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这话说的可不太好。”一旁的郑焸艰难地开口,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正好三人听到。
“不知郑大人觉得哪里不好?”太傅夫人幽幽开口,面沉如水,犹如一汪寒潭。
“老夫人,您这话要是让陛下听见了,恐有灾祸降临,虽然当今陛下得位不正,可……”话至一半,郑焸惊觉自己失言,连忙捂嘴,将后半部分的话语吐了下去,未了,有些惶恐地看了看一眼何国公,只见何国公一脸愁眉不展,郑焸只好低下头不再言语。
主座上的太傅夫人看着郑焸,脸上不免展露出一丝不悦,朝何国公道,“国公大人,如今这太傅府里除了我这老婆子外,男丁皆没,独子战死沙场,独孙落马而亡,如今仅剩的依靠也没了,陛下还想要什么?”
此话一出,何国公面有愧色,却又无能为力,只得低声一叹道,“老夫人节哀。”
“哼!节哀?你看看如今灵堂陈的尸体,那是中毒而亡。若是两位无法给我一个解释,这太傅府的大门也就别想跨出去了。”太傅夫人说着,起身由着婢女扶着走出前厅,只剩下何国公和郑焸两人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