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锁日阵就这样在云家人的面前被一个门客硬生生的撞实在是大出众人的预料。即便是秦霄的破阵方法充满了蛮狠和暴力,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众人改变对于秦霄的改观。很多人都缺少秦霄这样的勇气和决心。
流云锁日阵以前并不是没有被人破过,但是绝对不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开的。
秦霄能够做到这一点,除了是秦霄的运气,也是秦霄强横实力的表现。
“你······你破了我的流云锁日阵!?”见到摇摇晃晃走近身前的秦霄,云非意还犹自是一脸的魂游天外。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相信秦霄能够破掉他主持的流云锁日阵,但是现在,事实却摆在大家的面前。
“我刚才也已经说了,你们的那什么阵法,还算不上什么流云锁日阵。你现在,还欠缺很多的火候。如果是真正高手主阵,也许我今天都死了十次八次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自己能够学得乖一点……”秦霄在血迹斑驳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随即一记手刀切在云非意的脖颈处,云非意也应声躺倒。秦霄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地,身体也如同漏气的皮球一般,缓缓的缩小,金黄色的皮肤也渐渐的恢复了原样。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个不畏惧强权的护卫。秦霄和云非意的最后一句对话,也是为秦霄自己赢得了不少的好感。无论怎么说,流云锁日阵都是云家的骄傲,秦霄把自己破阵的缘故归结于云非意等人学艺不精,也算是在变向的表示谦虚。这样的人,旁观的云家人也没有理由不喜欢。胜而不骄,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年轻人具备这样的精神了。
“岗猛,你小子看够了没有?如果够了,你大哥我想睡觉了!”秦霄一说完,便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和其他人一样昏死了过去。虽然秦霄胜出了,但也只能算是惨胜。经过刚才那一轮恶战,秦霄体内也郁积了不轻的伤势,没有十天八天的恢复也难以恢复到顶峰的状态了。不过,秦霄却觉得相当的爽,相当的舒心。
岗猛也如梦方觉,赶紧几步上前,将自己的大哥扛了进去。他这个便宜大哥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今天,无疑是最大的一次。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能够破掉云家的流云锁日阵,但是秦霄却做到了,用天才来形容岗猛都觉得不够。
“大家也看到了事务有点多,如果你们手上有事,明天再来!”云非烟见到岗猛把秦霄扛了进去,也匆匆丢下了一句话,便是跟在其。
而云家的众人都面面相觑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们意外归意外,但是却没有谁提出质疑。因为大长老一系的人在云家是越来越横行无忌。这云非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有人出来代替群众的意愿收拾他一顿,大家也算是乐见其成。交头接耳了一阵,众人便是迅速的散去,免得一会有什么风声牵连到自己就不妙-了。
云受了重伤,当然是把大长老也给气得不轻,但是问明白了前因后果,大长老也没有立即就暴走。因为现在他也顾忌颇多,这个紧要的关头上也出不得乱子。若是公然对云非烟下手,难免会落人口实,其他三大长老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把云家交到他的手上。
而秦霄能够以力破掉流云锁日阵倒是让大长老有点诧异。流云锁日阵的奥秘,他也是相当清楚,实力不如云非意但却能够破掉流云锁日阵的人,如果不是运气好到爆棚,那就是一个特别的人才。这样的人才却又偏偏在云非烟手下,所以大长老也是对这个还没有碰“护卫”动了一点特别的心思。
见证秦霄破流云锁日阵的人当天都还有不少,这个消息自然也在云家内院中传开了。对待这件事,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唯一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云家内院的人中多出了一个天赋超群的护院……
处在深度昏迷中的秦霄却并不知道这么多,他还不知道,他这两天可是幸福得没边了。云非烟除了处理手上的事务之外,其他的空闲时间一直都呆在秦霄的床边上。秦霄昏迷了两天,云非烟就在他的床边呆呆的坐了两个通夜,夜不成寐。而岗猛自然是相当识时务的人,见到云非烟这样悉心的照料秦霄,也难得清闲的躲到一边去玩了。
看着秦霄昏迷的侧脸,云非烟也总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而云家的炼药师也过来看过秦霄的情况,断言秦霄不昏迷个三五几天是睁不开眼睛的。和云非意等一干二世祖争斗,秦霄完全是吃了那流云锁日阵的大亏,不然的话,倒还不至于这么惨。
而云非烟看着看着,就开始神游物外了。自己从小到大也就昏迷过一次,也正是那一次,算是遇见了目前生命中记忆最深刻的一个人。也正是在那些天,那个陌生但却熟悉的男人一次次的给自己按摩四肢,一次次口对的喂自己吃药,每每想起来,都让云非烟要出神个好半天。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够看得见两抹红晕渐渐浮现在云非烟白净的脸颊之上。
微微挥了挥手,一件略显破旧的老人长袍也出现在了云非烟的手中。这一件破旧的长袍,也是得自于无尽丛林。而自从秦霄“死”了之后,这件长袍也成了云非烟用来凭吊秦霄的唯一念想,更是成为了云非烟最重视的珍宝,许多个不眠之夜,都是轻轻的抱着这件长袍过来的。那长袍,也从来都没舍得洗过,因为怕将上面那股味道给洗没了。
云非烟将长袍凑在鼻翼边上轻轻的嗅了嗅,脸上也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