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的哑巴少妇吕瑶打开了自家的小屋,推着王羽进了去,然后反锁上了门,急匆匆的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好半天,她脸上有些羞红之色的,拿出了一个粉色的东西,客气点儿说,这玩应儿叫——“加厚版保鲜膜”!
嗯,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吧!
包装是鲜艳的粉红色,口香糖一样,纯良的哑巴少妇叼在嘴里,然后把王羽推坐在她的床上,二话不说,就去解王羽的腰带、扒他的裤子。
这突兀而来的动作可真是吓坏了王某人,连忙躲闪开,蹙着眉毛道:“你在搞什么?啊?”
吕瑶不说话,固执的想要解开王羽的腰带,帮他带上“小帽子”,然后……大概是想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吧?
这不是在求欢,更像是,一种视死如归,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觉。
王羽有些生气,怒道:“你在做什么?啊?轻贱自己,还是拿我开玩笑?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想让那个该死的人渣拿了我的钱,但你记住!你不是‘祭女’!你不是出来卖的!”
压抑的低声咆哮中,纯良的哑巴少妇显得有些慌乱与怯懦,一张本就是惨白色的脸,逐渐的变得更加苍白,嗫嚅这嘴唇儿,一双大眼睛看着王羽气愤的样子,不知所措。
她迟疑着用手比划了几下,眼见王羽的眉毛越蹙越深。咬着下嘴唇儿,缓缓地想要去掉自己身上那看起来还有些脏的白色睡衣,像是下了极大的信心一样。
她简直就是一根儿筋。
王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有没有笔和纸?咱们聊聊吧!不要作践自己!好不好?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纯良的哑巴少妇是个很出色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且丰韵,面容姣好。虽无惊艳却很恬静。给人以一种别样的感觉;
再有便是她那常人不可比拟的白皙皮肤,非常的白皙,像是美玉一样无瑕光洁,非常的吸引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并且如此的主动,难道王羽就不动心?
说老实话,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看到这个哑巴少妇乍泄的春光。王羽心中颇为意动,但他真的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不做?这不是连qín_shòu都不如吗?可要是做了呢?那就是交易了!可耻的金钱与ròu_tǐ之间的交易!
王羽对这个哑巴少妇抱有特殊的情感,他不愿,也不想,更不会那样去做。
吕瑶怯懦的站在一边儿,与之前的急切大相径庭,良久。她找来了纸和笔。蹲在一边儿,满满地写道:“对不起……我,我只是想……”。
握笔的手都已经颤抖,没有声音的抽泣,洁白的纸上是泪珠流淌下来,绽放的花朵。她已然是写不下去了,娇躯轻颤。肩膀一耸一耸的,令人心疼不已。
王羽叹了口气,道:“你不需要道歉的!没关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他纠缠我的那些朋友们,毕竟……毕竟他看起来,不算是正常!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儿,不要这样!明白?”
吕瑶点了点头,通红的眼圈儿中噙满了泪水,娟秀的笔迹下,又是一句话——“谢谢!但是……我没有钱了,不能还给你!我会找工作赚钱,还你的!”
王羽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你,你丈夫为什么会这样?他又为什么打你?”
提及这件事情,纯良的哑巴少妇目光一黯,慢慢的开始写,王羽也算是了解了一些他们之间的情况,为什么吕瑶会对这个人渣不离不弃,甘愿忍受这样的侮辱。
他们以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小那个男人就帮她出头,因为她不会开口说话,自然会受到欺负;
长大了一些后,她也生的亭亭玉立,对她动了歪心思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也是这个男人帮助她躲避了那一切。
后来,他们结了婚,组建了家庭,当时这个男人还没有现在的样子,他一心的工作、赚钱、养家,也想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可问题恰恰就出在这上边儿。
一次意外中,吕瑶被人误伤了,这个人渣当时也是大怒,将人打成了重伤,也因此从港城市跑到了海城市,但吕瑶被人用刀刺中的部位正是小腹的位置,这辈子算是生不得孩子了。
那个男人的梦想破碎了,自然也就堕落了,本身他干的活计就不是什么正当的活计,从前他还能恪守自我,坚持本心,不去沾那些不好的东西,可希望与梦想的破碎,令那个男人几近崩溃的边缘。
他开始成天的打架斗殴,烟、酒、毒、赌、嫖……以前他从不沾的东西,现在全都染上了,并且一发的不可收拾,尤其是他第一次动手打了吕瑶之后……
这个自觉心中有愧的哑巴少妇被打了,却没有激烈的反抗,反而是默默地忍受,这就让那个男人得寸进尺了!家暴的次数愈来愈频繁,下手也是愈来愈重。
吕瑶的默默忍受,成为了他不断升级的资本。
直至现在,这个男人基本上已经废了,每天都沉浸在酒精的麻醉与毒品的刺激当中,家资散尽,行尸走肉,任何无耻、任何没有下限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与从前的那个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吕瑶一直认为这个男人对她好,他会改过来的,他还会变成从前的他,她还保有着希望,正因为如此,她还能忍受下去,眼睛中甚至还有希望的光芒!
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