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国师喜欢这些东西是吧。”瞧着开的正艳的彼岸花,凤双笑着指着其中一朵发黑的花说道:“我听说国师喜欢的是大红大紫的东西,像那朵黑色的应该不怎么喜欢吧,你瞧,我用凳子砸的刚好就是那一朵。”
…………
有些无奈的丫鬟看着凤双一脸无辜的样子,再看看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花朵,最后叹了口气之后命人从别处搬了几盆花过来。
不过因为暗红色的花卉和这种酷似鲜血颜色的彼岸花还是差了一些,所以在几人将花盆补上去之后明显发现一簇花丛中,中间的颜色要暗许多。
“姑娘……你这样做的话,恐怕国师不出两日就得将你赶出去了。”
她知道国师嗜花如命,如果这会儿回来看到满地的残花,恐怕大发雷霆之余定会将凤双赶出国师府的。不过可惜丫鬟想错了……
“风儿,这里可不是你多嘴的地方。”
刚从园子进来,聂云翳就看到了遍地散落的花朵,还有斑斑点点的花丛。再联系刚才丫鬟说的几句话,还有面色明显不佳的凤双,他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国师……姑娘她……”
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丫鬟瞬间有些急促了。如今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了国师是向着凤双说话的,刚才她对着凤双吼了那么一句,恐怕是难有活命的机会了。
“来人将风儿拉下去。”
抖着身体。丫鬟咬着牙站在原地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只是这么僵硬的站在原地,等待最后死亡的时间。
对于丫鬟是什么样的表情。心里是不是在记恨自己,这些聂云翳都没心思去理会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至于原先这些比较“破旧”的东西他也乐得尽早处理掉。
“呵呵,早上还说我们要搭伙儿过,没想到这中午皇帝就应允了我们的事情,喽。这边是圣旨。”
盯着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反应的凤双,聂云翳从身后拿出圣旨在凤双眼跟前摊了开来。
这会儿凤双的眼睛不瞎。所以圣旨上面那些金晃晃的大字她一个不落的都看到了。
圣旨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倒是这个圣旨上确定他们两人成亲的日子让凤双瞬间明白了过来。
外界传闻这吴国国君就是国师的一个傀儡,如今瞧着聂云翳脑门上的红痕,凤双很难不存有比较邪恶的想法。
一个刚刚加冠的昏君。和一个足智多谋但是“冷傲”的国师相处在一起,是人都会产生一些想法的,更何况站在凤双眼跟前的人长有这样一幅俊俏的模样。
“怎么,国君都答应了我们的婚事,难道你这会儿就要反悔了?”
“不是反悔,只是有些佩服国师的手段罢了。”瞅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院子,凤双上前直接将聂云翳手中的圣旨拿了过来。“能够用一中午的事情就将这名困难的事情敲定下来,这样的人恐怕就只有国师你了。”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吴国国君做事一样干脆利落。当然比起我还是差那么一点点,至于这道圣旨……”对着凤双眨眨眼睛,聂云翳说道:“我当然是出卖自己的ou体换来的。”
“哦。”
聂云翳本想趁着凤双的心思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来。然后看看凤双一脸惊讶的表情,然而在等了许久之后,凤双也只是这么“哦”了一声。
“你难道就不问问……问问我和皇帝的关系或者外界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瞧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凤双突然想到了以前养着的一只小白狗,那小家伙虽然平时对着食物喜欢狂吠,但是对着她的时候又常会是眨巴着圆圆的眼睛。装出一份可怜的样子博取她的同情。
如今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眼睛。一眼的……额,毛发,凤双都有些怀疑她身边的那只小白狗是不是托生到了聂云翳的身上。
“我不喜欢闲言碎语,也不喜欢嚼舌根。”后退了一步,回头看着已经消失的人群还有大开的房门,凤双叹了口气之后直接退回到了门口。“所以抱歉,让你看不到我惊讶的表情了。”
“你……你……”
颤抖着手指,在说了好几个“你”之后,聂云翳锤着自己的胸口长吐了口气。
…………
在旁人看来吴国国师,荣国皇帝重用的杀手就是现在这种有权就是任性的样子,凤双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现在她很好奇,到底是聂云翳伪装的太好还是吴国那些人太蠢,才会觉得吴国国师是这种冷傲冰冷的人。
“国师注意身份。”好意提醒了一句,凤双示意聂云翳看看身后。
“这是我的府宅,我……”
“国师,看来你一直都是好心情啊。”
聂云翳的话说到一半整个人就彻底僵住了。
“郡王,也是好心情。”
亲眼看着由一张嘻哈脸变成冷傲国师的聂云翳,凤双瞬间有些佩服了。明明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聂云翳整个人身上的气势还有语气已经彻底变了样。
“呵呵,本王心情好也没有国师心情好,美人作伴,而且还守着一园子的鲜花,果真是羡煞旁人。”弯腰将地上有些折损的花卉捡了起来之后,郡王直接将花朵插在了聂云翳的头像,而聂云翳也就这样不闪不躲,任由郡王将花插在了他的头上。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不是因为聂云翳和郡王均属男性的话,凤双会觉得这两人就是绝配。
“郡王,我的美人还在等着我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