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个地看过去,不一会儿就围着人群转了一圈。
台上有个老和尚在讲经,下面一群和尚在听。
他又跑了一圈,看到了贺兄,贺兄在和老和尚说着什么。
可还是没有连翘,没有连翘,没有连翘!
他不甘心,又跳着跑着,不放过每一张脸,哪怕披着僧袍袈裟,哪怕一看就是和尚,他也要仔细看过,一个也不能漏。
仔仔细细地看过了,他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里却在怒吼:都是和尚!都是和尚!!都是和尚!!!
没有路了,没有地方可以找了,一股凉气从脚底直涌上心头,他又放声大哭,可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张大嘴巴,似要吞下这弄人的天!
不,不!他还要跑,还要找?跑下去,找下去,哪怕,是永远。
这时候朱耷的衣角被扯了扯,他一回头,看到双丫髻下面的一双大眼睛:“喂,呆子,嚎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