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机不可泄露。”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未来会知道?

上官莺紧皱起眉头,忽地一笑,有人能知道她的苦、她的痛,虽不能为她承担,却也多了一个知情的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想,也就不再为此而苦恼了。

“阿嚏!”

许是因为没有内力护体,她本就偏寒的体质此刻更是冷极,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刚才说话心里紧绷着不觉得冷,现在一放松下来她只觉得这一股子冷几乎要窜入四肢百骸,身体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想到出来已久,她微微活动了下僵硬的身躯,确定行走无碍时才转身向昨夜休息的石屋的方向走去。

门口,却遇到了端着药碗的莫问,她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遭到他劈头盖脸一顿职责,“你受伤了不好好休息,出来是想死吗?”

“没关系,你会帮我收尸的。”上官莺短暂的惊愕后,浅浅一笑,她怎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担心之意?昨夜她虽然冒死救了他们,可是引来禁卫军的也是她,现在那些暴怒的一根筋的野人们若不是有族长和莫问以及首领压着,怕是在早上一恢复力气就会冲上来把她给撕了。

“你还笑得出来!”莫问怒哼一声,可看到她眸中和笑容完全不搭的苦涩,紧抿的唇角慢慢垂下,低声道,“为那样的人伤心,不值得。”

昨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也看见了。

和最亲近的人决裂,那痛苦不亚于自断手臂,她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他能感同身受。暗暗发誓,如果她说出来他一定会听,可是她却选择将所有的事都埋在心底,他也不好主动找她去说这些,只能在心里,默默不安着。现在看到她这般模样,他忍不住的就说出了在心底演练百遍的安慰的话。

“不,我是在后悔。”上官莺却是摇头,迷蒙的眸子望向远方,“我说他狠不下心,其实我自己又何尝狠下心肠了。”

“你身上有伤,不必为我们做到如此地步。”莫问救人时看到了,族人耳朵里那塞着的布帛。

“不必为我遮掩,我的的确确留了私心。”上官莺苦涩一笑,半阖上眸子,“不过也如你所想,我若是拼了全力杀他,不光是他们会死,我自己也会死。我终归,还是怕死的人。”

“没有人不怕死,你不是自私。”莫问冲动之下捧起她的脸,一字一顿的道,“上官莺,你要活着,阿爹让我跟你下山。你现在给我把耳朵张大听好了,即便是与天下为敌,我也绝不背叛你,你的后背交给我!”

你的后背交给我!

前生和今日交叠,两张面孔重合,语气一模一样。

心头一暖,四肢百骸一霎有勇气升腾而起,他人背叛又怎样,莫问是绝不会背叛她的,既然是这样,她还怕什么?!

“好!”

上官莺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坚毅,“从今往后,你我同生共死,福祸相依!”

“同生共死,福祸相依!”

在她冒着生命危险引开毒蟒蛇、听他的计谋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他争取救族人的时间时他就决定了,他会听从阿爹的话跟她下山,同生共死!

莫问难得的笑了,上官莺眉眼弯起,灿然一笑,这笑容宛若春归大地百花齐放般绚丽,再不染轻愁。

两张尚还稚嫩的面孔都挂着灿烂的笑容,两个曾生死相依的挚友再次站在了统一阵线,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族长微微一笑,关上了自己屋子的木门。

……

在山上休息了两天,上官莺和莫问一起拜别族长下山,一路莫问要顾及上官莺的伤势刻意放慢了速度,上官莺除了不能动用内力其实一切都好,尤其是伤口好得特别快,她有自信不出七天定能恢复如初。

在山上走了两天后,上官莺循着花子惜留给她的记号,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他们临时休息的山洞,和他们会和,简单的将莫问介绍给他们后,她问起了狩猎大赛的动向。

花子惜将情况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她,上官莺听着,莫问对此事有些感兴趣,便问姑苏凉关于狩猎大赛的事儿。这姑苏凉是个话痨,和半天都不说一个字儿的花子惜在一起可真是憋坏了,一发现有能听他说话的人,倒豆子一般不但将狩猎大赛的由来、赛规、赛程详细地为莫问解释了一遍,看莫问听得认真,顿时无比感动,又深入的将此次参赛者的身份地位以及所在的派系都给莫问剖析了一遍。

莫问听得连连点头,“嗯,知道了。”

之后转头向上官莺,“我有个提议。”

上官莺轻应一声,“我也有个想法,你先说吧!”

莫问道,“现在包括我们在内还有十支队伍,猎物并不重要,做好了安排的话,有人会自动送上门来的。”

也就是说,人家是狩猎,他是要明抢!

姑苏凉瞪大一双眼睛,“这不是破坏规矩么?”

上官莺拿树杈敲他的榆木脑袋一下,“这规矩是人定的,当然也是人能破坏的。再说了规矩上也没说不许抢他人猎物是吧!”

“对喔,师傅果然英明。”姑苏凉笑眯眯的,马屁拍得顺溜。

花子惜却是看向上官莺道,“具体怎么安排?”

“听你的。”上官莺笑眯眯的看向莫问,她相信他的计谋一定更出色。

那样信任的目光让莫问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他稳了稳心神道,“其一:找出马车所在,然后故意示弱被抢;其二,在通向目的地


状态提示:骗行天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