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陆医正开的药膏,脸上大好了,薛茗予却****不是拿黄瓜敷脸,就是用牛奶洗脸。 还让锦华准备了白醋,回回洗脸洗手,都兑着白醋洗。
“这个……管什么用的啊?”锦瑟纳闷儿了,“这水洗脸洗手,不是留着酸味儿的么?”
薛茗予不以为意的笑道,“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出什么效果,长期用,皮肤才白嫩。至于味道,也就那么一会儿有味道,用不了半柱香功夫,也就没有了。毕竟是用水对过了的。”
等她在靶镜里仔细确定了脸上又白嫩如初了,才让锦年去林府送了帖子。该是去拜访一下林夫人了的。卫妡冉那边没有音讯过来,恐怕是谭夫人还没去。这个她就不想去管了。谭夫人不能太急切,不然她不能收归最大化的利益。卫妡冉那边也不用太急切,既然谭夫人能有意向,那十之**是不会转投他家的,最主要的是覃纭伽还在南边儿没回来,这边棋都在盘上了,谁心急,谁吃亏。
快一个月过去了,林夫人已经从心烦意乱中恢复了不少。她还是在茶园接待的薛茗予,藤条圆桌和藤条椅正好被华盖如荫的大树遮住毒辣的日头,坐着倒是别有一番夏天的凉爽和静意。
“早就想来看看林姐姐,怕您不见我。”薛茗予端着微笑说道,“正好还有三两金安玉片,就带了来给林姐姐尝尝。若是林姐姐不见我,这茶应该能让林姐姐给茗予几分面子。”
林夫人清冷的脸上一下子愧疚起来,“看你说的哪儿的话。那些造型窝子的事儿烦人心,我怎么会不见你的。金安玉片可是好茶啊,就是我们家大人知道我爱茶,也不是年年都能给我寻得的。你这孩子,给我带这么多干什么,一两二两的尝个味儿就行了。”
薛茗予最开始就跟林夫人亲近起来,就因为林夫人这性子比旁人好琢磨,她什么事儿都比较淡薄,不求人,也不喜欢旁人求己,所以脸上写的都是真性情。薛茗予也爱跟她说真话,“那哪成,起先有八两的,你也知道,九爷毕竟在艳京根基浅,来回走动总有用得着的时候,我这好不容易留下三两来的。听湖画月,最早就是茗予张罗起来的。实在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给姐姐府上招了祸事,您不怪我,我这自个儿也怪自个儿的。”
林夫人连忙摆手,“那不一样,都是两码事儿。这听湖画月啊,是个好地方。按说咱们这些艳京深宅大院里头的女人,都多少年没这样干干净净的聚在一起了。我这话摆这儿,听湖画月下回再轮着我们林府,我照样儿,好好筹办。”
薛茗予亲自执了茶壶,给林夫人倒了杯茶,双手奉上,“林姐姐,茗予谢谢你的不怪之恩。”林夫人可以不介意,但是她的歉意是真诚的。谁都不喜欢莫名其妙就被扣一脑门子屎,二八两位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在林府出了事儿,出了林府,就齐齐被御史弹劾被皇上惩戒,林府这不是一脑门子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