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实话,我作用不大了。”

“怎么,你确定韩栋是凶手了?”林遥问道。

司徒彦不紧不慢地说,“我的意思是:破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我给了你们找嫌疑人的线索,你们找到韩栋,那么剩下的就是调查案情。侧写不会告诉你们韩栋有没有不在场证明,也不会给你们物证。”

正在开车的林遥叹了口气,说:“这案子难办。案发现场找不出任何跟凶手有关的线索,物证也就不用奢望了。就算我们看死了几个嫌疑人,而在这段时间里再没有食人案发生。怎么说呢,我们明知道之前两起案子是他们干的,还是没有证据。除非使用非常手段,逼供。”

以往,林遥若是说完了自己的分析,司徒肯定会接上这个话茬儿继续下去。偏偏这一次司徒保持了沉默。他单手撑着下颚,眼神沉暗,似在琢磨很难理清的问题。林遥没有打扰他,后面的司徒彦瞥了一眼同样没有开口。

明明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林遥琢磨琢磨,估计是司徒彦的哪句话戳着了自家爷们的肺管子。碍于司徒彦在场,林遥不好说什么,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耳朵,“累了?”

“还行。”司徒闭着眼,享受着,“眼睛有点酸,我休息会儿。”

“嗯,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把座椅放低,让司徒睡的能更舒服些。后面的那位挪了挪位置,也靠在了车门上,闭目养神。林遥在车镜里看着后面的司徒彦,眼底多了几分寒意。转而再看看身边人,眼神流转之间变得温柔,温柔的能拧出一股儿水来。

不管怎么说,这一路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然而,司徒还没真正入睡,林遥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的是葛东明,他带来的消息,打破了案情僵死的局面,也给司徒等人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司徒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林遥忽然的紧绷,见林遥挂了电话,脸色更加难看,忙问:“怎么了?”

“出事了。”林遥面色严谨地说,“刚发现的尸体,在v市。报案时间是下午两点,初步推断,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

司徒缓缓起身,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他问:“在哪里发现的?”

“一片拆迁区的平房里。”林遥说,“刘队出的警,那边的法医已经确认死者的肾脏被挖走,鉴证组的人在现场找到一个有血迹反应的食盆。刘队直接跟组长联系的下,组长通知咱们先去看现场和尸体。苍莲他们已经准备出发。”

司徒在车镜里看了后面的司徒彦一眼。他发现司徒彦似乎疑惑着什么,眉头紧紧地皱着。司徒问他:“你看怎么办?是先去见冯果,还会是先去看现场?”

“去现场。”司徒彦想都不想地回答。

司徒给霍亮打了电话,告诉他:“v市又发生一起命案。”

“我操!那哥们胃口不小啊。”正在开车的霍亮惊讶地爆了粗口。坐在后面的温雨辰眉头皱着,不吭声。

电话那边的司徒把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最后问让他跟帮忙监视冯果的朋友联系一下,案发前后冯果在哪里。

霍亮挂了电话,联系了那位朋友。那哥们开口就抱怨:“你到没到啊,我困死了!”

“先别说这个。昨晚上那位离开过么?

“没有啊。”朋友说,“昨晚他可能折腾了。找了二十来个朋友开酒会,一直闹腾到今天凌晨四点多才结束。那些人走了几个,大部分都在他那别墅睡了。我仔细看过,那位没出来。到现在都没出来。”

“你确定?”

“以老子的上项上人头跟你保证!”

霍亮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想了几秒钟的功夫,才说:“你回去吧,我找人替你。”

那边的人如获大赦,没等霍亮又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众人赶到了葛东明提供的具体地址。霍亮跟在司徒身边悄悄告诉他,冯果昨晚没出去。司徒一听那位冯果昨晚开了个酒会,就哼哼地冷笑,也没说什么。这时候,出来迎接他们的刘队见到司徒急忙跑过来,半点说客套话的心思都没了。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跟着刘队急急忙忙往拆迁区里走。没走几步,司徒忽然停了下来,指着后面的温雨辰还有韩栋,说:“你们俩上警车,等着。”

韩栋没有任何反应,老老实实地跟着刘队安排的人走了。温雨辰一步三回头,似乎不怎么情愿的摸样。这时候,没人能顾得上他。

第三起食人案终于浮出水面,大家的心情同样焦急,沉重。刘队一路走,一路介绍情况,“这片拆迁区因为开发商资金问题已经停工快半年,平时属于三不管区域。今天中午是一个流浪汉跑里面避雨,才发现的尸体。”

刘队在现场外的黄□线边上,站在四人面前,长吁一声,“我希望你们能保持冷静。”

恶心么?司徒心想:他什么恶心的现场没见过?

随着那扇破旧的门被打开,内里的景象尽数映在他们眼里。

杂乱的、破碎的家具、发出腐烂气味的垃圾,以及占据了众人焦点的被尸体。面对尸体,不禁林遥顿时间气血翻涌,就连一贯能够冷静的司徒都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站在最旁边的霍亮于暂短的惊愣后,咬着牙诅咒,“下地狱吧,畜生!”

单薄瘦小的尸体,仰躺在血泊中。本该是蓝白相间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衣襟、内衣看似被刀子割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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