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绵闻言,急忙上前查看,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样了?”
“她是急血攻心导致晕厥的,多注意情绪就行了。”
木绵说完,便往她的人中掐了掐。
很快地,木二婶便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木二婶悠悠醒了过来,声音沙哑。
下一秒,她脸色骤变,急促出声:“小海呢?小海到底有没事?”
众人闻言,纷纷沉默不语。
“老头子,你快说啊!”
木二婶慌乱地看着木海,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的感觉:“呜呜,我的儿啊……”
木绵满脸黑线地看着坐在地上木二婶,这人没事都给她哭有事了!
“闭嘴,嚎什么嚎?”
木二叔黑着脸,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这样子闹,我们还怎么想办法,还想不想救小海了?”
木二婶:“……”
“行了,咱们先回家吧!”
木二叔年了木二婶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木二婶看了众人一眼,有些不甘心,却也只能气呼呼离开。
“爸,木海叔的事怎么回事?”
“局里的同志说得先去医院看那受伤的伤患,最好能私下解决。要不然的话,可能木海要出来就很麻烦。”
“他还真能耐了呢!”
木绵面色淡然:“居然会去喝酒打架,帮人出头!我看可以关几天反省一下。”
“绵绵,这话别让你老婶婆听见了,她会得理不饶人的。”
李丽花闻言,急忙出声提醒:“咱们惹得起,躲得起!”
木绵:“……”
“绵绵,阿谨,你们晚上在这吃饭吗?”
“不了,我们等会回刘家。”
“这么急?”
“也没什么事啦!妈,你不用操心我的事。”
“……”
李丽花微愣了一下,会意地点了点头:“行吧,你们自个安排。”
木绵和刘谨在木家呆了一会,便直接回了刘家。
两个人走在路上,却沉默不语,可气氛却莫名地令人觉得温馨。
“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就得离开这里。”
刘谨深深地看着木绵,意有所指:“你要有心理准备。”
木绵微愣了一下,有点目瞪口呆:“你说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离开,我要有什么理心理准备?”
“你要离开这里,不跟他们告别?”
“谁说我要离开这里?”
木绵瞪大着眼,有些急促与烦躁:“你别自作主张!”
“你是我的媳妇,跟我一起生活有什么不对?”
刘谨看着她,意味深长:“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来干嘛?”
“我怎么知道?”
木绵脱口而出,很是恼火:“我才不跟你去A京呢,咱们离婚。”
此话一出,四周的空气有瞬间的凝结,冷得令人心生发寒!
木绵下意识地退开了几步,一头黑线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某人:“那个……咱们又没什么感情,而且当初也是我一厢情愿,所以既然是一个错误,那就让这个错误结束,不好吗?”
“你说呢?”
刘谨沉默了一会,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语气变得冰冷:“不觉得你所谓的喜欢太廉价了吗?”
木绵咬了咬唇,尴尬地看着他,不知怎么反应!
难不成要她说,是原主喜欢你,不是我吗?
这话一说出去,估计会被当成妖怪了。
刘谨见她欲言又止,冷哼了一声:“既然招惹了我,就不是你想喊停就能停的,必须由我决定,可懂?”
木绵:“……”
刘家:
“妈,大哥他们又出去了啊?”
刘芬看着院子里的夏如花,不甘心地瘪了瘪嘴:“大哥出去也就算了,为什么木绵也总往外跑?她忘了她自己的身份吗?”
“就你话多。”
“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刘芬气呼呼地道:“这些天,她不是回娘家住,就是往外跑,家里的活一个都没帮忙!有她这样作人家媳妇的吗?您也不说说她,干嘛纵容她啊?”
夏如花的老脸一沉,眉头紧皱。
“妈,再这样下去,那她岂不是要上天了?”
“她敢!”
夏如花冷哼了一声:“的确是该提醒一下她了。”
整天不帮忙干活,难不成请尊菩萨回来供着啊?
刘芬见说动了夏如花,神色有点得意,木绵,看你还怎么天天往外跑?
不过,她的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现在都不敢出去见人呢!
当晚:
一家大小吃完晚饭后,夏如花让木绵帮忙收拾饭桌,也开始了说教。
“木绵,你天天往外跑,是有什么事吗?”
夏如花打量着木绵,意有所指:“别忘了你是刘家的媳妇,多少也得在家帮点忙。家里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总不能这么偷懒下去吧?”
“哦!”
木绵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安静地洗着碗。
心想,很快他们就不是一家人了,她没必要跟他多费口舌。
刘谨现在虽不同意离婚,但只要她坚持不跟他走,他能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只要分居久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陌生人了。
夏如花见她没什么反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心里涌起了一股不舒服。
“阿谨能回来几天,你知道吗?”
“不知道呢!”
木绵洗碗的手微身一顿,有些无辜:“没听他提起过!”
“你们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