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出匕首,在手心划了一刀,把血滴到男人嘴里。
待不再流血,她便把手用布缠上,免得被发现。
本就虚弱,身体有些不支,不得不扶住床才能坐稳。
梦境中男人的五官仍旧辨别不清,却就是知道他长得很好看。
隐隐记起万丈崖台之上,他用衣服将自己裹紧。然后带着一阵疾风落入水中,最后一息时男人渡气给她,接着意识全无。
狼嗥!
对,隐约想起男人在崖台上的哨声,回应他的是划破长空的狼嗥!
牧芊想到男人定是让白狼把她驮上岸。
那水的面积她在崖台上便已经见过,慕夜当时那么虚弱,怎么可能游到岸上。
鹰匪!
千里骑!
慕康说过,是鹰匪引他来救自己。
子冷说是千里骑驮着慕夜,白狼去叫他。
刚刚入门看到鹰匪很自然的落到千里骑的身上,已经很熟。
是白狼、千里骑、鹰匪救了她和慕夜。
……
夜色很沉。
北陵四杰笔直的护在门前,望向四周,眸色肃杀暗芒。
白狼虽闭眼假寐,但不断微动的耳朵确十分警惕。
鹰匪仍旧在千里骑的背上,眼神犀利而桀骜,在暗处闪着两颗鬼眼似的亮光。
千里骑安静,一动不动的站着。
一切静寂而又像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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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早上好!