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屋中气氛冰冷,偏生邓海像没看见般,不大的屋子,瘦稍身子笑的前后摆动,桌子拍的山响。
“五分三十秒,真的假的?”
冬子恨不得脱了袜子塞他口里,气急败坏怒骂:“你还笑的出来。”这么一说又忍不住怒红了眼。
“这贱人,竟然敢毁庄少威名。”
酒水喝多了也就去上了个厕所,岂料就这么段时间谣言已经漫天飞了,冬子越想越气,握着拳在屋内走来走去,额头都蹦出了青筋,突的转身朝外冲去。
“老子办了她。”
“去哪儿啊?”
刚冲到门口被邓海拦了下来。
“庄少都没说什么了,你冲动什么?”
“能不急么,竟然敢让庄少闹笑话,还,还是这种。”冬子不悦瞪笑眯双眼的邓海一眼,怒其不争,一错身用肩膀把人撞开,大步朝庄扬走去:“庄少,只要你一句话,冬子我这就去把那贱人抓来。”
偌大的床上,庄扬受伤的腿搁置在床上,另一只腿落地,手中叼着根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面色,微垂着头,似是在想什么,深吸一口,仰头吐出,薄唇勾着一抹邪魅笑意。
冬子没来由的一寒,大热天的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庄扬摆了摆手,拧灭了手中烟,淡淡道:“去,给我备车。”
冬子发现这话转的太快,不解道:“备车做什么?”
被邓海一把推了出去。
“啰嗦个什么,让你去就去。”
冬子愣了楞,扫屋内两人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应了一声飞快跑出。
……
段楚半梦半醒时被热醒,下雨前的天闷热的难受,身上黏稠稠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窗外霓虹灯闪烁,映照着一道道黑影闪过,伸手准备打开床头电风扇,突然感觉房中有些不对劲,揉了揉迷蒙睡眼,定睛再难,吓得弹跳而来。
“谁?”
半夜醒来发现床头凳子上坐着个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任谁都受不住。
至于那闪烁的,根本不是什么霓虹灯,而是男人手中烟蒂。
黑暗中,烟蒂前端火星闪烁,映照在男人紧盯自己的眼中亮的吓人。
慌忙中按下电灯,原本漆黑的房间瞬间大亮,也让段楚看清了坐在床头那玩意儿。
“庄少?”
可不正是那变态么。
紧挨床沿处,庄扬正翘腿坐在那里,手中夹着跟烟,突然而来的光线让段楚眼睛一时难以适应,看不出对方面上表情,盯着那翘起的石膏腿愣了三秒才回神,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翘上去的。
“你怎么在这里?”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她家里来装鬼吓人?
庄扬坐着的身子动了动,朝前移了移,松开翘起的腿,那只完好的腿脚甩上一床,刚好搁在段楚腿上,微低着头,抬眼睨着她。
“你说呢?”
段楚这才看清他面上神色,微弯的嘴角,清浅的笑意,一双眼却是渗人,迷迷糊糊的大脑彻底清明,想起些什么事来,忍不住一个哆嗦,大热的天裹紧身上薄毯子,一双美眸闪烁,双唇却是咬的死紧,决定来个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
“呵~”
一声轻笑自男人口中溢出,轻吸一口手中烟,脚下不知何时移到段楚肚子上,脚趾有意无意撩拔揉动着,惊得段楚面色刷白,连连后退的同时庆幸这变态有脱鞋,不然薄毯子算是给毁了。始作俑者对这效果似是很满意,笑的更加愉悦。
“咱们是不是该继续前面未完的事。”
段楚终于不淡定了,扔了手中薄毯子远离男人站起。
“呵,什么事啊,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多,记性不太好。”
男人也不恼,就这么看着她挑了挑眉:“要不要给你点提醒?”
那视线如芒刺般落在身上,段楚就觉自己虚的厉害,后想想自己有什么好虚的,都快贞操不保了,不跑还真等着躺下享受?
所以段楚退了回来,准备对臭流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板着脸义正言辞道:“qj是犯法的。”
庄扬眼下笑意更深了:“这话要落在几个小时前或许还有点用,可现在,谁不知道你段楚才刚从我庄扬床上下来啊,五分十三秒的事情可是在那儿摆着了。”话落的同时,猛的伸手拽过发愣的人,身子朝前倾,一口烟雾喷在段楚脸上:“咱们顶多算是合j。”
明明带着笑意,可那声音却是冷的刺骨,段楚手腕被捏的生疼,寒意透过手指传遍全身,腿下直打摆子。
男人冲着她一笑:“五分三十秒?恩?”
段楚被盯着冷汗直冒,在男人紧迫盯人下躲避不掉,只得拿干笑回应。
“那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那酒吧不是有监控么,不信你调出来看。”
她可没撒谎,什么五分三十秒,都是那些个qín_shòu自己臆想出来的。
“包厢里面可没有。”
“怎么可能?”
段楚不信自己就这么倒霉,救个人而已竟然被个监控逮着,后想想也对,现在这些人都跟庄扬似地qín_shòu,找个地方都能发情,若安了那不就变成活春宫了么。
“这是可不赖我,我真什么都没说,再说了,事实如何您自己比谁都清楚,还在乎那些个流言碎语,我……”
在男人无言的逼视下,段楚越说越小声,最终逃避扭过头去。
“要不我找他们给你解释去?”
庄扬倒是一下子来了兴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