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别气了。”耶龙亿被夏至倾的刚烈性子吓坏了,生怕她动了胎气。
“我要回雅舍。”夏至倾冷硬地说道。
耶龙亿叹了口气,也便依了她,打马慢慢朝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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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今晚的不愉快,夜里夏至倾拒绝与耶龙亿同榻而眠,但想下床去,越不过耶龙亿的封锁,让耶龙亿离开,他又厚着脸皮不肯离开,气得夏至倾挥起小拳头雨点一般砸在耶龙亿身上。
耶龙亿也不躲,任她砸着,待她累了,他才上前拥住她,用厚厚的羊毛被将她盖好,“草原夜里凉,我怎能放你一人独睡?”
夏至倾的眼泪便落了下来,这个男人真是又讨厌又无赖,却又贴心又细致。
耶龙亿见了,便俯身去吻她的眼泪,“为何我觉得倾儿的眼泪也是甜的?”
夏至倾不想听他的轻浮之语,两只小手使劲撑着他的胸膛,“离我远点。”
“今晚是拜月节,我们应该和美才是。”耶龙亿才不管夏至倾说什么,既然吻上她的小脸,就断没有理由放过她清甜的小嘴。
耶龙亿的吻含着酒气,生生将态度强硬的夏至倾吻到酥软,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惊慌不已,只好用小手敲着他的肩膀,让他清醒过来。
“我不会乱来的,自然是我们的孩儿要紧。”耶龙亿在夏至倾耳边哑声道。
话虽如此,他的一双大手却一直不安份地在夏至倾身上游走,她柔软的乳,她娇嫩的私处,令他沉迷不已。
“还要一月半才能同你亲热,倾儿,我快忍不住了。”耶龙亿苦笑着道。
夏至倾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耶龙亿撩拨的如火般炙热,听了他的话,忙按住耶龙亿的大手,“睡吧,睡了便不会胡思乱想。”
“倾儿,不如用你的嘴帮我……”
耶龙亿附在夏至倾的耳边低声说了这句话,夏至倾听了,简直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红着小脸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耶龙亿见了只笑笑,也不勉强,将自己蓬勃的*生生忍了回去。
夏至倾闭上眼睛,对自己觉得失望,她明明是想要跟耶龙亿从此划清界限永不说话的,为何对他的亲热却毫无抵抗力?
简直一头乱麻,夏至倾暗暗叹息了下,索性不去想了,反正这寒凉的夜里,靠在耶龙亿的怀里,是最温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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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龙亿是第二天从军营练完兵回来,才知道的夏至倾为自己开药方的事,听得古敏说的,连药方的先生都将夏至倾的方子抄了去,不禁微微一笑,对倾儿更是另眼相看了。
又忽然记起那次为她缝合脚背上的伤口,她曾说过有种草药可以令人麻醉,当时只担心着她的伤口,他也没有细问,此番想起,倒真要好好询问一番,若真有能令人麻醉的草药,那以后战场上受伤的士兵治疗起来,不知该少去多少痛苦。
待进了卧房,夏至倾因有了身孕,越发嗜睡,竟然还未起,耶龙亿便也不去吵她,轻轻坐在床边,查看了倾儿脚部的伤势,而后将大手放到倾儿的腹部,轻声道:“孩儿,在阿妈肚里要乖乖的,莫要令她不适,不然出来打你屁股。”
夏至倾被耶龙亿的话吵醒,嗔怪地看着他,“孩儿还未出生,你倒先惦记着打他屁股了。”
耶龙亿忍不住笑了,“是我不好,光顾着心疼你了。”
夏至倾便不再理他,轻轻起了身,唤了古敏来扶着她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