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天明沉吟半晌,说道:“说的是。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随你学点儿东西。”
“这就对了。”妮娜说,“男人做事情,就该果断点儿。”
“那么,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呢?”
“该从哪里开始?”妮娜好像在征求周天明意见似的说道:“先做一千个俯卧撑吧?”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原任金陵市警厅重案组组长陈邵华于昨日提交了自己的辞职申请。陈邵华连任四年重案组组长一职,四年里对于金陵市的治安维护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近日由于金陵市连续的两起恶性爆炸案与一桩连续恶意杀人案迟迟未有所进展,特在任职的第五年引咎辞职。有关此事的更多细节,目前记者正在跟进中,我们稍后会为您带来有关此次事情的进一步报道…”
电视机屏幕中传来新闻主播那特有的极具磁性的声音。唐蕊抢过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听着报道的吴伯手中的遥控器,对着液晶显示屏,按了下关机按钮。
“我说,你也太敏感了。”齐玥从厨房中走出,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吴伯只是看看新闻嘛,你干嘛直接把电视机关了?”
“有什么好看的。”唐蕊将遥控器赌气似的摔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而后坐在吴伯身旁,头靠在沙发柔软的枕垫上,“反正报纸或者广播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我说至于么,不就是一个警察辞职么?干嘛弄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你知道,那些记者,那些所谓的有关人士,在说他辞职的时候,似乎一定要带着深深的谴责意味。好像没能破获这些什么爆炸案,杀人案全是他的责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