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快朦朦亮,一夜未眠的花夏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中暗忖为何这个时辰还不见有人来呢?
一名青衣女子从窗外经过瞧见了花夏琉,愣了愣便走到前面敲了他的房门。【92ks. 】
花夏琉猛的惊醒,火速地打开房门,一看见外面的人,脸上的表情立马暗淡了不少。
“公子早!”
“来照顾素秋吗?”
“恩!公子可是熬了一宿?精神看上去很不好!”
花夏琉有些困倦的点点头,他还不是因为等人呀。岂知这个点了也没见着半个影子!
“公子还是去休息片刻吧,若是人来了,青衣再来唤你。”
“我还不困!”勉强的睁着双眼,花夏琉只差没在心里骂娘了!
“公子如若这番模样出去。怕是不能给人一个好的印象了!”青衣有些揶揄地看着花夏琉,对于他的心思多少都猜到一二了。
想想青衣的话甚是有礼,若这一面还不能留下好的印象,那素秋撒的药不是白费了么,于是飞快的朝青衣挥了挥手‘啪’的一声便关上房门休息去了。
青衣见状淡淡地笑了笑便转身朝素秋的房间去了。
花夏琉这一觉竟睡到了酉时,连日来的奔波让他早已有了疲惫,一回安景却惊闻莫府在办喜事,原来是打算去探探究竟的,结果才发现居然是莫含烟要与人成亲!于是想也没想的便掳走了她。
直到‘噔噔’的敲门声传来,花夏琉犹如鲤鱼打挺腾地一下便翻身下了床,他和衣而睡,一起床便见衣裳上有少许褶皱。
“公子,莫府有人上门寻公子出诊!”青衣如春风般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不多会,花夏琉开了门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瞧也没瞧青衣一眼,青衣瞧见他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声“公子。”
花夏琉一回头,便看见青衣撅着嘴向他示意,他瞧见青衣手中的盛着水的面盆,顿觉尴尬!
等他整理好出现在药舍已是半刻钟后,只见一名男子在厅中来回渡着步,脸上的神色显得十分焦急。在见到花夏琉和青衣后,更是出现了一丝犹豫和怀疑。
“你便是花大夫?”男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急迫!
花夏琉点了点头,随意的自檀木椅上坐下,青衣则上前为他倒了杯茶!热气自杯中缓缓升起。花夏琉唇角一勾,对于男子的质疑显得有些在意“怎么?觉得本人不像?仰或不够格?”
男子闻言偷偷拭了把汗,怕自己的话得罪了他。也因他的眼神中有种他道不明却觉得犀利的东西!
“小人只是没想到花大夫如此年轻,还请花大夫能移驾,去看看我家小姐!”
本也无意刁难于他,花夏琉慢慢放下茶杯,扫了青衣一眼“准备好随我走一趟。”
青衣点头,回身接过白发老者递来的药箱。
莫府内早已忙作一团,成逸天原本以为莫含烟也就惊吓过度昏过去而已,将她带回后也未留意。岂知到了第二日午时还未见其醒来,才开始察觉不对劲。
找了大夫却看不出是何原由,于是一个接一个大夫的换,连着几个都表示束手无策,遂听闻‘青澜药舍’的大夫是为奇人,这才叫人上门请人!
花夏琉才进到房中,便瞧见里面有着不少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你们这番是要让莫姑娘因空气稀薄而死么”
众人都因突如其来的声音转头,只见一名白衣男子悠闲的坐在桌边,而一旁的青衣女子将药箱放于桌上,开始为他布茶!
“公子是?”
寻来花夏琉的男子忙走到福婶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福婶听闻后带着笑意上前“花大夫既然来了就请为我家小姐看诊吧。”
莫含烟床前早已置上屏风,怕是先前的大夫也都是男人。
“叫她们都出去吧,你一人留下即可。”
福婶看了眼花夏琉,虽对他的话表示感到莫明,却也照做了。待丫头一众散去。青衣打开桌上的药箱,从中拿出一条红线递于福婶。示意她为莫含烟系上。
片刻后,花夏琉将手中红线交于青衣,然后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递给福婶。
“这是?”他未说过一句话,只这个动作让福婶有些反应不及
“将这里面的药丸喂你家小姐服下。”
“就这样?”
“就这样!”
福婶开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先前那么多大夫都表示没有办法,如今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想来就没多少从医经验的年轻人却只给了她一粒药。不是显得太不可信了么?
就在此时。成逸天从门外进来,在见到花夏琉后表情也没任何变化,一张脸一如既往的冷硬。
福婶见他忙几步上前“姑爷。”
成逸天点头,看了眼她手中的瓷瓶,再次将视线移到花夏琉的脸上,只见对方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花大夫不用开个药方么?”
花夏琉闻言露出一丝轻笑,对于成逸天的质疑显然也没多大在意“莫小姐是中毒,又不是生病,何须药方?”
“中毒?”成逸天眉一挑,显然对花夏琉有所疑心!随即转头对福婶交待“按花大夫说的做,把药给小姐服下。”
“你一定在想,别的大夫都看不出的情况,为何我却能看出,还有解药!”
虽被花夏琉说中心中所想,成逸天依旧没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他今日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怕是出不了这个房门!
“呵,我看公子也不像是常人,定然也有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