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31
尴尬的气氛终于在林枫主动打破僵局岔开话题后结束了,“宋县长,您对昌田目前的情况怎么看?”
“哦……我……”宋丹妮此刻还处在害羞中,善于察言观色的她早已从林枫的表情里看出了他心里的疑问,听到林枫问话她却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林枫机灵,虽然他不知道宋丹妮泄|身的原因,不过这种事在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面前出现的确会让人觉得尴尬万分,所以他主动打起了圆场,开始自问自答。
“昌田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上级不可能不追究,到时候派个工作组下来一查,袁春林和蒲元恪干的这些勾当肯定曝光,这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如果说袁春林是个政治白痴,可蒲元恪多精一人,他会看不到这一点?”
宋丹妮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她道:“蒲元恪这小子我太了解他了,心机和沉浮比许多中年人还深,他不可能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有一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在最后一次开常委会讨论补偿标准的时候,蒲元恪推说自己拉肚子而请假没有出席,当然他那一票只能算弃权;当时我倒是没有多想,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给自己预留了一条退路。”
这个情况林枫还真不知道,看来蒲元恪的确是老谋深算,不过还有一个疑问林枫不明白,“袁春林是蒲元恪的政治盟友,他为什么不劝袁春林把补偿标准定高一些呢?难道他眼睁睁的看着袁春林往火坑里跳吗?再说了,这次负责拆迁和工程建设的是袁家的企业,发财也没有蒲家的事儿,蒲元恪完全没理由放任袁春林把补偿标准定得这么低。”
林枫的疑问不无道理,于公于私蒲元恪的确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可他又偏偏这样做了,宋丹妮对此也很费解。
既然猜不出蒲元恪到底想干什么,眼下也只有静观其变了;两个人又简单的闲聊了几句,林枫起身告辞而去。
宋丹妮在林枫走后立刻回到了卧室去换内裤,望着上面湿漉漉的一片,宋丹妮轻轻咬起了嘴唇,脸上红云密布;自己居然在这个小男人面前泄了两次,天哪!我究竟是怎么了?
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林枫的身影,从他在常委会上和袁春林等人针锋相对,到他面对群众时的柔性和果敢,再到自己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画面像放电影似的掠过宋丹妮的脑海。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下面的幽谷,一股欲|火闪电般窜进了五脏六腑;“林枫!”不知不觉间宋丹妮轻轻唤起了林枫的名字,双腿紧紧地把伸下去的手夹在了中间,一声低脆的呻吟过后,宋丹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完了,又泄了。
和宋丹妮的自娱自乐不同,回去后的林枫也接受了组织严格的审查;李雅蓉政委的审查方式非常特别,她什么也没问,径直就把林枫拉到了床上。
林枫并不属于那种夜御十女、金枪不倒的超级种马,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要是在外面偷了腥,回来绝对会功力大减;一番肉搏下来,李雅蓉发现林枫勇猛如常,看来今晚的确是老老实实去吃的饭;捧着林枫的脸狠狠的亲了几口以示奖励,李雅蓉这才美美地搂着林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林枫正坐在办公室抽烟,卢勇就打了电话过来,宏福地产公司的人开着挖掘机和推土机又去城东强拆去了,而且这一次的规模比前一次大了许多,一起去的还有大批政府、街道的干部和工作人员,其中还包括了县法院的三十名法警、县武警大队的近百名士兵以及两百人的民兵。
袁春林这次算是把老本全押上了,看来不把城东推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照这样搞下去,老百姓不暴|动才怪,想靠暴力让百姓屈服,太天真了。
随着林枫一声令下,集结在县公安局大院的五百多名干警全副武装地开了出去,警笛声响彻了整个昌田县城。
此刻现场的情况已经完全失控,老百姓纷纷拿出木棍、铁铲等工具和政府这边的人对峙起来;县委办主任季银香手持喊话器,在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保护下站到了一个土堆上居高临下地指挥着,只要她手往谁身上一指,就有法警和民兵冲上去把人押进停在路边的警车里;县人民法院院长邱金虎拿着一叠拘留文书现场办公,抓过来一个就立马签字拘留一个,办事效率空前的高。
季银香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神气过,指谁谁倒霉,这种大权在握随时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不过好景不长,就在她意气风发的站在土堆上指手画脚的时候;远处忽然开过来几十辆警车,虽然警笛声十分刺耳,不过现场太过喧闹,以致于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这支突然出现的车队。
看到法警和民兵还在不断的抓人,甚至有一些群众已经被摁在地上挨了打,林枫彻底火了,他拿着对讲机怒吼道:“全体注意,全体注意,001命令,所有干警全部下车,给我把这些欺负老百姓的家伙打出去。”
当五百多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警车上冲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傻眼了;民警们挥动着手里的伸缩警棍,拿着防暴盾牌像波浪一样冲进了混乱的人群里;一开始老百姓还以为这些警察也是来抓他们的,正在害怕之时,却发现警察们举着伸缩警棍乒乒乓乓的砸向了抓人的法警和民兵,现场顿时响起了雷动般的欢呼声。
公安局的民警训练有素,绝不是法警和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