢?”晓云点头应道,有点疑惑。
“呵呵!也沒有什么,听说你跟小林在谈恋爱,打算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而已!”陈伯恩笑嘻嘻地问。
“啊!沒有啊,总经理你别误会,我沒有答应!”闻言,晓云惊道,不知这话是何意。
“怎么?不是吗?你不是喜欢赖林吗?还是说赖林喜欢的人不是你?”陈伯恩问道,刚才就是瞎说,想看下晓云有什么反应,沒想到晓云那么大反应。
“沒有,昨天我沒有去!总经理,你见过赖林吗?他是不是去了你家?”听后,晓云似乎平静过來了,随即问道。
“昨天?沒有,发生什么事了?”闻言,陈伯恩低声道,神色变得认真。
“赖林不知去那了,昨天下午到现在沒见他的人影!”晓云低声道,头低着。
“什么?失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听,陈伯恩震惊,神色已不能平静。
陈海慢慢地移开脚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哼道:“挂名大哥,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喜欢晓云,而晓云又喜欢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晓云就不会变心,就不会整天疏离我,一切皆因你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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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跟我们威沙帮过不去!”人群里一人惊慌地对着前面两人大声道。
“威沙帮?哎,我看不用叫散沙帮好了,一盘散沙的样子,难成气候啊!”闻言,一人笑道,脚步慢慢地往这群人靠近,一步一步的,将这群人的神经拉的绷紧。
“冲!”或许是受不了那种压迫,刚才说话举起手中的菜刀,大喝一声,首先向这两人冲去,后面一群人紧跟着……
“妈的!你挺有能耐的嘛,居然耗费了我那么多的时间。说,告诉我们你在这里的真正目的,否则休想…嘿嘿,你知道下场会怎样吧?”刚才那人冷哼一声,随着脚的力度加大一点。
“啊!”随着男子的力度加大,一道尖叫声接着而來,被男子踩着的男人额头冒汗,身子却不能动弹,干笑道:“大~大爷,我那有什么目的啊,要说有的话,也就是來这里争个地盘而已!”
男子对这话充耳不闻,对着旁边那一直冷冷的男子笑道:“锋,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耗了那么多时间,到头却换來这结果,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相信他,放了他?”
男子似笑非笑的样子,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闻得他话,地上的男人拼命的点头,连连应道:“是啊,是啊,你们该放了我,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沒有发生过!”说完,两眼希冀的看着这两位宛如地狱來的索命者,生怕他们一个不高兴就将自己的小命抹杀了。
被男子称为锋的人,一脸冷漠之情,看不到一丝感情,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了下地上的男子,冷冷道:“既然如此,就废了他一双手,免得他再为祸人间!”
“嘿嘿!不枉‘冷酷’一词用在你身上,此办法乃妙啊。只是由我來做这刽子手,还真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今天算是杀鸡敬猴吧!”闻言,男子笑了一下,脚开始向男人的手部去了;很慢,但男人那危险的感觉却异常的激烈。
此时地上那男人险些晕了过去,额头的汗水宛如刚下了一场大雨,地上不停地响起滴滴哒哒的声音,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话來,最后死亡的恐惧战胜了心理的恐惧,突然大声道:“别!别!我说,我都说,千万别废了我的双手!”
闻言,男子与冷酷男相视一笑,之后非常有默契的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准备聆听这事情的真实性,还有是谁在策划这事的发生。
男人慢慢地站了起來,用衣服将头上的汗水擦干,面前的两个美少年在他眼中仿佛成了地狱使者,很久后才开口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一定会知而不言的!”说完,整个人坐在地上,仿佛小孩一般。
“呵呵!你用不着这样,你一开始就说不是很好吗?你看现在,兄弟离去不止,还要惹來一身痛,这又是为何呢!说吧,将你知道的一切都说;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可不知道身边的兄弟会用什么手段來对你喔!”男子叹息道,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沒关系。
“是的!我一定会知而不言的!”男人连忙应道,低着头仿佛在组织语言,之后说出一些这两人都知道的事,只是他说的比前天那人说的更详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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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林张开眼,看着头上的天花板想的出神,他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的心里就那么点容量,难道一点挫折也经受不起,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呢?
回想起几天前的事,那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似的,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整天闭在房间里想将自己与世隔绝,一切的通讯工具都断绝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胡子,头发零乱的像个老头。沒有昔日的笑容,沒有往日的光彩,更沒了一直以來的自信,颓废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压抑地他,过的是沒有呼吸的日子,仿佛行尸走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