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的面孔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如玉一般的雅致。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淡淡的莲花香窜入鼻翼,心有那么一刻不安稳的悸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在心口蔓延,雅致的面庞因而也浮上绯红之色。

“好。”一声应,他看一眼和她交握的手,更握紧了些。

他同她一起出去,手是牵着的,在放开她的手时他心底生出浓浓的不舍来,真希望永远不要松开她的手才好。

上官莺回到别院第一件事却是拼命的洗手,洗手的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拾一在一边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嘴唇动了动,也不好上前劝慰。

“谁来都说不见,我乏了。”

上官莺终于停止了自虐的举动,吩咐拾一将水盆端出去,转身往软榻的方向走去。

解了鞋袜,她躺下,拉被子盖住了眼睛,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时,痛楚的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

噩梦非梦,俱是真实。

凤子君、慕薇琪,这两个勾搭成奸的贱人,竟然还想故技重施!

“昔日之痛,定教你们百倍相偿!”

一口咽下带着血腥的唾沫,她下定了决心!

拾一去而复返,看见缩成一团的她,咬了咬唇,垂下了眸子。

当天傍晚,上官莺换上同昨日一样的夜行衣往将府而去,熟门熟路往上官鸿的住所摸去,那房间窗户半敞,露出一张于灯下看书的刚毅面孔,一旁娇媚的女子哄着娇儿,其乐融融。

暗地里太多陌生的气息让上官莺没有轻举妄动,叫出两声,“布谷布谷。”

屋子里的上官鸿和四姨娘都没有动静,仿佛没听到一般。

不对劲!

上官莺眉头一拢,两声布谷鸟的叫声是她和爹约定的见面信号,她在这边的叫声里边一定能听到!他们听到了却不应,定不是她的家人!

“白袖,我恨自己没有杀了你!”

一双手捏得死紧,她双目灼红,如果那一日她杀了他,那凤子君又岂能认出她来?

定是他从中作梗,她,错信了他!

咽下喉头的痛楚,她闪身躲进假山石后,看见一队巡逻的人走过,她直接捏碎了最后一人的咽喉,一阵窸窸窣窣,她换上了一身侍卫服跟在巡逻的侍卫后边儿。

这一队侍卫巡逻了半个时辰后到点交班休息,上官莺尾随他们进了将府一间旧房,那些个侍卫解衣休息,睡不着的就聊天儿。

上官莺混在其中,屏气凝神听着,很快就知道了事情原委。凤子君在上官莺出嫁后就找借口扫了角斗场,驱逐了城内的一切闲杂人等,又以上官莺为要挟控制了将府并设下圈套要引上官莺上钩。末了还有人叹息说上官莺现在失去了记忆,怕是任太子鱼肉咯。

上官莺死死咬紧牙关,早知道凤子君没安好心却没想到他布下这么一个请君入瓮的局,若是她方才冲动的去找爹爹,怕是已经上当!思及此更是恨死了自己的无知,怎会傻得引狼入室,害人害己!

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隐隐发颤。

房间的最里边,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目光悄悄投向这边,又匆忙移开了去。

一夜无眠,上官莺第二日却起得很早,以她对这里的熟悉度很快就找到了还留下来的一些低等下人,这些下人一确定是她,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掉,说上官鸿夫妇和府邸里一些管事的都被暗地里押走了,这府里除了她们还是本尊,基本上都是外人易容的。

上官莺越听越是心凉,安抚他们一番后到了城里四处寻找密卫们留下的印记,不过半天的功夫便是寻到了白连,与她们会合后,上官莺得知家人被困在天牢里,大家一起商量快速备好武器先探明情况,再去劫狱。

傍晚,上官莺回了别院,拾一迎上去端茶倒水伺候她,上官莺问起可有人过来,拾一答她借口她生病拒绝了一切人等的来访。

“嗯,你也休息吧!”上官莺熄了烛火。

第二日,凤子君一大早就来了,拾一一边伺候上官莺洗漱,一边悄声问道,“小姐见还是不见?”

“当然是见!”上官莺从梳妆台上取出一根碧绿色的不摇簪在了发间,眸色一瞬间的黯淡,整张面孔就失了灵气,宛若长时间生病一般模样。

“拾一说你身子不好,我特意给你带了些补身子的药材,迟些让厨房里的厨子给你熬了吃。”凤子君才坐了一会儿便是看见拾一扶了上官莺出来,迎上去,柔声道,字字关怀。

“谢谢,有心了。”上官莺微微一福神,低垂下的眼翦掩去眸底的愤怒,交握的指尖泛白,不是有着强大的自控力,她真恨不得就在这里杀了他!

他的虚伪,实在让人恶心!

“你爹曾在我落魄的时候帮助过我,如今不过是做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凤子君含笑道。

上官莺倏尔紧握成拳,上官家为凤氏一族安天下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不但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历代家主都还以那样屈辱的姿势被深藏枯井不得安息,这就是凤氏对上官家的回报!如今他不但用她威胁她爹,还设下计谋捉她,好一个情深意重的君子啊!

她前生是怎样的瞎了眼,才会把这样的人当作良人?

“上官姑娘?”她身上忽然升起的悲哀让凤子君察觉,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上官莺眼睫微掀,略带哽咽的道,“真是谢谢你了。”

一向上官莺都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立于人前,这突然的示弱让凤子君受宠若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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