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是真的怒了!
却又不仅仅是看到手下的兄弟一个个被打得鼻青眼肿这么简单。
更多的是,他感觉到了有人对他身份地位的挑衅。
他身为同福街大哥,罩着这一块已经很多年了,他的身份地位,是绝对不允许人觊觎和撼动的。
同福街是他发家的地方,是他的根本!
但是,这两天接连发生的事情呢?
先是昨天晚上他被三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给yin了,他手上现在都还绑着白纱布,眼前又是手下的兄弟被人打伤,也许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不过......一旦这些事情传出去了,绝对是对他刀哥在同福街权威的莫大损害。
士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刀哥怒发冲冠的样子,外面那些看客中有些人认出他来了,也就不敢在这里久留,纷纷散去。
小良他们那些人一开始也有些害怕,随即想明白了这是刀哥要对刚刚那小子动手的节奏,也就放心下来了,纵然身上的伤势并不是那么严重,却装得像是被人废了小弟弟一样,脸上痛苦不堪的神情简直可以用痛不yu生来形容。
“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刀哥在店里面站了会,感觉心里的火气稍微小了点,才问了起来。
王大石的老婆,以及小良身边的几个兄弟,目光都齐齐落到了小良的身上。
小良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对他叔叔婶婶说的那些却深信不疑。他身上受伤太重,积蓄了许久的力气,才缓缓说道:“刀哥,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不久之前,我叔和婶正在店子里面谈生意上的事情,然后对面那家飘香风味小吃就有个小子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对我叔动手,现在叔不但被他打得半死不活,还被他带到对面店里面去了。我叔被打后,就找我来帮忙,这小子身手很不错,我们看走眼了,才被他放倒的。”
小良是王大石的侄子,自然不可能把责任揽到自己和王大石夫妇身上。
听到小良说的这些,王大石的老婆也就放心了,她在一边附合道:“刀哥,事情确实是小良刚刚说的那样,肯定是对面的飘香风味见我们生意太好,抢了他们的生意,所以就上门来找麻烦来了。”
说起街对面的飘香风味小吃店,刀哥顿时印象就深刻了起来。
当然让他记忆犹新的不可能是这样一家店铺,也并不是店里的各se小吃,是店里的那个老板娘。
一想起何秀玲,刀哥脑海中便出现了这样一幕。
何秀玲身上穿着的颜se总是以黑se为主,黑se的连衣裙,黑se的丝袜,黑se的高跟鞋子,这一切与那裸露在空气中的莲藕一般的手臂,构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对人的视觉冲击也尤其巨大。更为要人老命的是,那对修长笔直的美腿,翘着二郎紧夹在一起,严丝合缝,就像是一个从未开过封的少女。
再通过手中女士香烟散发出来的袅袅烟雾,看她jing致的脸蛋,慵懒妩媚,出尘淡然,就像是梦中人一般。
除了风情,刀哥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成熟丰腴的女人了!
甚至一想起她,他就感觉身体无厘头的一阵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是要迫不急待地发泄出来一般......那就是yu望!
曾几何时,刀哥也曾想把何秀玲压在身下,辗转承欢,可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彪悍了,是一个拿着菜刀和你拼命的女人,就连刀哥这样的狠人看了都心有余悸,这事情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你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们还真把老子当傻子了啊!人家何秀玲是一个离了婚的少妇,会这样没事找到吗?”
要说何秀玲这样一个离异了的少妇敢踩到王大石一家身上来,刀哥不大相信,恐怕只要人家不去招惹她,她就心满意足了,于是刀哥又满怀疑惑地问了一句。
起疑了,小良和他手下那班兄弟,还有他婶婶脸上不约而同地闪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se。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突然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来了,那个风情十足的sao狐狸刚开店的时候,刀哥可是成开往她店里跑,至于后来为什么不去了,小良他们这些人就不知道。但是,这个时候,他想讨好何秀玲那个sao狐狸,献殷勤,趁机将她拿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刀哥,你可能不知道,何秀玲这个sao狐狸最近傍上了一个小白脸,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现在都踩到我们头上了来了,刀哥,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搬弄是非这样的事情终究还是王大石他老婆这样的中年妇女在行一些,她眼见小良不吭声了,便在一边哭哭啼啼了起来,好像遭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走,跟老子过去看看去,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老子非得把那个小白脸给阉了,把她的店子给砸个稀烂不可。”刀哥对他身边的那些兄弟大吼了一声,率先朝着何秀玲的店子里面走了过去。
听到王大石老婆说何秀玲找了个小白脸,刀哥心里非常不舒服。
毕竟这是他当初想尽办法没有弄到手的女人,现在这个女人却落到了其它男人手中,他能放过那个男人才怪!
率先走了过去,小良嘴角露出一丝yin险的笑意。
“婶婶,真有你的,现在那小子不死也非得剥层皮不可。刀哥得不到的女人,现在却那小子弄了过去,你说刀哥会放过他吗?”
小良得意地说了一句,又对他身边的几个兄弟吩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