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早已商定,展长生也不客气,只看一眼展龙,见他略颔首,便笑道:“多谢。”扬手一招,灵光笼罩葫芦山,将其尽数收入乾坤戒中。
他感念许文礼心思,又在戒中一阵搜寻,取出六枚取自沧溟界中三头怪兽的犬齿,朝许文礼抛去。
一颗头仅有四枚犬齿,三头合计十二枚,大小如小匕首一般,质地紧密厚实,坚固且锋锐,用以炼器,乃是上佳材料。更能为法宝增加一项天然术法,或杀敌或护主,令使用者如虎添翼,这等材料可遇不可求,从来有价无市。
许文礼见那森森利齿来势汹汹,不敢赤手去接,只以袍袖卷缠,不料那些利齿竟轻易刺破他那防御佳品的衣袍,颗颗钉在地上。
许文礼凑近看时,便大惊失色,一面将六枚犬齿小心拾捡入手中,一面颤声问道:“你、你从何处寻得三头魔犬的犬齿?这等宝贝,怎能随意乱抛!”
展长生道:“阿礼既然看得上眼,尽管拿去。”
许文礼自然心动,却仍是犹豫道:“无功不受禄……”
展长生道:“不过是隐身腰带的回礼罢了。”
许文礼叹气道:“这一枚犬齿,换十条腰带也绰绰有余,长生……”
展长生亦是叹息道:“阿礼,何必同我如此生分。”
许文礼一怔,旋即大笑起来,“言之有理,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扭扭捏捏,我便承了你的情。”
他收了犬齿,上前两步,抬手欲拍在展长生肩头,却又忆起展龙在旁窥伺,只得停了手,默然望去,眼神中尽是幽怨。
展长生见状不觉失笑,柔和劝道:“师兄,阿礼是自己人。”
展龙冷哼一声,转过身不语,却仍是为他撤去剑域,许文礼便笑逐颜开,径直上前,将展长生狠狠一抱,笑道:“好兄弟!”
展长生亦是笑道:“好兄弟。”
二人情谊又加深几分,便开始商议行程。
展长生既明白这阵法运作,更能来去自如,便不必在此地耽搁。展龙得了五彩石同青涯,自然要寻个僻静之处进行乾坤二炼,展长生自己也寻得了些灵药仙草,待要突破一转仙法,提升至二转。更有灵塔、镇魂碑皆要收复炼制。
前路未卜,凶险不知何时降临,他二人唯有勤修不辍,以图有一搏之力,耽搁不得。
许文礼便同他分手,商议了改日日拜访修业谷同布法老头,随后仍旧留在桃花谷等候师兄。
展长生取出阵盘与副刃,寻到出谷口,在桃花树下开了一个漩涡。他同展龙一道迈入其中,天旋地转中,二人眼前骤然一暗,正是落命林中,深夜时分。
四顾无人,展长生便问道:“师兄……”
话音未落,一股劲风袭来,将展长生拦腰扛起,展长生一愣,不由苦笑不得,只得扶住展龙肩头,提醒道:“师兄,五彩石与青涯皆在在我手中。”
展龙道:“权且收着,先坐上来。”
展长生怒道:“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展龙道:“并无旁人,你尽可大声点。”
展长生猝不及防被他调侃,面色顿时涨得通红,在展龙肩头狠命挣扎,却被展龙手臂牢牢箍住腰身,挣脱不得。
展龙见他挣扎,又是一扬手,掴在他臀侧,拍击声响彻林间,冷道:“不许出尔反尔。”
展长生大窘,却被展龙一路扛到一处山壁下,展龙轻描淡写一掌,惊天巨响中,竟生生在那山壁上打出个进深足有十来丈的洞窟,险些将这山壁贯通。
随后信步而入,将展长生放下,盘坐下来,轻轻拍腿暗示,又道:“如此便不是幕天席地。”
展长生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缓缓屈膝,坐在展龙腿上。衣衫摩挲作响,察觉到腿下男子坚实肌理触感时,展长生顿觉难堪,全身僵硬如石,更生出几分委屈来。他也是堂堂男子,为何偏生要被当作女子对待?展龙千好万好,唯独于这双修之事一派热衷,便令展长生难以招架。
他正僵直时,却被展龙伸手揽入怀中,顺势下压,二人身躯便尽数密实贴合,全无半点罅隙。
热力蓬勃传来,几近焦灼,正是业火沸腾的征兆,展长生一凛,收了抗拒心思,捧住展龙面颊,主动吻上。
展龙自是享用,唇舌缠绵,神泉清凉入体,业火降下,欲火升腾,半分不得消停。
展长生一吻才毕,便听展龙气息沉而乱,粗哑嗓音道:“先宽衣再坐。”
展长生低声叹息,再不去纠结情爱床笫的勾当,无非是疗伤罢了,他便依言而行,将衣衫尽褪后,重落入展龙火热怀中。
临到展龙蓄势待发时,仍是尽责提醒道:“尽早往浮素岛取你半枚副刃,切莫耽……唔……”
话音未落,便被展龙堵了个严严实实。
展龙果然也知晓分寸,行云布雨得甚为收敛,不足两日便将展长生放开。虽然意犹未尽,这小修士却已受不住了,只得留个念想作罢。
展长生再睁眼时,仍是恍如隔世。他徐徐坐起身来,只觉肌理酸疼尚能忍受,但经脉中灵力融融,热如骄阳,却令全身有如火烧,若听之任之,只怕反受其害。他急忙运转灵力,历经数个大周天后,方才缓解炙热。
他不觉低叹道:“师兄,你那血孽……又变强了。”
展龙盘坐一旁,敛目道:“尚能压制。”
展长生更是迫切想要自主连通神泉,挪为己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